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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先来说说你父亲李永安的事情吧,”虽然对于村子里的诅咒,还有县局那边之前提供的一些线索都很好奇,但是这些归根结底是因为李永安的死才会被牵扯出来的,弄清楚李俊强坚持认为自己父亲是遇害的缘由还是最重要的,于是夏青率先直奔主题,询问起来,“你为什么认为你父亲是遭人毒害?”
“因为他就不可能是自己乱吃东西出的事儿!”李俊强说起自己父亲的事情,神色也收敛了不少,板着脸很严肃的样子,“我知道你们肯定也听说了一些跟我爸有关的事儿,多余啰里啰嗦的我就先不跟你们说,毕竟你们也不是我们村里的人,很多名字很多破烂事儿,说了你们也对不上来,所以我就先简单的把为什么这件事我不能善罢甘休给你们说一下。”
夏青和罗飞他们对李俊强点点头,示意他但说无妨。
李俊强灌了两口水,叹了一口气,说:“第一,我爸这个人很惜命,如果不是惜命,他也未必那么信大仙,更不会有事儿没事儿的试偏方。
他早年看过一个新闻,说有人不听劝,吃药的时候喝了酒,结果就连命都丢了,他特别往心里去,所以但凡吃什么药的时候,前后一两天他都不会喝酒的,甭管是中药还是西药。
他出事的之后,我报警,县公安局的警察跟我说,我爸那天是喝了酒,又吃了那个什么乌什么头的东西,他们觉得我爸是因为不懂医,胡乱吃中药材,结果吃中毒了,我一听有喝酒这一条,就觉得不可能,这就不是我爸能干得出来的事儿!所以我绝对认为是有人给我爸吃了加了料的饭菜。
第二吧,我之前不也说了么,我爸特别信那个大仙,我们村里的人,尤其是土生土长的李家人,沾亲带故的那种,因为都信这个,所以一直关系都比较紧密,来往比较多,我们村长李永辉跟我爸是一辈人,村长他爹当年虽然不少村长,那也是我们李家族群里面比较有脸面的长辈了,要不然那老爷子权威,也未必就轮得着李永辉做村长。
反正这么说吧,这么多年,我知道的不知道的,他们那一群人因为什么大仙的诅咒大仙的旨意还是什么的,反正没少折腾事儿。你们也看到我了,长得是不是看着挺凶的?我跟我爸就跟一个模子扒下来的一样,你们看着我就能想象出来我爸以前年轻时候什么模样了。
他们就看中我爸这一点了,再加上我爸那个人确实也是脾气暴躁了一点儿,又没有什么心眼儿,被他们那么一拉拢就找不着北了,所有需要出头的,需要吓唬人得罪人的,他都冲在前头。是,我也承认我们家因为这个,在村子里过的还算挺不错的,但是得着最多好处的肯定还是李永辉他们那一撮人。
我爸为了他们得罪了那么多人,有人记恨他,又因为他那个体格儿所以不敢硬碰硬,只敢背地里面做这种阴损的事情,这简直太可能了。”
李俊强别看人长得一副没读过几天书的粗人模样,一说起话来还是很有逻辑很有章法的,他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概括成两点说出来,众人都听得很明白。
李永安出事的现场虽然夏青他们没有去过,但是却也从县局同事那里了解过了,李永安出事之前是在自己家承包的林地里面的护林小屋吃吃喝喝,觉得不舒服了才有些担心,跑下山来想去卫生院看看,到了村子里就状况很不好了,一到家门口就一头栽到昏死过去。
没有人知道在那之前李永安都接触过什么人,护林小屋里面能够找到的指纹和足迹非常凌乱,毕竟过去这个小屋也有不少其他人都来过,所以留下足迹和指纹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但是现场的餐具根据李俊强和他母亲的辨认,都是他们自己家的,上面残留的唾液和指纹也都只有李永安一个人的而已。
这样一来到底乌头是哪里来的,就谁也回答不出来了。
“出事那天,你父亲吃的东西是谁给他做的?”罗飞问。
被问到这个问题,李俊强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夏青她们都觉得有些诧异,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特别能让人感到敏感的地方。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李俊强抓了抓脑袋,“我爸那个人他跟周围的邻居亲戚什么的……都有点不太见外,他平时也挺好那么一口吃的,所以有的时候别人家做点儿什么吃的东西,他就上人家家里头去要点儿……”
李俊强长得五大三粗,像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说起话来却又带着几分细致,他很显然是清楚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并不是特别光彩,所以说起来的时候也不由自主的去进行了一番小小的修饰。
