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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爸这一当头棒喝,彻底地敲醒了陆子安。
“你的那件《轮回》就很不错,但是其实还可以做得更好,比如专攻一处壁画,将那壁画完整地展现出来,把它的历史与沧桑感完全描绘出来,一定能给人更大的冲击力。”陆建伟拍了拍他的肩:“你回去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
陆子安晕乎乎地回了书房,静坐了很久。
大道至简。
匠人存在的价值,在于将流逝的艺术定格在永恒的形态。
化繁为简……
他拿起刻刀,什么也没想。
沿着木料的纹路,刻刀缓缓而行,黄色的木料表面有不少突起,陆子安没再将其剐除,而是顺势而为,将其雕琢成了一些山坡。
一条路弯弯曲曲地在木料表面淌过,完全不像是刀雕出来的痕迹,仿佛它本身就存在于木料表面一般。
木料由黄及深,渐渐变红的地方被陆子安轻轻两刀带过,那最红的地方仿佛有一轮红日隐于其下,分外耀眼。
那条路面坑洼不平,如果是过去陆子安一定会进行精细雕琢,但是此时的他却没有再动刀。
透过这块木料,他仿佛闻到了淡淡的烟味。
大漠,夕阳,烧红了半边天的云海,驼队绵延不绝,安静前行,组成了这“大漠长龙”的美丽景象。
这一切隐在这木料之中,随便一瞥便觉惊艳绝伦,但仔细分辨的时候却又什么都看不到,太过认真地盯着看,便只能看到一块粗砺的木料,上面好像被人画了一条线,仔细看又没有经过打磨,尤其是大片的黄色到深红的渐变,看上去很是粗糙。
但正是这样的粗糙,才造就了这幅景色的厚重感。
陆子安吹了吹木屑,指腹缓缓从粗砺的木料表面划过,低声道:“壮志西行追古踪,孤烟大漠夕阳中。驼铃古道丝绸路,胡马犹闻唐汉风……”
妙是妙,但可惜还不够精。
到底还是这木料不够好,他将木料倒过来,将其雕琢成了一只小蜗牛,看着挺可爱的,但是当你将它倒置的时候,无意的惊鸿一瞥绝对能带给你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这倒是挺有意趣的。
陆子安自己把玩了一下,颇为心喜,目光复杂地从《陆氏技艺》上划过,他指尖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将它打开。
因为心里惦记着水木偶的结果,陆子安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了,却没想到沈曼歌竟然比他还要早。
他出去后看到沈曼歌在厨房的时候还吓了一跳,看看时间,才七点不到,她这是闹什么呢?
远远听着好像还在哼歌……
他忍不住走过去,沈曼歌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她戴着耳机,一边煎蛋一边哼歌:“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有病啊起得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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