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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可以。她道。
他的节奏没有中断:只是轻轻一碰,就变得好硬。
她不敢相信地试了试,顿时恼得喝止:不许再说。
他深吸一口气,道:你身上的味道……像阳光。真想把你整夜都抱在怀里,明天醒来第一眼就看见。清晨是不是该一时兴起来一发?你要是敢赖床,那就只好任我欺负。像小狗狗一样趴着让我操,怎么样?
你才要小心被我骑。老男人,我可不会因为你不行就放过你。
哦?先认输的人汪汪叫?
我不是狗,为什么叫?
这么快就知道自己要输,倒还算有自知之明。原谅你。
你真自以为是,我才不脱。
可是你湿了,小狐狸,你自己听。
摩擦声的频率比方才更急,时而溢出的呻吟磁性而沙哑,似已忍耐到极限。她想象得到那他变得怎样炽热,动情得流汗,颤抖,理智全灭,难以自持。是她错了,不该把他想象成冰清玉洁的良人。他毕竟也会被七情六欲困住,甚至她可以借此操控他,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变成她想要的模样?这样的报复,比她能想象到的都要刺激。
语声又在耳边勾引:快点,脱了。
他真的要她脱。才将裤腰扒下一点,她就羞得无地自容,覆身趴着装死。布料挂在大腿上,屁股蛋子露着吹风。手贴上去,凉凉的。
他欲擒故纵地继续道:嗯,乖。腿分开,再分开一点。别怕,交给我就好。
我不要,都被你看光了。
腿不分开怎么进去?你不配合会弄疼的。
不行,我不接受,好羞耻。她的声音渐低,无名指勾进大片潮湿的边缘,牵出透明的水丝。重来一次,她探得更深。长年紧闭的窄隙此时竟微微敞着。这叫什么?铁树开花?原来真有个洞可以进去,不可描述的内容从二次元掉进现实了。
他想从正面入她?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是否有些太无聊?
她闭上眼,却想起在办公室的最后,他按住她的腰时那股缠绵的劲。
无论她怎样抵抗,他有的是方法让她变软。
我就是不要,你打算怎么罚我?
坏小孩就是要按在桌上打,哭着认错叫主人。可是小孩不知道羞,腿心空荡荡的,红艳的花瓣一览无余,像梅雨天气一阵阵地泛潮,水光剔透。薄布扭成丝陷在缝里,全浸湿了。小狐狸太多情,轻轻一碰就柔媚生香。一点都不乖,引火烧身不知收敛,那就只好干到听话为止。
按我喜欢的方式做,可以吗?坐上来,动。好想摸你的腰,你的后背,想在那天的夕阳里抱住你,在你入迷的时候用力顶你,顶得你叫。——这样不行吗?还是会疼?难受?她模棱两可地应声。
你摇起来的样子可不是那么说的。再过来点,吻我。继续。不会把我弄坏的。可以再深一点了吗?我想要。慢慢来。做得真好,全部吃下去了。为什么要说不会呢?你本来很聪明的。
话语描绘出未曾知晓的世界,震撼也是前所未有。少女口干舌燥,神经绷紧,全身的感官被他支配,似一整片落花皆碾作尘泥。小红豆倔强地硬挺着,带着几分不知羞的天真。她简直要被气死了,极力想将它按下去,但做不到。情潮泛滥宛似溺水,她好不容易挣出水面又被淹没,自以为在上浮,其实是潮水越涨越高。
承认欲望没什么可羞的,我也想被你需要,小钟。
小钟,叫给我听。
细弱的吟声,不是想象中充满力量的吼叫。小钟本来也不是狂放的野兽派,像她希望别人以为的那样。真实的她更细小,也更温柔。只是这样太容易受伤,她不得不扮出气呼呼、不好惹的样子。
现在不需要了。这才是她本来的声音,楚楚可怜的,像泉水时断时续地溢出来,有点点痛,也压抑了太久。犹豫、笨拙的讨好,与她吻他时如出一辙。
她一无所有,却以所有的自己爱他。
在过往的人生里,大钟一直以为自己是最严格意义上的无神论者,不信奉任何超越的绝对价值。但在此刻,在还有几个月就要三十岁的时节,他感觉到了不可违抗的宿命,爱。
告诉我,你有多想要我。她又问了一遍。
想干烂你,想要你生生世世,只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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