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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穿过白色的纱窗,照进温馨、典雅、浪漫的闺房里,照着床上那张桃花般娇艳的脸蛋,照着脸蛋上那双闭着的大眼睛。﹤
那双大眼睛虽然温柔的闭着,但一丝水汪亮泽的光芒依然从眼帘的缝隙间透射出来,与薄薄的晨光交相辉映。
她忽然动了,一口咬住了文骏的耳朵。
她咬得很轻,很轻……
文骏常常摸鼻子,却很少摸耳朵。
事实上,除了刚被人咬过一口的时候,他根本就不摸耳朵。现在他正在摸耳朵。他耳朵上面有两只手——另外一只手当然是周晓蕾的。
周晓蕾轻轻摸着他的耳朵,柔声说道:“我刚才咬得疼不疼?”
文骏苦笑道:“不疼,不疼才怪呢。”
周晓蕾笑了,她娇笑着压在他身上,往他耳朵里吹气。
文骏本来还装着不在乎的样子,忽然憋不住了,笑得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一跤从床上跌了下来。
周晓蕾喘息着,吃吃的笑道:“你以后如是敢欺负我,我就真的把你耳朵切成丝,再浇点胡椒麻油,做成麻油耳丝吃下去。”
文骏捧着肚子大笑,忽然一伸手,把她也从床上拉了下来。两个人一起滚在地上,笑成了一团。
忽然间,两个人又完全都不笑了——是不是因为他们的嘴已被堵住?屋子里还是很久很久都没有安静,等到屋子里安静下来的时候,他们的人已又回到床上。
晨风轻吹着窗户,晨光穿透窗帘,照在周晓蕾白玉般的腰肢上。她腰肢上怎么会有一粒粒晶莹的汗珠?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若告诉你,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你信不信?”
文骏说道:“我信。”
这个时候,没有哪个男人会愚蠢到说出“不信”这样大煞风景的两个字来。就算你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嘴巴也要像文骏这样,毫不迟疑的说“我信。”
文骏叹了口气,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周晓蕾眉头一扬,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嗯?”
他忽然将周晓蕾紧抱在怀里,轻笑道:“为什么要非礼我?”
周晓蕾又扯着他的耳朵,吃吃的笑道:“你确定是我非礼你,而不是你非礼我?”
文骏语塞,心里在想,昨晚究竟是谁非礼了谁?
她笑了片刻,脸上忽然变得哀怨起来,幽幽的说道:“你假如回不来了,我怕自己想做一次女人的机会都没有。”
文骏看着她,眼波温柔如春水,说道:“你真的把我看得如此重要?”
周晓蕾说道:“真的,真的,真的……”
她忽然将头埋在怀里,咬他,骂他:“你这笨蛋,你这呆子,你简直是混蛋加三级,你难道还看不出我对你的痴迷?”
她骂得很重,咬得很轻,她又笑又骂,也不知是爱是恨,是笑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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