这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并不是真正的莽夫,并且他的价值观大体上也还算是正常的,没有太严重的扭曲,所以这样性格的一个人,所陈述的内容可参考程度也会相对高上一些。
按照李俊强的说法,他怀疑自己父亲当日食用的东西是其他人送给他的,故意在里面加入了没有经过炮制的乌头,李永安在吃下有毒的乌头时极有可能是并不知情的,只不过李永安向他人索要食物酒水的习惯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他现在已经中毒身亡,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李俊强猜测的那样,也很难得到证实,除非能够找到敢于站出来的目击证人。
“你父亲之前在村子里的人际关系坏到什么程度?”齐天华问。
“这个看对谁来说了,对李永辉他们那些我爸鞍前马后帮他们做事的人来说,我爸人缘儿其实还挺不错的,但是对于那些在我爸那里吃过苦头的人来说,那我爸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再就是那些觉得我爸不好也不坏的人了。”李俊强叹了一口气,“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李永辉是村长,我们李家组群里很多事,其实都是他能起关键作用的,他现在不想让人调查我爸的案子,就说我爸是死于诅咒,我爸是自己吃错了东西才死了的,他都这么说了,村里其他人要不然就是跟他一样,都信那一套,要不然就是不想得罪他,所以……”
“之前听你说,你们村长李永辉的独生子李俊良也是因为‘诅咒’才会掉到水库里面淹死的,是么?”夏青见他提到了李永辉,赶忙趁机询问起李俊良的情况。
“他们都说是什么诅咒,我倒觉得就是人祸,”李俊强有些鄙夷的哼了一声,“村长家的那个儿子也是个败家的玩意儿,二十出头的人了,成天游手好闲的,别的什么都不会,对大仙什么的倒是我们这一辈人里头最诚心的了。
你们是警察,有些事你们比我明白,你说一个人好端端的,精神正常的情况下,会一路唱着歌的就走到水库边上,然后就好像看不到前面没有路了一样,直勾勾的就走过去,然后就掉到水里面去了的么?
再说了,一般人掉水里好歹还得扑腾一会儿,呼救几声吧?哪有人就好像秤砣一样,掉进去连挣扎都没有一下就淹死了的啊!你们说是不是很奇怪?我是不信什么诅咒不诅咒的,李俊良出事之后,他们家平时那么宝贝他,偏偏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声不响就把人给殓了送去火化,这也太不正常了!所以我觉得他们家肯定是知道这背后是什么人捣鬼,但是惹不起人家,就闷声不响。”
夏青他们之前没有听说过村长儿子李俊良淹死的细节,现在听李俊强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吃惊,赶忙问他是怎么知道的,有没有亲眼看到。
李俊强赶忙摆摆手:“没有没有,我也是听人说的,我在县里头开自己的汽配厂,哪有功夫天天盯着李俊良那小子啊,而且你别看我们往上两辈还沾亲带故的,实际上也就我爸愿意被他们当冤大头使唤,我跟他们都不熟,谁没事儿关注他们的那些事儿去呀,这都是我朋友发小什么的听说了告诉我的。”
“所以听你的意思,你的朋友、发小他们也没有亲眼看到,其实也都是道听途说的咯?”罗飞觉得这样一来可信度就有些值得商榷了。
“对,他们也是听说的,不过这事儿有亲眼看到的,就是今天在李永辉他们家门口跟我嚷嚷的那个男的,你们还有印象没有?”李俊强提到了一个人,“就是开口闭口都是什么大仙的诅咒那个。”
“你是说那个五十来岁,个子不高,有一点谢顶的男人?”夏青回忆起来。
“对对对!就是他!他叫李永福,跟我爸还有村长他们都是一辈儿的,一天到晚神神叨叨,数他最严重!当初李俊良出事的时候,他刚好就在附近。
看到李俊良往水库里面冲,听说他还想跑去拦着,结果没追上,看到李俊良掉进水库都没挣扎,当场就吓傻了,哭着喊着的嚷嚷诅咒杀人啦就往村里跑,等到别人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找过去,李俊良都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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