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凌潺毫不停歇地在雨幕中穿行了半日,直到天已黑透看不清前路,她才精疲力尽地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下停了下来,将虚弱不堪的身子蜷缩进了布满湿漉绿苔的两道树根间。
此时,她的衣裙早已被荆棘划破多处,发丝凌乱地随意贴在身上,浑身的水迹就如刚从河里浮起的一般。
四周漆黑一片,淅淅沥沥的雨打树叶声回荡在整片林中,树叶间滴落的水珠无声地打在凌潺的脸上,她大半日未吃过东西,逃了这么久,又累又饿。
面对这落在脸上的雨水,她只能又蜷了蜷无力的身子,将疲倦的脸埋进了两条臂弯里,紧紧贴在树根间的凹处。
夜风夹杂着雨珠冰凉,全身湿透的她虽感受不到冷,但整个人却颤抖得厉害,只觉得腹部在一阵阵绞痛,疼得她忍不住痉挛,难受无比。
“延陵栈!”
黑暗中,凌潺咬着牙发出了这三个字,不是无助时的呼唤,而是愤怒中的宣泄。
她颤抖的声音异常无力,“你到底……做过何等……混账事!
呵呵,我今日所……受的罪拜……你所赐,那他日……你也别想讨到好。”
她身上带着鲲骨镜,对于林中出没的野兽倒是不怎么担心,只是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她脑袋沉重无比,腹部疼得令她有种呕吐感,神志有些不清。
她握紧了拳头,努力使自己清醒:“我凌潺岂是……轻易认输的人!”
远处隐约间的兽命声裹挟着雨声此起彼伏,她仿佛坠入了无尽黑暗的深渊,无助而迷茫,伴随着身体上的无尽痛苦似乎与死亡只有了一步之遥的距离。
这算是她二十六年以来所面对的最糟糕的一次境遇,即使是十五岁那年,她被母亲放逐在原始森林中历练,情况也比现在要好得多。
那时的她,虽年幼,体质却比如今这副身躯好太多,况且那时还有食物,有简陋的住处,还有最重要的火源。
没有火的漆黑夜晚,会令人恐惧与绝望。
她两排贝齿在不停地打着颤,呼吸有些微弱,最后在痛苦中昏睡了过去。
雨在黑夜中笼罩了万物,淅沥有声而又静谧安逸。
屋内灯影闪耀,柯天序静静坐在案牍后出神,同时也在等待消息,早上派出去的人都还没有回来。
案牍上摆放着发凉的晚膳,柯天序却始终不曾动一下筷子。
与早晨相比,这时的他已经平静下来,随着怒火的消散,他脸色也好看了许多,心中只剩下了担忧。
“这就是你说给我的惊喜吗?不识好歹的女人。”
柯天序突然自语,嘴角溢出一丝讥讽,“放着舒适日子不要,看来跑去荒郊野岭淋雨更适合你呢。
你以为出了飞彻崖便可逃出去,殊不知这方圆之地皆林木丛生。
拖着柔弱的身子,看你要如何走出那些山林。”
柯天序盯着对面案台上那一盏盏油灯看了半晌,最终听到了门外那匆匆的脚步声。
他扭头看去,一个浑身湿透的手下顾不得脱鞋,正跨门而入。
他眸子一睁,语气有些急切:“如何?”
手下将脑袋垂得很低,摇了摇:“属下们已将山崖附近的那片区域找遍,但依旧不曾发现夫人的任何踪迹。”
“继续去找!”
千夜自困苦中崛起,在背叛中坠落。自此一个人,一把枪,行在永夜与黎明之间,却走出一段传奇。若永夜注定是他的命运,那他也要成为主宰的王。...
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诸天之上第一仙。...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