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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这种人从来不是什么心善的菩萨,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出手相帮,”司马铖苦笑一下,无奈道,
“这么给你说吧,十一年前的那场战争,月氏之所以突然从背后出兵,就是敦亲王亲自带的兵。”
“天哪,难道是他们十一年前就勾结好了,敦亲王帮了白太后和皇上他们害了先皇母后,夺了皇位,
而现在他们帮慕琪,表面看似为了还敦亲王的人情,其实也是顺便想让慕琪帮着害了你的人,敦亲王日后再收了你那些飞鹰军,为他们消除永久后患。
这样下来,可真是一举几得之计呀。”
想到这里,左沐忍不住恨恨的咬道,
“这些人实在太可恶了,伤天害理,心思歹毒,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看左沐为自己抱不平,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司马铖心忽然一痛,忙伸手抚平左沐紧皱的眉头,柔声道,“乖别瞎想了,好歹苦日子都过去了,善恶总有相报时,以后也该他们还还债了。”
左沐一惊,好奇问道,“那,你接下来可是有什么打算?”
“暂时还没有具体行动,等有了决定自然会告诉你,不过眼下我们也确实不需要做什么,就只需静观其变,看他们狗咬狗瞎胡闹就好。”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到了四月底,离慕琪裕王大婚之期已经不足十日了。
随着天气越来越暖和,再加上左沐的精心调养,司马铖的身体明显又好转了不少,已能够轻松自如的运功用功,平日里基本没有了寒毒的迹象。只是每逢月圆之夜阴气过盛之时,会偶尔有些不适。
司马铖身体好了,左沐自然也心情愉悦,小两口你处置你的私事,我管理我的药草,小日子过得相得益彰,很是惬意。
几家欢喜几家愁!
康王府这边是安静祥和了,而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定城里却处处愁云惨淡,并没有多少办婚礼的喜庆气息,光是裕王那边就后院失火,接二连三的出事,
先是裕王妃梁苒,自听说太后为慕琪指了婚,进了府就是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平妃,并且还未成亲先怀了身孕,心情就格外不爽。
在躺在床上半个月生了一场不大大小的病后,其就以看望慕琪未出世的孩子为由,七七八八带了一大堆补品,还有一位不知在哪请的妇科圣手去了驿站。
总之就在梁苒兴冲冲去看望过后,第二天慕琪就病了,说是下身血流不止,孩子差点小产。
慕琪是何等人,自然不能吃了这个哑巴亏,拖着病重的身子跑到慈安宫白太后那里就是一通哭诉,说那梁苒明着是去看望自己,结果送的补品、带的礼物全都下了毒,还有那什么妇科圣手拉着自己就是一通乱扎,害着自己差点流了产。
白太后被哭的头都要炸了,为了安抚慕琪,就象征性的罚了梁苒闭门思过三个月。
先不说白太后这事处理的本就轻率,以致于慕琪梁苒双方都觉得有失公平,偏相了对方,但好歹慑于白太后的威严,双方虽然满肚子委敢,却都没敢在明面上发作。
不料,这事刚消停没几天,梁钰等人就进了京。
到了裕王府,见到闭上思过、面色消瘦的梁苒,乍听到慕琪这茬事的真实,梁钰那性子那冲动莽撞的性子,自是不能算完。
自恃西夏这些年对黑水的偏爱,当晚,梁钰就带人赶到慕琪住处,不由分说,逮住人就是一通乱打乱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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