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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去的时候她请几个孩子在喝凉茶,说是经过灶王庙那边的孩子,从卫府过来确实要经过灶王庙,一切都对的上,而后她又问了问卫二坠楼的案子怎么样了?再然后你这边叫我,我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看到薛大小姐的软轿了,眼下薛大小姐已经在等我了,所有事情都挺正常的。”王栩摇头,“大概就是想得太多了。不过我等也不能把所有事情都推到她身上,是不是?”
崔璟点头:“目前听起来一切都很正常。”
“那不就是了。”王栩伸了个懒腰,朝他挤眼,“我去会会薛大小姐,你要去么?”
崔璟摇头,而后看他:“你挤眼做什么?薛大小姐来了,知味园的事情是你在负责,问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你俩小时候走的挺近的。”王栩笑了两声。
崔璟看他,颇有几分意味深长的样子:“小时候我跟你走的更近。”
“那怎会一样,你我皆是男子。”王栩拍了拍胸膛,表示,“自然不同。”
“能有什么不同的。”崔璟回道。
王栩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见不少同僚吃惊的望来,眼神里异彩连连。这么看着他做什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崔璟早已经走了,只留了一句话:“在我眼里,没有谁有什么不同。”
同僚躲闪的眼神看的王栩哭笑不得:这群人怕是又想多了,他以后还要娶妻生子呢!
……
……
“好,赏!”薛三小姐半躺在躺椅里抚掌而笑,两个丫鬟围在她身边,一个帮忙打扇,一个端着冰碗时不时的舀一勺送入薛三小姐的口中。
她们留在三面环水的凉亭里,凉亭对面搭建的圆形石台上站了不少穿的花花绿绿的婢子。夏日的午后,日头最是毒辣,婢子一身短打劲装打扮,手里拿着一只竹编挂着彩绸的球站在那里。
那圆形石台本就是修剪来办宴时表演用的,周围自然连丁点遮挡都没有,就这么曝露在日头下,婢子们站在其中大汗淋漓。
“哨子!”薛三小姐叫了一声,打扇的那个连忙将一只铜哨递了过来。
薛三小姐吹响了哨子,婢子们开始围着彩球乱跑。这是几个月前,还没入夏的时候官家小姐们玩的“彩球”,一队人追着球用头顶,用手打,很受欢迎,她也玩过。
眼下入了夏,嫌热,便有一段时日不玩了。今日,薛三小姐心血来潮,便让婢子们玩给她看,穿着短打彩衣的婢子在烈阳里奔跑,看的薛三小姐双目微微眯起,忽而大笑了起来:“好!”
坐在一旁软塌上的薛二小姐看她玩的高兴,忍不住道:“你还有心思玩耍,大姐姐都被叫去吏部衙门了呢?”
“她被叫去又不是我被叫去!而且今儿晚上崔府有宴,崔大夫人特意请了我呢!”薛三小姐抚掌而笑,笑容得意,“好!”
好个屁!薛二小姐暗骂了一句,回头见贴身的心腹在不远处朝她使眼色,当下会意:“天太热了,我回去歇着了,你自己玩吧!”
“不送了,二姐姐。”薛三小姐懒洋洋的回了一句,继续看向那烈日下奔跑的婢子,大声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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