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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紧挨着壕沟边缘的队首,除了早已赶到的米基塔之外,还有几辆装满了食物的卡车,以及以五米间隔的距离跪成一长熘等死的战俘。
扫了眼卡车里装着的水煮土豆,又看了看卡车外面桌子上摆着的一桶桶腌鱼,最后再看看那辆底部燃着炭火的水罐车,卫燃这才将注意力放在了那些战俘的身上。
平心而论,这些战俘身上的衣服虽然破了一些,但起码还算厚实,只要不是在这里傻站上一晚上,倒是不至于冻死冻伤。
而且能从二战结束活到1951年的冬天,那些体弱多病的也早就已经被淘汰掉了,只不过,刺目的灯光下,这些战俘的脸上大多都写满了麻木之色,倒是那十几个即将挨枪子的战俘,神色间已经只剩下了疯狂或者惊慌。
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米基塔走到第一头战俘的身侧,掏出纳甘转轮手枪,压下击锤对准它的膝盖便扣动了扳机!
“砰!”
清脆的枪声过后,安静的矿场上只剩下了刺耳的哀嚎,但紧接着,壕沟对面架在哨塔顶上的喇叭里,便传来了卫燃听不懂的日语。
他虽然不知道这叽里呱啦的日语说的是什么,但却隐约可以分辨出来,此时进行播报的,应该就是昨天曾经一起喝过酒的女护士卓雅。
“会日语的姑娘啊。。。”
卫燃神色古怪的看了眼已经朝着战俘另一条腿的膝盖扣动扳机的米基塔,喃喃自语的念叨了一句“这货可享福了。”
连续四声清脆的枪响过后,第一头战俘的膝盖和双肩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但米基塔却并没有急着打出第五发子弹,反而朝负责打饭的士兵招了招手。
后者得到信号,立刻吹响了哨子。紧跟着,那些排队等待的战俘,也各自端着各自的木头碗和搪瓷盘子,依次上前领上四个水煮土豆,一条并不算大的腌鱼,最后又用木头碗接了一勺汤,这才一边喝一边走向了各自的窝棚。
让卫燃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是,他们领到的竟然还是味增汤。这东西他吃早餐的时候都没见到有呢。
“维克多,该你了。”
米基塔说话的同时,朝着那名仍在惨叫的俘虏后脑勺打出了第五发子弹,随后退到一边,慢条斯理的往外退着弹壳,重新装上子弹,随后又在尸体身上一番寻找,摸出了一枚用破布包裹起来的日式印章揣进了兜里。接着,这才揪起尸体的一只手翻了个面,将胸口处的编号认真的抄在了本子上。
见状,卫燃走到第二名战俘的身边,朝对方温和的笑了笑,拔出手枪朝着对方的脚趾头便扣动了扳机。
这一枪虽然仅仅只是打掉了脚趾头,但带来的痛感反而更加强烈,不过,碍于身上被绑的过于严实,这头战俘却是连挣扎都没办法做到。
“砰!”
第二声枪响过后,它的另一只脚上穿着的破鞋子出现了一枚弹孔。钻心的剧痛也让他躺倒在冰凉的雪地上,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哀嚎。
“砰!”
第三声枪响过后,这头俘虏左手的大拇指不翼而飞,卫燃在故意停顿了片刻之后,用枪口顶住他右手的中指指根处,打出了第四发子弹。
连续持续的疼痛让这头俘虏的哀嚎一声高过一声,甚至都快要压住了哨塔上的喇叭。
但作为行刑者的卫燃,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的同情之色,甚至还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一抹彷佛人类精英听音乐会时才会露出的陶醉表情。
究其原因,这些此时在这里受苦受难的战俘固然可怜,但在它们被送往这里之前,却有个更加可恨的称呼——关东军!
如果它们可怜,华夏东北那数都数不清的万人坑里的无名枯骨谁来可怜?
根本没有打出第五枪,卫燃便已经抄下战俘胸口的编号,先一步走到了第三名战俘的身边,再一次重复起了刚刚的动作,将剩下的三发子弹逐一打了出去。
他这么做算是在报私仇,但那位只见过一面的古森医生以及那位看起来和古森医生关系不错的政委,乃至这座矿山的领导层,既然规定了要让该杀的战俘惨叫一分钟才死。
那就只能说明,他们意欲用如此残酷的枪决方式震慑其余还有价值,还能创造价值的战俘的,以达到管教的目的——毕竟,这个鬼地方天气这么冷,他们可没时间给这些语言都不通的战俘做什么思想工作。
随着人流的涌动,卡车里的食物越来越少,卫燃也再一次站在了被自己打掉了手指脚趾的战俘身前,对准它的后脑勺扣动了扳机!
在此起彼伏的枪声中,在战俘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在那些木碗餐盘和勺子的碰撞声中,卫燃在1951年的12月10日,以行刑官的身份,迎来了第一个略显吵闹的工作日,并且最终顺利的完成了属于他的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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