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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小小有女人特有的敏感,早在不久之前就感觉到朝廷和皇室有点异样。但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和复杂,更没想到事情牵连到了他们夫妻两个。
秦泰也知道自己不用多说了,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分派好大家。儿子小平安年纪还小需要照顾,老酒鬼师爷的年纪大了也需要照顾。特别是老酒鬼师爷,这些年的精力越来越差。秦泰和展小小虽然不说,但是心里很清楚,老酒鬼师爷这些年老的太快了。出发之前秦泰的父母再三私下提醒秦泰,要千万注意老酒鬼师爷的身体。所以秦泰决定依然将大家分成两组,仇小球负责照顾小平安和老酒鬼师爷,秦泰夫妻一组。这么做不但可以保护小平安和老酒鬼师爷,而且可以把他们组建成第二梯队,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不需要秦泰做妻子展小小的工作,展小小也做好了准备。展小小不但做通了自己的工作,而且开始给仇小球做思想工作。就在展小小说服仇小球的时候,老酒鬼师爷已经答应了秦泰的安排。只不过老酒鬼师爷也叹息起来,说自己不但没有帮上秦泰,反而成为了秦泰夫妻的拖累。不过秦泰安慰老酒鬼师爷,大家需要安定团结,老酒鬼师爷不但起到了稳定军心的作用,而且解决了秦泰夫妻的后顾之忧,其实作用并不小。
因为这里的房间已经退了,所以秦泰等人第二天还是离开了。这么做也是为了迷惑对方,让一些有心人放心。秦泰等人的身份和来历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一些有心人不会不注意。要是真有一些针对朱翊钧的人的话,一定关注着朱翊钧,也会跟踪到了秦泰。但是他们不会知道昨晚大家商量了什么,只要秦泰等人离开了京城,就会让对方以为秦泰拒绝了。再加上秦泰一家人急着离开京城,等会让对方以为秦泰胆小怕事了。从而不会针对秦泰等人,也不会再留意秦泰一家人。
秦泰等人租了辆马车,秦泰夫妻和老酒鬼师爷坐在马车里面,仇小球赶着马车离开京城。之所以只雇马车不雇车夫,是担心车夫说出大家的行程,或者是担心车夫泄露大家的交谈,也有担心车夫是某些人的细作的可能。所以不光仇小球会赶马车,秦泰和展小小也会自己赶车。一家人坐着马车离开京城,赶着马车一路不停地离开京城。暗中跟着秦泰的人分兵两路,一路继续跟着秦泰他们走,一路把守城门,担心秦泰等人半路折回。
跟踪秦泰的人,没想到秦泰的妻子展小小是一个高手,早就带着秦泰离开了马车。仇小球赶着马车,把这一路跟踪者一直带到了通州。跟踪者目送着仇小球从陆路离开西去,跟踪者准备回京城复命去了。留在城门口的那些人一直等到城门关上,这才放心地回去了。却不知道这时候秦泰和展小小已经回到了京城。展小小把秦泰带离了马车,在一个树林里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衣服。秦泰化装成为一个中年大夫,展小小装扮成一个干瘦的无须男人。两个人故意从另外一个城门口进入京城,通过关口的时候,展小小出示了冯保给的一块腰牌。这么做有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是试验腰牌的真伪,看看腰牌是不是真有特权。第二个目的就是不让官兵搜查秦泰夫妻。因为秦泰身上还有好几块腰牌,据说这些腰牌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提早暴露这些腰牌,对秦泰夫妻极为不利。
这块腰牌是木质的,通体涂有大红色油漆,正面用小篆刻有“东厂公干”四个大字,背面是一些外人看不懂的花纹。其实这些花纹是有深意的,是鉴别来人身份的作用,外人根本不知道怎么仿制。这块腰牌是东厂番子的普通腰牌,而且是东厂临时征集的。虽然这块腰牌在东厂是最低级的,但是也可以吓唬到一般的官兵。把守城门的官兵们,当然不敢阻拦这两个人。一个人明显是一个大夫,还有一个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太监。东厂的太监是最难缠的人,一般的官兵和老百姓绝对不敢招惹他们。官兵们不但放行了,而且恭恭敬敬地给展小小行了一个礼。
