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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公侯府,还没坐上回宫的马车,舒夜便没有任何预兆的打了个喷嚏。花未央登时紧张起来:不会是感冒了吧?
舒夜自己也愣了一下,他揉揉鼻子,下意识回首看公侯府,怎么有种不祥的感觉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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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把早晨凝结的露珠吹散,公子仪悠悠转醒,却发现身上压了个重物,他试图动动手脚,却麻得厉害——是郭香香。
昨晚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好不开心,到最后怎么睡着的他都不知道。如花容颜近在眼前,脸上的妆有些残了,凤冠早已掉落,云鬓逢松,红唇不满的嘟着,鲜艳欲滴如四月樱桃诱人采撷。
公子仪心头一荡,缓缓抬手,想去摸一摸那娇艳的唇是什么感觉。然而手还没有碰上去,两瓣红唇就启开了:“酒,好酒……”
公子仪一吓,赶紧缩回手,跟作了贼一样心虚得心脏狂跳。
郭香香呢喃了一声,却没有睁眼。仿佛嫌睡得不舒服,她扭了扭身子,不停的寻找一个舒服的睡姿。
公子仪蓦的瞪大了眼睛——该死,这女人怎么跟虫子似的动来动去。不知道男人有晨勃这回事情么?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否则他会疯的!他抬手去拍她的脸,唤:“郭香香,郭香香?起床了,天亮了!该去给爷爷请安了!”
“不要,我还要睡……”郭香香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往他胸口蹭了蹭。
柔软的触感隔着衣服清晰的传进每一个细胞,公子仪的脸蹭的红了,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把她踢下床,忽然失声尖叫:“你摸哪里?!”
她的手竟放在了他正准备晨练的兄弟上!
公子仪感觉自己此刻就是一棵干柴,郭香香就是那把烈火……一点就要燃。
郭香香被他的叫声给惊醒了,半支起身子,茫然的看着他:“怎么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坏事。
公子仪气急败坏的瞪着她,口干舌燥。
大晚上的又喝又跳,末了胡乱睡成一团,如今头发用了不说,衣服也散得差不多了。她半支着身子,公子仪一抬眼就看到一片雪白的胸口。
该死!他忍不住了!
反正是合法夫妻了,他干嘛还要再忍?二话不说直接翻身把他的新娘压在身下。
“啊——”这回轮到郭香香惊叫了,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抬手半掩着胸口有些慌乱,“你,你要干什么?”
“干昨晚没干成的事!”公子仪低低一笑,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前天的考验不就是想看一看我的体力么?这会儿怎么怕了?”
“我……”郭香香羞红了脸,闭上眼不敢看他。
把两只大木桶灌满,考的不就是新郎的体力么?不要脸的三姐还解释说人长得帅不帅不要紧,重要的是体力要好……真真是羞死人了!
“别怕,我会温柔的……”他低声诱哄,带着致命的蛊惑。
郭香香紧张得不知该怎么是好,只能死命闭着眼睛。她清楚的感受到脸上的大手在慢慢下移,抚过她的耳垂,脖劲,最后停留在胸前。心每跳一下接触就更深一分。她忽然有些害怕,结结巴巴的说:“天亮了,该去给爷爷请安……”
“等会儿再去……”
“唔——”
余下的挣扎,全都被淹没。
迟到了的新婚夜,终于拉开帷幕。
莹儿端着热水推开门的时候便看到一地凌乱的红衣,床上两人正热烈的交缠,吓得她盆里的水都洒了出去的。
公子仪自然听到了响动,头也没抬的吼:“出去。”
手一挥,红帐便滑落,遮住一室春光。
莹儿慌忙拉上门,坐在地上心有余悸的拍胸口:总算成事了!等会儿可以拿床单去交差了。哎,昨晚看他们两人拼酒那架势,她都快郁闷死了,甚至还准备了一把小刀,万一今天早上没落红就割手脚割点儿血假装一下去交差。
像公侯府这种大户,不管是什么原因,新婚之夜不见新娘落红,那这新娘在府中的地位就跌到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从里面被人打开,公子仪已经梳洗干净,神清气爽的走出来:“进去伺候吧!今天不用去请安了!”
“是。”莹儿弱弱的应了一声,悄悄看自家姑爷,眉眼都带着满足的笑意,悄悄松了口气。
公子仪踱着优雅的方步往爷爷居住的松鹤院而去。一路上,错身而过的下人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他唇角的笑意更浓了——用脚趾头他也知道此刻他那群等着新妇去敬茶的兄嫂在干什么!哼,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拿他作赌注。他们很爱赌么?他就把他们的闲钱都收来送香香当零花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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