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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良岫自云海之中向下跌落,正在绝望之际,忽然一只手被人抓住了。
定睛看去,原来是一只手臂从厚重的云海中伸出来,抓住了自己的手。根本看不清那人,眼前只有这一截手臂。原以为是那个白衣秀士,可是仔细看却发现这手臂上的衣衫并非白色,而是金黄色的,袖口还绣着一条蜿蜒腾飞于云海的龙。
这个人不是那个人。
有声音从云中传出,冷冷的,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把玉魄给我!”
这个声音如此冷酷,却又让人心碎。
“给他吧!不要与他纠缠。”
耳边有个声音,柔柔的暖暖的,像是早已遗忘的母亲的声音。
可是什么才是玉魄?自己怎么会有玉魄?人们说良岫是玉魄转世,可是她却从不相信。
如今这个云雾中伸出的手臂的主人,向自己要玉魄,到哪里才能找到?
“不给?我便取下你脸上的东西!毁了它!”
他这是要取走凤随?可是凤随一旦离开自己不超过两个时辰就会死了。
“不可以!”
“舍不得他死就把玉魄给我,只有拿到你的玉魄我才能回去,才能去继承父尊之位,快给我!!”
“可是,玉魄是什么,在哪里?”
“它就在你的血里,如今藏在你的咽喉处,你割开自己的咽喉,我就能拿到它了。”
“割开吧!只有痛,才会让你认清一切。”
耳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没有被抓住的那只手里,被塞进了一把短剑。
忍住疼痛,良岫割开了自己的咽喉,没有血流出来,风却吹进伤口里,冷冽如刀。她觉得自己的血都要被冻成冰块儿了。
忽然眼前白光一闪,自伤口里慢慢飞出一个闪着柔和明亮的白色光芒的圆润的玉石。那玉石与海滩上看到的没有太大区别,只是更明亮、更剔透,带着温暖。它悬在自己面前,虽然脱离了自己的咽喉,可是依旧有一束光与血脉相连。
这就是所谓的玉魄吗?如果为了救凤随,失去生命亦不惧,又怎会在意这小小的玉魄?
良岫举起了手中的短剑,寒光闪处,割断了那温暖的玉石与自己血脉最后的一点羁绊。
并不疼,只是痛苦,一种蔓延到骨髓令心脏抽搐的痛苦。
良岫丢了手里的短剑,一把抓住那粒忽然就熄灭了光芒的玉魄,递给那只手,“拿去,从此两不相欠!”
这话说完,良岫却很是吃惊,自己和衣袖上绣了龙的冷酷男子从不认识,又怎么说得上两不相欠?
那只手没有犹豫,松开良岫手的同时抓住了她递过来的玉魄。
良岫依旧在向下坠,带着无法言说的悲凉和痛苦,耳边是那人冷酷无情的声音,“很好、很好,从此你我两不相欠!哈哈哈……”
一路向下坠落,风声凄厉如鬼神嚎叫,云彩那么厚却再也托不住她的身体,她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穿透了一切虚无缥缈,直坠向黑暗的大地!
耳边铿然一声,良岫蓦地惊醒了。
书房内,依旧静静燃烧着一盏孤灯,而手边的焦尾琴,有一根弦已然崩断。
这首《花谶》自己还是没能弹完就断了琴弦,或许此生都无法完整地将它弹奏出来了,它背后隐含着什么,自己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刚刚的那诡异的一幕究竟是梦还是魇?还是自己的幻觉?怎么如此真实?
良岫伸手按住自己的脖子,那里并没有伤口,可是为何如此之痛?那个吻了自己面颊,并将凤随的印记印在自己脸上的男子;那只受伤的红色小鸟;那只从云海中伸出的手臂,以及冷酷的声音,衣袖上的龙;还有耳边母亲的声音;短剑割开的伤口;被自己亲手奉上的玉魄,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真实得令人心悸。
而刚走到府门前的龙云漠却再也找不到那让他痛苦到绝望的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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