秦泰夫妻进了京城之后,直接赶往人见人怕的东厂总部。这个被大家视为“老虎口”的东厂总部,是整个大明朝最没有人气的地方。老百姓不敢靠近,官员们对这里讳莫如深,皇亲国戚也不愿意来,导致这里的生意一点也不好。就算有生意,也是东厂自己人开的,做生意是一方面,监视四周环境保护东厂安全才是他们最大的任务。
秦泰夫妻来到这里后,已经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不过他们主意了展小小一等会后,马上被展小小似男似女的样子迷惑了。他们直接把展小小当作一个太监,一个可以随意进出宫门的太监。以展小小装扮出来的太监年纪和身材,大家马上以为是一个驻东厂的太监。看门的人一般地位都不高,何况他们连看的都不如,当然不认识东厂的高层。冯保接手东厂后,强势地镇压内部派系,不时地用自己的亲信替换原来的东厂高层。所以这种太监极有可能成为东厂的高层,所以谁也不敢得罪这种人。
东厂是大明朝最大的特务机构,是一个任性违法,不顾国家法典的机构,却在大堂供奉着忠义千秋的岳飞。这简直是一种讽刺,只不过外人到不了大堂,所以都不知道这个秘密。秦泰每次看到这幅岳飞像的时候,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对于秦泰两人的到来,东厂的人很是奇怪。一个留守东厂的中层官员,上前询问秦泰和展小小的身份。秦泰当然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展小小也不会说出真相。秦泰看了展小小一眼,展小小拿出那块木质腰牌,但是这块腰牌在这里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这个东厂番子不屑地看了腰牌一样,翻过来看着花纹说道:“你们是谁?敢拿这种腰牌来糊弄人?这里是东厂总部,不是你们这种人可以来的地方。就算你们是真的,腰牌是你们的,也没有资格进入总部。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混进东厂总部来干什么?”
番子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是在提醒大家包围秦泰和展小小。当大家越来越多地包围秦泰夫妻的时候,秦泰和展小小终于见识到了腰牌的作用和东厂的嚣张。在东厂不但等级分明,而且有严重的权力欲望。东厂的人可以对下属或者外人为所欲为,甚至于直接杀人灭口。
秦泰见来人越来越多,就随手拿出另外一块腰牌。这块铜质的腰牌依然是东厂的,不过这块腰牌背面不但有花纹,而且有一个奇怪的数字“五”。这块腰牌一亮出来,围着秦泰和展小小的大多数的番子们已经散开了。站在秦泰和展小小身边的番子最多不过十个,就算是他们也疑惑地看着秦泰夫妻。虽然对秦泰和展小小的身份有所怀疑,但是这种铜质腰牌不能作假。不但不能作假而且没有人敢作假,这比伪造玉玺的罪名还要大,没有人敢这么做。一旦有人失去了腰牌,马上会上报并注销,绝对不会落到外人手里。
秦泰见这块腰牌依然没有完全打消这些人的疑惑,索性拿出冯保给他的另外一块刻有东厂字样的金质腰牌。这块腰牌不但材质好,而且上面的纹路和字体都不一样。秦泰不清楚这块腰牌的威力,不代表这些东厂的人不知道。这块金质腰牌是冯保的专用腰牌,持有者就是冯保的特使,可以代冯保下达任何任命,甚至于可以命令东厂的人全体自杀谢罪。这些人简直把秦泰看成一个吃人的老虎。
剩下的人不但给秦泰和展小小行礼,而且一起白了最初说话的人一眼后,纷纷散开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一些和最初说话的人不对路的人,索性幸灾乐祸地看了这个人一眼后,躲在远处看笑话。就连那个呵斥秦泰和展小小的人,也自己把自己吓得浑身出汗。要是有后悔药的话,他一定一口气买上一大包,甚至于倾家荡产一回。要是能够重来的话,这个人一定会请病假,死也不离开家,更不敢这么对待秦泰和展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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