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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所有的疑惑都解开了,心中畅快无比。
是人,都不喜欢整天疑神疑鬼的感觉,崇祯也不喜欢。历史上崇祯之所以多疑,很大程度上跟朝堂百官个个都结党营私、互相攻讦有关。这个骂那个,那个又骂这个,而且个个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无事说成有事,小事能说成大事,危言耸听,就是再正常的人疑心病也得犯了。
对于秦书淮,崇祯是从心底里有对他惺惺相惜、意气相投之感的,就如当年他信任袁崇焕一样。
他不愿意相信秦书淮会骗自己。而现在心中的疑惑都解开了,他认为秦书淮的解释都是合情合理的,反而有种石头落地的感觉。
又对秦书淮说道,“秦兄,既然此毒不日可解,那你日后便无需听命于王承恩了。此人虽忠心,却行事激进,会坏了大事的。”
秦书淮点头道,“王公公手下也有几个好手,暂时倒也可以用用。不过微臣自有分寸,绝不会再让他插手江河帮的事情了。”
崇祯点了点头,“江河帮的事情,你就按照朕与你说的意思去办。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多立功,积攒声望,同时也要笼络人心。等到时机成熟,朕自然会让你上位的。”
秦书淮补充道,“如今正值漕帮与巨鲸帮剑拔弩张之时,臣想找机会尽快挑起两帮的战争,我们便可渔翁得利,趁机攻占极为重要的武清、津门一带的大码头。若是足够幸运,此役过后,在京杭大运河沿线的漕运上,必将形成江河帮、漕帮、巨鲸帮三足鼎立之势!到时候我们再徐徐图之,终将有一天会将漕运收入我们的囊中!”
这话说到了崇祯的心坎里,江河帮若是一统漕运,每年所产生的利润抵得上朝廷全年税收的数倍!而且这笔钱是借江河帮的手收上来的,又不是税收,朝里的那些老顽固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由感慨道,“漕运,民生之所系啊!”
秦书淮心领神会道,“此民生,当掌控于朝廷之手,方是百姓之福。”
崇祯道,“秦兄有此雄心壮志,朕心甚慰。你尽管放心大胆地去做,朕是你的后盾!”
秦书淮立即拜道,“臣愿为我皇、为我友鞠躬尽瘁!”
聊完正事,崇祯又笑着对秦书淮说道,“秦兄,此趟江湖上有没有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说与朕听听?”
秦书淮笑道,“有意思的事情,莫过于江湖上各门派都轻信谣言,相信魔教教主得了什么天地功,在到处抓童子练功了。”
崇祯颇为自得地哈哈一笑,道,“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当真是愚蠢至极!”
秦书淮也笑道,“不是他们蠢,是皇上太英明了。皇上略施小计,他们的脑袋就不够用了!”
崇祯拍了拍秦书淮的肩,笑骂,“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拍马屁了?”
秦书淮笑,“微臣不是在拍马屁,是在佩服自个儿的好朋友呢!”
“这还差不多,朕可不喜欢歌功颂德。”
……
两人又足足聊了一上午,直到正午时分崇祯才依依不舍地摆驾回宫。临走之前又嘱咐秦书淮,以后每月的这个时候,都要来柳是书院向他汇报进展,秦书淮自然乐呵呵地答应了。
搞定了崇祯,秦书淮又立即返回了青乌镇。
江河帮,青龙堂议事厅。
一群人围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七嘴八舌的问着各种问题。
少年就是陈敬,自从下午来到青龙堂,跟青龙堂的人说了是秦书淮秦大哥叫自己来的以后,就像羊入虎口一样被拖着进了这个屋子,之后这群人就像审犯人一样,围着他反复地问各种问题。本来这群人就把自己问得够晕头转向了,还时不时地不断有人进来,以致从下午到现在他连口水都没喝过。
“你确定那人就是我们秦香主?这么说他一直躲在你们村里养伤?”
“奶奶个羊羔的,老子之前去你们村里打听你们怎么不说?”
“麻的巴子,那他现在去哪了?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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