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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寓北出了大帐,拉过两匹骏马,就要上马出营。但见两乘坐骑依旧大汗淋漓,即刻抛掉马缰,回身打量帐前一匹匹战马。
鲁克泰出帐,看到金寓北在打量帐前马匹,即上马等候。
猛然间,最靠近大帐的一匹骏马猛一扬头。
金寓北即刻眼睛一亮。看那马皮色黑亮,全身犹如闪着亮光的黑色锦缎,体型饱满,头细颈高,四肢修长。
金寓北见那马又是猛一昂头,鬃毛飘舞,神采飞扬,就似即刻要腾飞而起,叱咤而去。
金寓北无暇再看,不假思索,“倏”地跃起,右脚在身前马背上一点,飞身过去,坐上了那匹骏马的马鞍。
鲁克泰大惊,叫道:“那马……”
金寓北毫不理会鲁克泰喊叫,向前一探身,伸手从木桩上拉下马缰,呼斥一声,那马如弦上之箭,一窜而起,直奔大营东门。
鲁克泰在后打马飞奔追赶,犹自在大喊:“金壮士,乘不得!那马是大汗的坐骑,那是……那是……大宛良马!”
金寓北听到鲁克泰在后高声喊叫,但浑不在意他究竟喊些什么,只是打马向前疾驰。
鲁克泰见巡营兵士又闻声聚拢过来,随即又大叫道:“所有人等,全都退下!”一边大喊,一边尽力催马在金寓北马后直奔营门。
鲁克泰在金寓北马后远远看到大营东门紧紧关闭,当即急挥右手,高声喊叫:“守门额真,大汗有令,打开营门,送金壮士出营!守门额真……”
守护营门的牛录额真,看到一前一后两乘人骑飞也似奔驰而来,后面大喊一人就是大汗身旁的那名高大侍卫。当下不敢怠慢,急忙挥手招呼守门军士,上前推开大营营门。
营门才开得半开,听得蹄声轻踏,身边掠过一阵劲风,从半开的营门中间急冲而过。众人惊异之间,抬首看时,人马已在几十步以外了。
鲁克泰此时已被金寓北落下七八十步远,一路催马大喊,奔到营门时,勒住马,仍是气喘吁吁。
鲁克泰与一众把守营门的兵士,呆呆看着前方人骑。只见那骏马四蹄翻飞,踢起地上积雪,一人一骑,就如腾云驾雾般,转眼即远远而去。
由白山湖大营向东,正是前些天随建州大队人马走来的大路。金寓北纵开坐下大宛良马,骏马修长的四肢轻灵飘逸,一人一骑宛似飘行于白雪大道上一般。
不过一个时辰,已到了第一道白河边上。金寓北看看座下马,不仅不显疲累,反而更显劲力旺盛,神气活现。金寓北见骏马后劲十足,心里一宽。当下毫不迟缓,纵马过河。
又奔得一个半时辰,已经连着过了五道白河,远远看见一带白色山峰就在前面,心里猛地省悟,已到了长白山下了。也就是说,已到了大汗所说白河之东、长白山下的军营所在。金寓北一边催马一边左右寻觅,却哪里有什么军营,就连一点儿人马踪迹都看不到。
金寓北倒抽一口凉气,心里猛地一沉,难道是那建州大汗打了诳语,使得自己这一番快马加鞭,只是来了个南辕北辙?这建州大汗,真是枉为当世英雄。
金寓北心焦如焚,看看奔到大山脚下,仍是奋力加鞭,纵马狂奔。到路的尽头处时,向左圈马兜了个好大圈子,四处张望,仍是不见一个人影,更别说有人马喧腾、旌旗招展的军营了。
金寓北不由得气愤如狂,兜回马来,面对深山勒马独立,更听得四下悄无声息。金寓北只觉双眼发热,全身抖颤,胸臆间气闷阻塞不得舒。陡然间仰面一声狂啸,长长的啸声悲愤沉郁,在群山之间回荡良久。
见不到军营,拨马回身又不心甘。金寓北在马上四处打量,向南看去时,猛然间想起,义兄在白山湖大营与自己告别时,说是要去长白山老岭以南驻扎,以牵制布赞泰,并迎候卫护朝鲜来使。
即刻再看面前长白山,只见一带群山南北不见首尾,怎么知道究竟哪里是老岭。当下顾不得再端详什么老岭不老岭,拨马直向南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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