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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陆瑾凝神观战的时候,一个绿裙女子突然轻步婀娜地走到了他的面前,盈盈一礼微笑言道:“敢问阁下可是陆瑾陆郎君?”
陆瑾疑惑地望了女子一眼,答道:“对,正是在下,不知娘子有何见教?”
绿裙女子笑了笑,瞄了瞄四周发觉没有人注意之后,这才压低嗓音言道:“郎君,圣人有请你前去一叙。”
“圣人?你说苏令宾?”陆瑾眉头一挑,表情甚是惊讶。
“对,”绿裙女子肯定地点点头,“劳烦郎君移步前往。”
既然是苏令宾想要见自己,那么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商量,当下陆瑾也不犹豫,点头言道:“那好,请娘子稍等。”
说完之后,陆瑾向着崔若颜简单地交代了两句,这才跟随绿裙女子去了。
从宫门进入皇宫,绿裙女子并没有将陆瑾带去宫楼,而是绕过正殿曲曲折折走得半响,来到一处僻静的御花园内。
这片御花园建在山腰地带的平地上,有花有水有草,时至暮春,温柔的春风轻轻吹过,带动山花摇曳,杨柳轻拂,倍显春意盈然的美丽风景。
陆瑾深深地吸了一口随着山风带来的花草清香之气,这才跟随绿裙女子顺着碎石小径漫步其中。
不多时,侍女在一片波光粼粼的池水前停下了脚步,对着陆瑾轻轻一礼,朝着池水对岸的水榭遥遥一指,陆瑾抬眼望去,池畔水榭中正矗立这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形,虽着帝王服饰,然而也难以掩盖其美丽之姿,正是虞国女皇苏令宾。
陆瑾站定看了一会儿,再次回神,却发现时才引路的侍女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空旷的御花园中唯剩下他与苏令宾两人。
略微犹豫了一下,陆瑾一撩衣袂,举步朝着池畔水榭走去,轻捷的步履踩着青草覆盖的地面倍显酥软,不多时已经来到了水榭门前。
“圣人,陆瑾觐见。”陆瑾站定,对着矗立其中的美丽人儿拱手抱拳。
苏令宾转过身子,微微一笑之后那双黛眉却又止不住皱了起来,言道:“陆郎君,只要没有外人,你还是唤我令宾就可,其实比起虞国女皇,我更喜欢的是红颜进士的身份。”
陆瑾淡淡笑道:“君臣有别,在下既然已为虞国之民,该有的礼节还是应该遵守,岂能直呼圣人名讳。”
闻言,苏令宾眼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失望,是笑非笑地言道:“倘若陆郎君真能够成为令宾之夫,是否以后也要这么称呼令宾为圣人呢?”
一语落点,陆瑾有些尴尬,正愁不知该如何回答之际,却看见苏令宾已是突然绷紧了俏脸,正色言道:“陆郎君,你刚才的举动实在太冒险了。”
陆瑾这才明白苏令宾找自己前来的目的,笑着言道:“刚才在下对敌的举动的确有所不妥,在旁人眼中也非常冒险,但是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应该不会出错的。”
“应该不会?”苏令宾很敏感地捕捉到了陆瑾这样的词汇,娇靥出现了一丝淡淡的怒容,“倘若对战之时你恰好估计错误,致使那人手中的铜锤砸在你的身上,必定是非死即伤,郎君乃文武之才,岂能将自己的性命当作儿戏?犯下如此轻率的错误。”
陆瑾自然感觉到了苏令宾的担忧,轻叹言道:“其实当时我也只是想怎么取得胜利罢了,其余之事并没有多做思量,因为胜负对我非常的重要。”
一席话听得苏令宾猛然一怔,芳心中涌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之情:是啊,他可是为了能够当我的夫婿,而在比试台上与人搏命,他所做的一切一切,也是为了最终的胜利而已,我现在如何能在一旁说风凉话呢?
心念及此,苏令宾暗觉后悔,犹豫半响言道:“陆郎君,令宾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圣人但说无妨。”陆瑾微微一笑。
苏令宾鼓起勇气,带着少女的羞怯颤声言道:“成为令宾的夫婿……是否真的如你所愿?甚至不惜在比试中甘冒风险?”
陆瑾心内暗自一叹,为了逃出生天,他只能违心言道:“是,成为圣人夫婿,正是在下的愿望。”
“为什么?”苏令宾急切地问了一句,俏脸上露出了紧张之色。
陆瑾沉吟半响,正色言道:“圣人之美堪比倾国牡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陆瑾愿意甘冒风险。”
此话如同沉雷一般响彻在苏令宾的心海,霎那间,红晕犹如潮水一般飞快地铺满了苏令宾的俏脸,使得她整个心儿犹如战阵鼓声一般剧烈地响个不停,好似一瞬间就要跳出胸腔一般。
她原先以为陆瑾只是文雅才士,没想到也是一个如此多情的种子,好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轻薄孟浪之意以如此文雅的诗句说出,即便是她苏令宾,听了也丝毫没有半分羞愤恼怒,而是真真切切地沉醉于其中。
陆瑾此句脱口而出时,心里面已经暗呼后悔,再看苏令宾的表情,却已是娇艳无比,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想要解释却又无从开口,话语也罕见有些结巴:“圣……圣人,我……在下……并非是……”
“陆郎君不要多说,令宾明白了。”苏令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陆瑾正在思索她究竟明白什么之后,苏令宾突又言道,”郎君为了令宾舍生忘死,令宾岂能无动于衷?放心,一切交给我便是,我绝对不会让陆郎君再冒风险。”
陆瑾听得不明不白,却也没有多问,他此刻已经对刚才的欺骗话语暗自惭愧,勉力笑道:“那好,请恕陆瑾告退。”
苏令宾轻轻颔首,这才目送着陆瑾远去了。
大半个时辰后,国师唐忠宝奉诏来到御花园觐见苏令宾,然而苏令宾第一句就让这位三朝老臣大吃一惊,急忙苦苦劝戒不止。
苏令宾明白要让唐忠宝同意下来非常困难,但她依旧毫不犹豫地言道:“国师,朕已经给你说得非常清楚,朕是非陆瑾不嫁,若非他中了你们火凤教之毒,现在岂会没有半分功夫?因而无论如何,在他接下来的比试中,朕不希望他遇到强敌。”
唐忠宝苦笑言道:“圣人,这似乎有些不符合规矩吧。”
“规矩都是人定了,朕既然是虞国女皇,就有更改的权力。”苏令宾绷着俏脸言得一句,唇角微微一扯露出了一丝冷笑,“倘若此事国师觉得很难办到,那好,朕立即禅让皇位,反正这女皇朕也当腻了,你们爱选谁当就谁当。”
一席话听得唐忠宝苦笑连连,只得点头应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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