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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燕行找包装有绿颜色的糖,共找出七颗,一一排好队,让蓝三和萧少拍照取证,再从包里摸出一把瑞士军刀,拉开一把刀片,先剥开一颗糖的外衣,将糖衣摊开,举起糖认真的研究,发现端倪,找到一条细细的缝,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有人指出糖有问题,不细看,还真发现不了糖有条细缝。
将糖按糖衣上,就着缝的地方切割,刀片很容易切割进去,以打圈的方式切,绕一圈,将一颗糖分开,糖中心被挖空,塞着一个纸团。
燕行将纸团子儿抠出来,小心的展开,纸中抱着一撮微呈灰白的粉末,放鼻尖嗅了嗅,稍稍折一下把粉又抱起来放糖块旁:“拍照取证,是白粉。”
“纯度百分之七十五左右,那一撮大约是0。2克。”
小萝莉将纯度报出来,罗少抹把汗:“小萝莉,你眼睛是什么做的哟,你这样会吓死罗哥哥的。”
“有人拿多种毒品的纯样品给我研究化解药,所以我能凭气味与色泽判断出它的纯度与重量。”乐韵解释一句,朝后退两步,远离毒品。
围观的村人不敢乱支嘴,一律保持安静。
让人拍照,燕行将白粉又包起来,用糖块压住,淡定的站起来:“周村长,麻烦给乡派出所打个电话,请他们来接收这个贩毒吸毒人员。”
“嗯嗯。”周村长点点头,下一刻又傻不拉叽的愣住:“那啥哈,叫我给派出所打电话?”
“对,请你给乡派出所打电话,请他们派人来接收这人和这些证据。”
俊美青年认真的回答了,周村长懵呆的大脑还不是非常清醒,但是,还是很配合的给乡派出所打电话,打完电话,瞅瞅倒地上的女人,想问那人咋样了,没好意思问。
“满爷爷,那女人吓晕过去而已,等押回派出所,拿冰水往她脸上一泼,保证能醒来。”乐韵笑咪咪的转身,看到人都没散,笑容格外灿烂:“吴玲玲,你之前说让我和某个毒贩子做亲子鉴定是吧?”
“啊-”乐韵突然找上自己,吴嫂子脸色突变,惊慌不已:“乐韵,我…我不知道情况,不知者无罪,你…你就宰相肚子里撑回船吧。”
“不好意思,我不是宰相,我只是个女孩子,”乐韵无视别人看自己的眼神,笑容灿烂的盯着张科老婆:“吴玲玲,我忍你们母女忍了十五年,今天我们来算算帐。”
“不不,我没欠你什么帐,不要找我。”吴嫂子生怕青年拿枪指自己,脸色惨白。
张婧,张大奶奶吓得快尿裤子,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乐家姑娘有专人保护,村人谁也不敢乱发表意见。
萧少兄弟几个在小萝莉要找人算帐时站她身边,燕少也站小萝莉身边,龙目含煞,目光投到哪,哪里的人吓得不敢冒大气。
蓝三盯着小萝莉的人渣妈。
乐韵要找张科老婆麻烦,有些人想走,又因保护乐家姑娘的青年没说让人走,他们也不敢不配合,赶紧不声不响的挪到不碍事的地方旁听。
“吴玲玲,你和你女儿张婧欠我的帐多了去,你忘记了的话,我一样一样的数给你听,”乐韵不慌不乱的开始翻旧帐:“你和你女儿在我小时骂我野种,骂我残废人的野种,你唆使张婧打我,每次都踹我小肚子,小孩子打架不牵连大人,这,我忍了。
而你因为当年追我爸,我爸不喜欢你,不愿意讨你当老婆,你把气撒我身上,每次让张婧和周春梅将我哄到你家,掐我拧我的肉,敲我头壳,三天两头的将我倒提起来抓着我的脚将我的头往水里焖,每次呛得我上气不接下气,冬天头被水弄湿自然干,每次回去都生病。
你不分春夏秋冬,隔三差五的拿针扎我脚指甲缝,扎我腋窝,扎我屁股,扎我头皮,甚至还扎大腿根和女孩子的下阴,还威胁不让我告状,说我敢告诉大人你就拿针扎我眼睛让我变瞎子。
我小时候本来就体弱,你变着花样儿不是把我头闷水里就是拿针扎,我有好几次感染风寒,九死一生,便是拜你所赐,这笔帐,你怎么还?
你坏,我躲着你,可你呢,张婧骗不了我,便教唆周春梅骗我,你们知道周伯周奶奶周爷爷对我好,就算周春梅和张婧合伙欺负我,我也不会告状,你们母女让周春梅将我骗去偏僻的地方,你给她几块钱买零食吃,你再抓住我欺负,冬天拿冰块丢我衣服里,让我着凉;
春夏天,你还抓水蛇和黄蛇,让它们钻鼻孔,钻嘴巴,还扒裤子让钻屁股,钻女孩的下阴,你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自己说,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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