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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聊了几句,时间紧急,元州没有多说,嘱咐他有事叫禁军送信到晋县,就上马离开了。
夏枢目送他离开,回到院子里却吓一跳:“你脸怎么这么严重?”
院子里,褚源不在,景璟已脱掉了幂篱,昔日白白嫩嫩、肉嘟嘟的脸变得紫红肿胀,跟在紫草染料中泡发过一般,形容极为可怖。
夏枢走近了,发现还不止如此,景璟的脸颊、额头上不知脱了几层皮,生出一些星星点点的水泡,整张脸和京城刚出来时相比,完全大变样,若不是他那双水润清澈的大眼睛,夏枢看他第一眼,估计都认不出来。
人家漂漂亮亮的官家双儿刚跟他们到封地,就毁了容,夏枢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心疼,不由得怒道:“怎么会这样?高景都不许你们休息的吗?”
景璟本还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无意识的就想对他撒娇,求心疼,但见他如此生气,还是吓了一跳,赶紧抓住他的手:“不管高侍卫的事,都是我自个儿没注意……”
他咬了一下唇,小心翼翼地解释:“刚开始没注意,后来肿起来,高侍卫就派人去隔壁县给我买药膏,叫我抹了药膏待在帐篷里休息,只是我看其他人都在忙,各个脚都不沾地地在大太阳下跑,也没谁像我这样不争气地一会儿晒伤,一会儿被虫子吓晕,我不想比别人差太多……”
他越说声音越小,微低着头,眼睛却在偷偷打量夏枢的神色。
夏枢都被他这小心翼翼的模样给气笑了,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脑门,无语道:“小屁孩年纪小,好胜心倒不小。”
“我才不小。”景璟立马撅起嘴反驳:“我快十七岁了呢。”
“那我还快十八岁了呢。”夏枢嗤他:“不管怎样,你就是比我小。”
景璟:“……”
夏枢看他气的噘着嘴,不由得笑出声来:“嘴上都能挂两壶油啦!”
他拍了一下景璟的脑袋,说道:“脸上晒的火辣辣的疼,眼看都要毁容了,你还和自己较什么劲。高景、红杏她们忙,没法仔细看顾你,你自己得心里有数,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在外边跑来跑去,该休息就休息,该换事情就换事情,也能叫自己少受些罪。”
景璟日常最是精致一双儿,夏枢知道光护肤的瓶瓶罐罐,他都装了满满一箱,从京城千里迢迢一路带过来。
他现在这般不顾忌这张脸,夏枢心里受的冲击不小,问道:“你这样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没有。”景璟下意识摇了下头,等看到夏枢眼神怀疑地看着他,他才缩了一下脖子,泄气一般说出了实话:“只是不想叫旁人看笑话罢了。”
“什么笑话?”夏枢在他旁边坐下:“红杏、银星、银月她们看你笑话?”
“不是她们……”景璟顿了一下,有些不开心地嘟哝道:“是我继母。”
这下夏枢意外了:“她能看你什么笑话?”
景璟的继母心肠歹毒,又颇能算计,夏枢对她印象非常不好,先前要离京时,他还担心景璟一个人留在京城,会受他继母欺负。后来永康帝任命景璟做王府的尚仪,景政阻拦不得,景璟得以离京和他们走,夏枢才松了一口气。
“她给你来信了?”夏枢问。
按理说他们才到这里二十来日,不会有信件过来才是。
“没有,她不识字。”景璟咬了咬唇,神色难堪地道:“我离京的时候,她笑话我吃不得苦、什么都不会干,到了这里就只有饿死的份儿。还说我是个废物,连乡下的暗娼都不如,暗娼不仅能干农活儿,还能靠身子卖钱,我却连个男人都不愿要,都十七八岁的老双儿了,家里连个上门提亲的都没有,还说我要不是有阿爹,靠着阿爹做了官双儿,什么都不是,更别提和她肚子里的儿子比,能给阿爹养老了……我不想成为她嘴里那个到了乡下什么都不会,只会依靠旁人的废物,我想给阿爹养老!”
夏枢万没想到景璟离京前还经历了这么一出,登时大怒:“放她爹的狗屁!”
景璟:“……”
夏枢怒道:“她算那根葱啊,她说是废物就是废物了?那她说话之前咋不照照镜子,看看若不是靠着嫁给你爹,她能成为官夫人?靠着你爹得来的一切,她有什么脸和你这么说话?”
景璟:“……”
“可是……”景璟有些难受:“我确实吃不得苦,太阳晒一下就受伤,虫子吓一吓,就腿软晕倒,我原先也不觉得自己会成为她嘴里那样的人,可半个多月下来,我努力了,却发现自己若独自在乡下生活,可能真养活不了自己,更别提给阿爹养老。她骂我嫁不了高门男人,来到这里连鳏夫癞子也没人娶我,我认了,我是个双儿,比不得她二婚也能嫁给我阿爹那样的朝廷官员,我本身就没想过能嫁多好,但我努力适应这些乡下的生活,却比不上她一个寡妇游刃有余地把孩子拉扯大,我就不甘心……”
夏枢:“……”
“行了!”夏枢无语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你还真信了她那一套啊!”
今日听景璟这一番话,夏枢就觉得当初还是小看了盛氏,他不由得庆幸,幸好盛氏进门的时候,景璟已经十五六岁,两人接触时间短,景璟也已有了些主见,不然就凭盛氏这种贬低打压,景璟说不得会自卑、畏缩成啥样呢。
同时,也庆幸此次景璟跟了来,不然就凭盛氏的品性,一旦生下儿子,景政再态度发生变化,景璟说不得要受多少委屈。
永康帝没安好心,但在景璟的事情上却算是做了好事。
夏枢教育他道:“她心眼不好,故意贬低你呢,你干啥跟着她的思路走。你才刚来乡下几日,受不了风吹日晒很正常啊,你叫褚源大太阳的出去晒几日,他也得立马从美人儿变成红脸门神。而且别说你了,你叫李朝朝堂上那些大官们,以及李朝一众读书人日日在太阳下风吹日晒,你看他们谁能受得了,难道他们就全是废物吗?”
“干不了地里活儿,咱可以干家里活儿呀,咱府里现在急缺会书写的人,这活儿你能干,但她能干吗?你道她不想体体面面地待在家里,可她有那本事吗?她就是没那本事,又见你日日不过是管理管理铺子,算算账,就有银钱到手,心里嫉妒,才故意拿乡下的经历贬踩你。”
“至于嫁娶婚事……”夏枢道:“别听她胡说八道,你长得好看,又会读书、识字、算账,有你娘的嫁妆在手,又有五品尚仪官位在身,月月拿着固定俸禄,干着体面活儿,不说六原郡,就说安县和晋县范围内,好看的男人还不是任你挑。她在乡下的时候,有这本事吗?”
景璟被他这一通教育,心里好受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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