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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我回来了。”一进入院门,高峰便高喊一声。
离开家虽然只有二三天,高峰却有一种久别的感觉,这里是他的精神寄托所在地,只有和这帮人在一起,他才会踏实。
高峰的回来,赢得了集体地欢迎,院中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围了上来,嘘寒问暖、问东问西,直让高峰恨不得多长两张嘴,好及时回答。
大家终于在高有才的吆喝下回去干活了,高峰这才得空松了口气,不想又被高有才夫妇拉去一阵盘问,特别是高老夫人,看着高峰直说他这两天瘦了。
高峰笑笑没有争辩,老人的啰嗦是表达他们对孩子的疼爱,他又怎能冷落他们的心呢?好在身上的伤痕没有被老人发现,否则还不知道要抹去多少眼泪?
大家总算平静下来,高峰才得空问起几天来家中的事情,高有才不厌其烦地给他讲了起来。
沙发的制作越来越熟练,大家分工合作下,二天就能加工出来一套。除张白仁家的那套和期间卖出去的一套,家中还盈余三套。
张家的席梦思床和组合衣柜也完工了,只等高峰回来就可以给张家送去。
谷三来找过一次高峰,听说他不在又回去了。
高霞家曾找来一次,想让其夫胡程青跟着一起做沙发,因高峰不在,没敢答应。
代庄也派人上门,想把高湖与代静芳的婚期提前,两家还在商讨中,所以没有定下来。
……
高有才啰啰嗦嗦把家中大事小事都给高峰说了一遍,高峰用心得听着,一些有用的记下来,没用的当作排解老人心事的一种方式,也让他尽情地说。
“爹,姐夫那人怎样?”高峰对高霞的丈夫胡程青不了解,这才问了一句。
“程青那孩子还行,人老实顺和,就是不太会干活,不过,小的时候跟先生识过字,倒能写写画画。”高有才说道。
识字,还能写,高峰倒有兴趣起来,想了想便问道:“那他为何没去考秀才?”
“还不是因为家里穷,学了一半便停了,这种水平怎能去考秀才?”高有才答道。
高峰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样吧,爹,你让大伯问问,若姐夫愿意跟我们去新家,那我们欢迎他加入,姐也可以一起搬过来,当然,最好是生完孩子以后。”
“高霞生产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如果他们愿意那是最好不过了。”高有才高兴地说道,他对高峰顾念亲情的做法很是满意。
高峰没有提高湖与代静芳的事,很明显,定是代家看到高家发财了,怕高家悔婚,这才催着结婚的,这种情况他不想多说,毕竟是高湖的事,只要他们俩家同意,他岂会有意见?
看高有才欲言又止的样子,高峰问道:“爹,你是不是还有话想说?”
“峰儿,昨天王神婆来啦,我以你不在家的名义把她推辞走了,可是她说今天还要来。”高有才吞吞吐吐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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