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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笑了一下吗?夫子你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啊!”辛弃不疾不徐地说道,好似这是很小很小的一年事情一样。
柳夫子听闻那胖子如此言说,便走到了李、辛二人面前,陡然发现桌子上居然还有一锭银子,更是气急,不有得怒睁了双眼!
李凌一看柳夫子的眼睛落在了银子上,慌忙去捡,想要藏起那银子,只是已经太迟了!那柳夫子问道:“课室本身读圣贤书的地方,尔等居然在玩这阿堵物!当真是污了圣人的眼睛啊!好好,真是老朽的好弟子啊!”
“夫子,请听学生说……”李凌拱手道。
那盛怒之下的柳夫子哪里还让李凌解释,早已是不问青红皂白便咆哮了起来:“尔等真是麻木不仁啊!夫子辛辛苦苦地讲圣贤书,尔等居然寡廉鲜耻地玩乐,不仅玩乐,居然还如此放肆,不仅放肆,居然竟然还如此张狂,不仅张狂,居然还如此目中无人,不罚尔等,不足以平同窗之愤,去,站到外面去!好好笑去吧!”柳夫子骂完,连看都懒得看他们二人一眼,好似看一眼就玷污了他的眼睛似的。
只是这一番怒骂,已是骂得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惊讶不已。李凌倒是泰然淡定——看来前世多挨骂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好处的,起码现在不会有无地自容之感啊!抬头去看辛弃,脸上早已是一阵红一阵白了。
李凌听柳夫子骂完,早是自觉地站了起来,本来是无所谓站不站的,只是,这书院毕竟是自己家的,总得给足夫子面子啊,虽然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
“李凌啊,他不会真的罚咱们吧?”胖子低声说道,同时紧张兮兮地看着李凌,额头上早就生出了汗,好似很害怕被这柳夫子罚站一样。
“没事没事,站一会儿很不错啊,再说了,咱们都坐了这么久了,站站更好啊!”李凌倒是没有想到,这胖子怎么会如此胆小。
“可是,本……哦,不,在下不能被罚站啊!”辛弃焦急地说道。
“啊?”李凌有些不解,怎么这夫子罚学生,不是很正常的吗?连祝英台也被老师罚站过呢,更何况是厚脸皮的男生呢!
“还不快出去?非要等老朽拿着木板打到你的手掌上吗?”柳夫子威严的目光如凌厉的剑一般刺向二人。
李凌看到这眼神,不由得已是拉起了辛弃,正要走出课室,给满课室的同窗们一个潇洒的背影……
“且慢!”夫子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李凌和辛弃对视一眼,不由得一笑,说不定事情尚有转机也未可知啊!
“把这阿堵物也带着!不要让它污了大家的眼睛!”夫子不屑地一甩衣袖,鼻孔朝天看着屋顶。
闻言,二人俱是一愣,不得已,抓起了银子。
“啧啧,这俩人不会是断袖吧?”一学子低低地向另一人说道,自然是以为李凌和辛弃不会听见了。
那人闻得此言,遂心有灵犀地笑笑。
“你才是断袖呢,你们全家都是断袖!”李凌陡然折回了身子,还不待另一人说话,早已是愤怒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竟然敢说我是断袖,明明我就不是嘛,哼!
那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得张嘴结舌,再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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