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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喜欢被池又鳞湿腻地插入填满。
因为我的身体很渴求他。一直都是。
第四天。
我转醒,后穴空虚,而池又鳞不在床上。
我惺忪地摸索电子钟看时间,清晨时分,已有几道淡淡白光从厚厚的窗帘之间溜进,于是我披上浴袍走出房间。在楼梯间往下看时,看到了池又鳞的身影,他似乎在摆弄两个大麻包袋。
我一边下楼梯一边问,“你在干什么呀?”
背影明显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来看我,下意识想挡住那两个麻包袋。
他风尘仆仆,手上还戴着劳作手套。
我打量着他和他的麻包袋,走过去,“怎么回事?”
“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他脱下手套,懊恼地挠头。
“因为你不在。”我也懊恼,走到他跟前,堪堪与他相距一两厘米。
“那是什么?”我侧身,打开其中一个袋子的袋口。
里面密密实实堆着全是那天在山脚下看见的红花。
我转头看他,他摸摸鼻子,“你说很漂亮,我想给你惊喜。”
池又鳞的计划是,把红花撒满整个客厅,而他要穿上帅气的衣服,帅气地坐在中间的高脚椅上,抱着吉他,等我出现在楼梯的一刻,给我唱歌;等我走下来,他要把选好的那朵最漂亮的红花送给我。
“我花工夫偷偷准备好工具,算好了摘花搬花的时间,想耍一把帅,你却不按套路地出现了。”他双手挠头,“啊!我突然觉得这个计划很蠢很幼稚,明明我是想制造浪漫的……”
我吻上他,而后拉着麻包袋到客厅中间,问,“就这样撒开么?”
若他尽心为我制造浪漫,我便极力还他以风情。
当然,我不是女子,无法做到羞柔娇媚。
我极力搜索脑海中我所看过的每一部情色电影、读过的每一本官能小说,试图表现出里头男子所展示的性感。
欲滴红花铺就的地毯上,我骑乘在池又鳞身上,腰部不断耸动,交合处水渍声连连不绝。
原来这个体位这么耗体力,我全身是汗,一手耙了一把头发。
池又鳞定定看着我,吞咽口水。
我另一手压向他的胸膛,“喜欢么?”
“爱死了!”他伸手要扶我的腰,我拍开他的手;他求饶,“让我动一动好不好……不然,我只揉你的臀也行……”
我晓得他平时怎么玩弄我的臀肉的——轻揉慢搓,画圈圈一般堆挤,时不时以指尖挑起皮肤的痒意又不肯解痒,非要我扭动身子求欢。
“休想。”我拒绝他。
池又鳞额头青筋都起了,他正想说什么,突然“嗯!”了一声,表情是压抑的舒爽。我刚才落下时无意识缩一下穴口,自己也舒服得颤了颤。
我像知道了什么秘密,朝池又鳞笑一笑。
“不,池亦溟……你……嗯!”他狠命忍着,手臂的血管突起。
我也觉得很爽,放开自己呻吟出来。
兀地池又鳞掐住我的腰,抱我转一个身,我倒在柔软的花间。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拼命进攻,双手揉我的腰揉我的臀,动作又放肆又用力,配合他的进攻让我又疼又痒又酥麻。我搂住他的脖子,双脚勾上他的腰,想像藤生植物一样紧紧缠绕他,汲取他的养分,与他共生。
我们一起到达了高潮,池又鳞吼着射了两股精进来。
“嗯……”我打着颤享受,抓紧了手边的红花,捏碎了娇嫩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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