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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雀没耐心玩捉迷藏找东西的游戏,所以并没有急着爆头,她把怪物双臂折到背后,拗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又挨个刺穿他的十根手指甲缝,床下的宗政谦疼到咬破嘴唇衣衫湿透,“呜呜呜”地闷声惨呼,却因为头上包得太严实,声音不怎么传得出去。
可是那个被擒获的假货笑嘻嘻地一点没感觉,他的反应终于让怀雀理解他没有痛觉,放弃了折磨拷问,歪歪脑袋说:“你不怕疼,那炸碎了会怎样?”
不能炸啊!宗政谦从酷刑的疼痛中缓过来,拼了命挺身跃起,拿脑袋重重撞上床底,终于发出了一记闷响。
下一秒怀雀已经抬起病床看到了下面被困成粽子的蒙面人,他穿着病号服,肯定是金主爸爸无疑。她无暇理会那个冒牌货,先把宗政谦弄出来松绑去掉脸上层层迭迭的毛巾,将他放回床上,查看他身上的伤口。
宗政谦面色白如金纸——疼的,额头汗涔涔的,气息虚弱,十指鲜血淋漓,因为疼痛还在颤抖,肚子上的崩裂的伤口又把纱布染红了。
“它……逃跑了……”他抓住怀雀的胳膊,强撑一口气,焦急地说。
“跑了就跑了,下次再抓就是了。”怀雀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个怪物的战斗力在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随时都能消灭。
她按铃让值班医生过来处理伤口止血重新包扎,折腾完又问护士要了一套新衣服,给爱干净的男朋友擦脸擦身体,换上干爽的病号服。
终于可以歇一口气,怀雀躺倒宗政谦身边抱着他的胳膊问他:“你刚才怎么了?我刺穿那个怪物的指甲,为什么伤在你手上?”
可怜的宗政先生拍拍小女朋友的肩膀,叹了口气如实告诉她:“那个东西是从玻璃窗里爬出来的镜像,是我的影子,施加到它身上的伤害最后都会落到我身上,所以你打它疼的是我,如果你炸了它的脑袋,现在被爆浆的肯定也是我。”
“啊!对不起……”小怀雀隐约猜到他的手大约和她折磨怪物有关,又后悔又抱歉,想起他手指的惨状心里刺痛又后怕,幸好他阻止了她,不然死的就是他……虽然她最初的目的是要杀他,不过她还没有下决心,也不想现在动手,他那么好,她不想他死。
心软的宗政谦马上柔声安慰她,“不关你的事,你又不知道。我开始也没想到,揍了他两拳,结果全打在自己脸上,下巴现在还疼呢。你是怎么察觉他是假冒的?”
“他身上没有你的气味,说话没你那种苏苏的让我耳朵发痒的感觉,摸我胸也没你摸的舒服,而且你从来不说那种话,听着就很反胃。”
“你是小狗吗?气味也能认得出。”
她这么夸他,还能从细节上分辨出假冒他的怪物,让宗政谦心情大好,怪物只是和他长得一样,哪儿哪儿都不如他。
“那你……”他踟蹰了一下,不确定该不该问,“你被他……他有没有弄疼你?”
“你想问他把我怎样了对吧,他摸了我的胸和肚子,还亲我脖子,拿我的手去抓他的阴茎,就这些了,没弄疼我。”
“嗯,我担心他伤害你太过,又怕问了你让你更尴尬难过,幸好你发现得早。”
“为什么要尴尬难过?他那么弱,我又不会输给他。”怀雀不解地问,被摸奶她无所谓,只要打得过其他都是小事。
“……没什么,你当我没说吧。”
宗政谦抱住她,心里暖暖的,缺乏常识的小女朋友实在有点傻,他替她生气愤怒,但懵懂的她却心灵强大,让他更喜欢了。她不懂的事情他会教她,在此之前,由他来保护好她。
逃走的假宗政谦游荡在深夜的医院,一层层地找,终于在放标本的房间里找到了那两个骷髅头——蔡晓阳没地方藏,就鱼目混珠放在医院标本室混在其他骨头里,还没来得及拿给汤凛。
“呵呵,呵呵呵呵……”
他抓着两个头骨,在黑暗中咧嘴而笑,两只眼睛弯成月牙,把受命在骷髅边上守着的Amy眼珠看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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