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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约翰!”梅里说,“千万别得罪鬼魂。”
其余的几个人大气不敢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要是他们敢动,早就各自逃跑了;但是出于恐惧,他们不敢各奔东西,而是都向约翰靠拢过来,好像他的胆量能够帮助他们克服恐惧似的。西尔弗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克服了内心的恐惧。
“鬼魂?也许是吧。”他说,“但是我不明白,这个声音怎么会有回声呢?鬼魂是没有影子的,对不对?好,那么我倒很想知道,鬼魂叫怎么会有回声呢?这难道正常吗?”
实际上,在我看来这个结论根本站不住脚,但是你无法理解迷信的人的逻辑,你也不知道什么样的话会打动他们。使我惊奇的是,乔治·梅里居然开始相信了。
“对,这话说得有道理。”他说,“高个儿约翰,你肩膀上长的那个东西确实是脑袋,没错儿。走吧,伙计们!我看刚才大家全都想歪了。现在想想,那个声音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儿像弗林特,我承认,但并不完全一样。说起来,好像与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更相似,更像—”
“对了,更像是本·冈恩的声音!”西尔弗叫了起来。
“对,就是他!”一直趴在地上的摩根一下子用膝盖撑起身体,“那正是本·冈恩的声音!”
“可是,这又有什么区别呢?”狄克问道,“本·冈恩也死了,和弗林特一样。他的鬼魂你们就不害怕了吗?”
但是,见多识广的老水手觉得他的问题可笑极了。
“谁会把本·冈恩放在眼里呢?”梅里说,“不管他是死是活,都没有人怕他。”
说来也怪,他们个个又马上恢复了常态,脸上也有了血色。没几分钟,他们又七嘴八舌地谈开了,偶尔停下来侧耳听听。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再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就扛起工具再次出发。梅里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用西尔弗的罗盘测量方位,以保证他们前进的方向始终与骷髅岛成一条直线。看来,他说的是实情:不管本·冈恩是死是活,都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
只有狄克仍然捧着他那本《圣经》,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但没有人同情他,西尔弗甚至还嘲笑他疑神疑鬼、胆小如鼠。
“狄克,我之前说过,”他说,“《圣经》已经被你弄坏了,你拿着它祷告根本不顶用,鬼魂难道还会怕一本弄坏了的《圣经》?根本不可能!”他拄着拐杖暂时停了下来,用他粗大的手打了个响指。
但狄克已经无法再平静下来,很快我便发现,这个家伙病得不轻。利夫西医生曾断言他得了热病,再加上酷暑、疲惫和恐惧的交互作用,他的体温急剧升高。
台地上地势开阔,树木稀疏,行走起来十分方便。刚才我说过,台地稍微有些朝西倾斜,所以我们走的大部分都是下坡路。大大小小的松树间隔很远,甚至在一丛丛的肉豆蔻和杜鹃花之间也有大片空地暴晒于烈日之下。我们这样朝西北方向横穿小岛,一方面离望远镜山的肩膀越来越近,另一方面也将我不久前坐着颠簸的小船经过的西海湾看得越来越清楚。
我们来到一棵大树下,经过测量,证明方位错误,不是这一棵。接着,又排除了第二棵。第三棵松树耸立于一簇矮树丛中,几乎有两百英尺高。它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植物中的一个巨人,深红色的树干大如房屋;绿荫如盖,几乎可以遮得住一个连的士兵在此演习。在东西两岸都可以清晰地望见这棵树,作为航标画在地图上十分合理。
当然,他们对于这棵树有多高大并不感兴趣,他们只关注在那宽阔的松荫下埋藏着的七十万英镑的金银财宝。他们越靠近那棵树,就越干净利落地将先前的恐惧遗忘,所有的想法都被发财的念头吞噬了。他们个个瞪着血红的眼睛,脚步变得又轻又快;他们的全部心思都倾注在那批宝藏上,向往着、等待着他们每个人的好运—一辈子逍遥法外、花天酒地。
西尔弗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一瘸一拐地拼命朝前走,他的鼻孔由于激动张得大大的,不住地翕动着。当苍蝇落在他那涨红的满是汗水的脸上时,他如同一个疯子一般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他猛拉猛拽地扯过拴住我的那根绳子,并不时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我。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在我面前掩饰自己。财宝马上就要出现在眼前,其余的一切都被抛到了脑后,医生的警告和他自己的承诺,早已成过眼云烟,不值一提。我确信他一定想要迅速挖到宝藏,趁着天黑找到“伊斯帕尼奥拉”号,然后再把他的绊脚石全部杀死在岛上,满载着邪恶和金银扬帆出海—这正是他最初的设想和意愿。
我忧心忡忡,也很难跟上海盗们飞快的步伐。我一跌跌撞撞,西尔弗就恶狠狠地拽一下绳子,充满杀机地瞪着我。落在我们后面的是狄克,他嘴里依旧念念有词,有时候,咒骂和祷告被他夹杂在一起,看起来,他烧得越来越厉害了。这也加剧了我的痛苦,当年发生在这片台地上的一幕幕惨剧死死地缠住了我。我仿佛看到那个恶贯满盈的青脸海盗(后来他死在萨凡纳,死时还唱着歌,嚷着要酒喝),在这附近亲手杀死了他的六个伙伴。这片树林如今如此安静,当年想必回荡着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想到这里,我觉得我又听到了那凄惨的回响。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来到了树林的边缘地带。
“伙计们,快一点儿,都跟上来!”梅里大喊一声,走在前头的人拼命向前跑去。
可是,还没有跑出十码远,我们就看见他们突然停住了脚步。他们发出一阵惊呼,声音由弱转强。西尔弗拄着拐杖加快步伐,疯了似的飞奔上前。到了那里,他和我也都停下脚步,呆住了。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很大的土坑,看起来不像是新挖的,因为坑壁已经塌陷,坑底也已经长满了矮矮的青草。一把断成两截的镐柄不知被谁扔在了土坑底部,旁边还有一些货箱的破木板。我看到其中一块木板上用烙铁烫着“海象”号的字样—“海象”号他的身上是弗林特的船名。
任谁都一望便知,宝藏已经被别人发现并劫掠一空了,那七十万英镑的财宝早已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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