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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头盔,碰脑袋。
这个动作对方秉雪来说,挺亲昵的,他小时候搞砸了事,就用脑袋往大人怀里拱,蹭一蹭,表示我错了,对不起呀。
所以撞完后,他也惊着了,幸好周旭不知道,只是略微偏了下头:“嗯?”
“没事,”方秉雪挺直腰板,“你看着路。”
大晚上的,街道没什么人,就路边有一排儿的烧烤摊热闹着,黑色落地扇风力强劲,呼呼地刮着烤羊肉串的味儿,香得人直咽口水,感觉不用吃,直接都能拿这味道来下饭。
周旭放慢了速度:“吃吗?”
方秉雪想了想:“不用了。”
烧烤是好吃,但吃完了容易沾一身味,他刚洗过澡换完衣服,清爽着呢。
周旭没多说什么,因为他也不想跟方秉雪在外头吃,他惦记着回家。
既然说要追人,就得拿出行动来,白天方秉雪没回他信息,周旭也不急,哼着小曲去朋友那搬了好几盆栀子花——这玩意原生地是南方,在砾川县种有点麻烦,需要保暖和改良土壤,他朋友是做花卉种植的,说呦,不守着你那堆破月季了?
周旭多护短啊,连花都护,说你才破。
他其实对花没啥感觉,在院子里种月季的原因很简单,好养,耐冻,开的时间长,不用天天盯着伺候。
在周旭的观念里,追人要送花,虽然不知道方秉雪喜欢什么,但他第一反应就是栀子花。
白,香,香得还很蛮横。
栀子花喜酸,喜水,朋友交代说在盐碱地养,容易黄叶子,你注意着勤快浇水,周旭说放心吧,他看着那些雪白的花苞就喜欢,蹲在旁边瞅半天,也愣是没敢伸手摸一下,觉得花瓣这么娇,怕摸坏了。
他想着,等月底开花了,请方秉雪来看一看。
方秉雪哪儿知道这些,事实上,他现在的肢体语言有些僵硬,除了刚才的惊讶外,就是终于意识到了个问题。
——今晚怎么过?
睡了一个白天的人是他,但周旭没睡啊,他凌晨一两点跑人家家里,剪完头发之后呢,让周旭再给他送回来?不对,说好了要一块儿过儿童节,意味着方秉雪今晚不走了。
要不是戴着头盔,他非得揉揉脸不可,什么节日生日的,一时冲动,方秉雪现在臊得慌。
这点臊劲儿持续挺久的,一直到剪完头发,方秉雪都垂着睫毛,显得很严肃,结果他一严肃,给周旭吓着了,拿剪刀的时候那叫一个小心翼翼,生怕挨着人家的脸。
都不自在,心怀鬼胎。
但好处就是,这次没再剪个豁口。
“好看吗,”周旭举着个镜子,“是不是有点短了?”
方秉雪摇了摇脑袋,他脸上没什么发岔,周旭清理得仔细,早就拿海绵垫一点点扫下去了,这个动作完全出于本能,就像小狗洗完澡甩毛似的,晃晃,舒服多了。
他看了两眼镜子,满意地点头:“不错,帅。”
周旭也说:“是很帅。”
方秉雪心想你没见过我射击的样子,那才叫帅呢,整个靶场的人都盯着看,可长脸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微微一动,跟周旭满打满算认识两个多月了,到现在还没说自个儿身份,不合适,更何况他现在也没执行保密任务,没必要再瞒着。
虽然方秉雪不认为自己职业有什么特殊的,但这个跟一开始的误会有关系,俩人频道没对上,有点鸡同鸭讲的意思。
譬如,周旭可能到现在都以为,他受了情伤不想活了,所以才往河水里头跳。
“对了,”方秉雪还坐在凳子上,仰起脸,“我得跟你说个事。”
周旭停下动作:“嗯,你说。”
方秉雪:“旭哥,我是个警察——”
他语速慢,想着让周旭能理解,所以认真地睁圆眼睛,等待对方的反应。
周旭愣了下,几秒钟后,他缓慢而坚定地接了一句:“……给你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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