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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落在张敢言等人的陪伴下将这边每一个染病的病患家都走了一圈。
重症的,轻症的,还有刚刚染病的,没有漏掉一家。
然而一圈走下来,她还是没有找出哪里不对劲来。
“这也到中午了,走了一上午白大夫也累了,不如在这儿一起吃个午饭,歇息一会儿,咱们下午再说如何?”张敢言看了一眼天色,说。
“也确实有些累了,一起用就不必了,出来时也不曾交代,定是有人准备好了午膳了,我们回去用便可以。我那边的患者还没有出现这种复发严重的情况,没有办法直接研究,下午的时候我会再过来一趟,到时候咱们再看看这疫症要怎么处理。”
白秋落拒绝了张敢言让她留下来吃饭的提议。
主要还是考虑到了邵南初。
他的身份不方便,遮掩了面容跟在她身边也就算了,如果让他大庭广众之下露脸,那是万万不可的。
毕竟他如今的身份可是个残疾人士,一个不注意就可能被对手抓到把柄。
若是露了馅,到时候不说计划会不会成功,就说邵南初的生命安全都会受到威胁。
张敢言闻言倒也没有强留,微微颔首道:“好,那下午白大夫过来的时候咱们再议。”
和张敢言等人告别之后,白秋落就和邵南初一起往她负责的那个方向走。
一路上白秋落很沉默,没有说话的意思,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邵南初走在她的身边,知道医术上的事情他帮不上忙,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陪着她。
走到白秋落自己负责的疫区,两人碰上了一个人。
那人担着水桶,看到白秋落忙停下脚步,笑着开口,“白大夫这是刚忙了回来啊。”
白秋落抬头看他,笑着颔首:“赵叔这是要去担水啊,家里没水了吗?”
“是啊,本来昨儿都该担水的,可是你婶子她刚好了些,我不敢走开,估摸着能用到今天,所以也就没着急。这不刚吃过午饭,寻思着下午煎药都没水了,就想趁着你婶子睡着了,去担些回来。”赵叔笑着开口。
被白秋落称为赵叔的人叫赵四。
他家就他和他媳妇两个人,疫症之初,他媳妇就染病了,后来病得严重,险些没了,是白秋落生生将人给救了回来,所以他对白秋落也格外的感激。
不过他本身也是个重情重义的性子,哪怕面对染了重病的妻子,他也没有半点嫌弃,一直守着,所以白秋落对他也很尊敬。
“好,那不打扰赵叔忙了,我先回去吃饭了,肚子有些饿了呢。”白秋落笑着说。
“好嘞,那你快去吃饭,我就先走了。”
双方分开,各自离开。
白秋落和邵南初回到了住处,洗漱之后这才坐下来一起吃饭。
“别想了,乖乖吃饭,吃饱了有力气了才能更好的思考。”邵南初伸手敲了敲白秋落的额头,低斥。
微痛的感觉让白秋落回过神来,捂着被敲痛的额头,不满的皱眉。
“就知道欺负我。”白秋落嘟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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