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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行开始为凌潺清理伤口,凌潺听了他的话摇了摇头:“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可以保住自己的清白,这些算不得什么。
这笔账我日后会亲自去算。”
“客官,你要的粥来了。”
小二又在外面敲门。
“进来吧。”
陆景行说完那小二便推门进来了。
“放在这。”
陆景行指着面前的案几说道。
那小二无意间看到了凌潺手臂处的伤,一碟小菜差点被他给打翻:“客官,需要小的去请大夫吗?”
“不用了,你出去吧。”
陆景行将白色的粉末撒在凌潺的伤口处,也不看那小二一眼,只叫他出去。
“这药很管用,不必担心。”
陆景行将纱布仔细的缠绕在凌潺的手臂上,完了后说道。
“谢谢你。”
凌潺最终只能说出这几个字。
“先把粥喝了,再好好睡一觉。
我去让掌柜再准备一间房。”
陆景行的声音柔了许多,但依旧冷冰冰的,陆景行知道凌潺不愿与男子共处一室。
凌潺听了陆景行的话,吃过饭后便躺在床上休息,凌潺不需要防着他,并且凌潺感觉这人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因此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醒来时太阳已西斜。
屋内寂静一片,床边放着干净的衣裙,香炉焚烧着熏香,夕阳从镂空方格的窗页照入,投下的影子就如对角拉斜的棋盘映在地板上。
凌潺将窗页轻轻的推开,地上的影瞬间便没了,只余一片金黄。
一觉醒来,凌潺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凌潺看到柜子处放着剪刀,便想到昨晚着急,头发便胡乱割断,如今刚好不慌不乱,时间有的是。
她拿来剪刀,认真的修剪起发端。
凌潺自己剪头发还真是第一次,不过她感觉还不错。
这样一来,就再也不会有人认为她是北越国人,这样就算独自一人走出去,打她主意的坏人也会少一些,会有所顾忌。
“凌潺,醒了吗?”
凌潺头发刚修剪了一半,陆景行便在门外问道。
“你进来吧。”
凌潺想着如今吃他的、用他的,都无以回报,等将来武功学成,可自力更生的时候她定会还他的恩情。
“怎么这个时候剪头发。”
陆景行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由自主便问道。
“这个时辰不可以吗?”
凌潺是听说这的人剪发是要分日子时辰,可她却不知具体情况。
“剪发最忌讳的便是这个时辰。”
陆景行夺取了凌潺手里的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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