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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怕芳慧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不等里面的人有回应,就趴在房门口直接大声说了起来。
“郡主,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现在外有强敌,不是我们内斗的时候,你就是再不喜欢,现在重要的也是一致对外,您不如……”
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沈承望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吴琴芳,然后轻蔑的吐了一口口水,立刻又把门关上。
被如此侮辱的方式拒绝,吴琴芳那点可怜的自尊,总算开始发挥作用,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屈辱了。
如今的婚事已经算是铁板上钉钉,如果芳慧郡主和沈承望一直这个态度,她不知道还要耗费多少时间和精力,才能让他们认识到她的好。
放眼整个伯府,能帮助她的,怕是只有永平伯,毕竟婚事的最终确定,就是永平伯一锤定音。
她呼哧呼哧扇了自己好几个巴掌,直到把脸扇肿,就去找了永平伯。
“儿媳见过父亲。”
永平伯看到吴琴芳脸上的巴掌印,惊讶道:“谁打的你?”
“没,没人打,儿媳不小心摔倒了。”
这明显的掩饰,永平伯怎么看不懂,不过这府里,能这么打吴琴芳的人,除了芳慧就是芳慧的丫鬟。
他叹了一口气道:“郡主脾气大,你受委屈了。”
虽然这门婚事他也不满意,但是事已至此,还是要往前看,他不是个纠结于过去的人。
既然承认了吴琴芳儿媳妇的地位,他还是希望沈承望和吴琴芳好好过日子,哪家能都事事如意。
作为家里的大家长,在郡主和沈承望都不承认这门婚事的情况下,他一定要坚定的站在吴琴芳这一面,不然吴琴芳被打压的狠了,真的做出不利于永平伯府的事情,到时候悔之晚矣。
一句宽慰的话,让吴琴芳瞬间热泪盈眶,本来就是过来找个人撑腰的,没想到她还没有开口,永平伯就这么体谅,吴琴芳自然也不用说什么,只一个劲的哭就是。
永平伯等吴琴芳哭了一阵子,再次出声宽慰道:“好了,日子总要往前看,你和承望还有一辈子呢,你以后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尽管给我说就是,我去训斥承望。”
等的就是这样的承诺,吴琴芳忙收住哭声,哽咽道:“儿媳知道夫君心里有气,只是儿媳不管怎么做,婆母和相公都坚决不接受儿媳,儿媳还是去家庙去住算了。”
这种以退为进的方式,永平伯见得多了,他立刻板起脸训斥道:“你刚成亲,没有犯任何错误,怎么能去家庙住,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这样,你先回去,回头我找承望好好说说。”
要的就是永平伯的公开站队,吴琴芳恭敬的退了下去,虽然回到房里还是一个人,但是她确信不久的将来,她和沈承望一定能消除隔阂,做一个相敬如宾的夫妻。
永平伯府的西跨院里,孟文瑶忙活一天,终于把自己的嫁妆从沈承望的院子里搬出来,把西跨院好好的收拾了一番。
吃过晚饭,她已经累的动不了,直爬到床上,喊着腰疼。
“翠竹,快帮我捏捏腰,我这腰怕是要断了。”
一双温热的大手,应声放到了孟文瑶腰侧,缓慢而有力的揉捏,让孟文瑶舒服的直接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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