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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是上巳节。
皇后娘娘做东,在京郊皇家泠园设宴会,邀请京都各公子千金去赴宴。
泠园依山傍水而建,栽植了许多珍稀的花种树木,亦有满山坡的杏花桃花,此时正是盛开的季节,风景绝佳,美不胜收。
每一年的上巳节宴会都设在此处,既可踏青游园,又可水边饮宴。
天刚蒙蒙亮。裕王府内,苟纭章还在柔软的被窝中和周公梦游,房间的灯盏已经被一盏一盏点起,沈娆进了房间,快速将她从被窝里薅了起来。
“郡主,快起吧,去泠园要大半个时辰呢。”
泠园的宴会,美其名曰是祭祀水神,其实就是一个大型的相亲聚会,专门举办来给京都各适龄的世家公子千金相看。
苟纭章虽然最不耐烦这种场合,但是皇后娘娘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她又打小在昭宁宫生活,与皇后十年朝夕相处,多少也算她半个亲人了。
“睡的比狗晚,起得比鸡早,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打着哈欠,坐在梳妆台前,让宁芳和宁芬正伺候她梳洗打扮。
镜中的女子,两眼微眯,一副困倦至极的样子。
随着侍女的动作不停,长发如山峦堆叠,眉色青黛,清容上妆,赤红的胭脂点唇。
云鬓斜映,大朵的重瓣牡丹的绒花搭配点翠蝴蝶钗,高贵冷艳中又不失俏皮。
妆成之后,宁芳和宁芬看着镜中的郡主,连连点头赞叹,十分满意。
瞧见她还在闭目养神,宁芳有些无奈道:“郡主,你倒是睁眼看看嘛。”
苟纭章又打了个哈欠,睁眼看了看铜镜,见了自已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啧了一声,长叹一口气,“我说二位姑奶奶,你们是怕我能顺利回江东吗?”
自那日太子府晚宴,苟纭章就隐隐发觉,她已经让人盯上了。
她一个孤女,执掌江东,手握兵权,这么一个香饽饽,实在很难不让人惦记。
眼见她年纪越来越大,婚事迟迟未定,京都这群趋利附势的官宦世家,明里暗里地想跟她联姻。
这两日,已经有好几个媒婆上门提亲,全让苟纭章给拒了。她让人在门府外贴了一张告示,明明白白地写了四个大字。
“媒婆勿近。”
虽说她的婚事自已做主,没人能强逼她,但前提是皇帝皇后不乱点鸳鸯谱。
此时沈娆进来,见了她如此盛装,欣赏了片刻,也摆手叹道:“郡主,咱们还是别这么张扬了。”
宁芳和宁芬很是惋惜,也只能将她妆容卸去,寥寥草草地勾了眉,束了一个单螺髻,簪上一只朴素的垂珠银簪便算了事。
春寒料峭,泠园又在山水之中,难免阴冷。苟纭章穿了一身青绿的裙裳,又披了一件薄绒的白披风。
她一边系带子,一边吩咐道:“我饿了,让人去街上买些早点,我路上吃。”
沈娆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早就买好了,全肉的烤饼,热乎着呢。”
她跟随苟纭章多年,对她的喜好习性了解得十分透彻。
俩人带着二宁两个侍女,坐上马车,往郊外泠园而去。
苟纭章吃了一个肉饼,用手帕擦了擦嘴,便躺在宁芳怀里昏昏欲睡。
一路上遇到了好几辆华丽的马车,车中的少女玉指挑开窗帘,互相打招呼,滚滚车轮声中,夹杂着女孩们的莺声燕语。
到了泠园,苟纭章被沈娆拍醒,睡眼惺忪地推开车门,正欲下车,抬头看了看,便看见迎面有人策马而来。
在清朗的春风中,只见来人身形高大,英姿挺拔,霁色的衣袂随风飘动,剑眉斜飞,俊美的脸张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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