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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私人微博,只特别关注了一个人,就是景稚。
盯了短瞬,他点开了,下一秒,眸光倏地一沉。
他说过,他喜欢的,不会与任何人分享。
她的漂亮,也只能他独享。
可她偏不。
“咚咚咚——”
傅京辞掀起眼帘,黑眸隐在阴影下,匿着情绪。
拙言走过去开门。
一阵风雪寒意袭来,景稚抱着花瓶进来,笑盈盈地朝傅京辞走来。
傅京辞睨了眼拙言,拙言意会,颔了下首后出去在门外候着了。
“承策,我给你送花来了。”
景稚走到傅京辞跟前,“你在忙什么啊?”
傅京辞看向景稚,视线落在景稚白皙的颈处,黑色的深眸映着一抹鲜媚的红。
“这瓶花放在……”
景稚探身欲要将花瓶放在花梨木桌上。
忽然,傅京辞伸手揽过景稚的腰,将她抱坐在腿上。
“砰——”
花瓶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上,白色的玉兰花瓣随着瓶中水散落一地。
景稚还未反应过来,傅京辞突然向她靠近。
距离骤然缩短,湿热的气息轻轻拂来。
傅京辞紧紧握住景稚的细腰,低下头,一个温柔又绵长的吻覆在了她的唇上。
怔愣短瞬,景稚忽然感到下唇被轻轻咬了一下。
傅京辞又狠又克制的研磨着,似是在隐忍某种怨气。
一会儿后,他终于餍足,放开了景稚。
书房里静得能听到呼吸声,景稚小心地看着傅京辞。
“这是怎么了?”
她扯了扯傅京辞的袖口。
“没怎么。”
傅京辞淡淡道,语气里却饱含着一丝不甘。
景稚的手被傅京辞握在手心捏了一下,本能的感觉到了男人余怒未消下的危险性。
地上的花瓶碎了一半,一百多万随着玉兰花瓣七零八碎。
景稚自责地抿了抿唇,“我等会儿赔钱……”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傅京辞声音里的冷意加重,更有一种闷闷地情绪。
景稚无辜地咬了下唇,大眼里闪烁着不知所措。
傅京辞转眸看向景稚,须臾后,不容置疑地道:“我的就是你的,都砸了也无所谓。”
景稚微敛下颌,双眸清澈乖巧,“不能这样,会被惯坏的……”
大抵是小姑娘这副样子像犯了错的小猫,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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