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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她觉得自己得哭了,可是想想又好不公平,那个男人都从未当着她的面跟她说过这些话,凭什么她要当着别人的面被他感动哭。
但转念再想,他平日对她说的那些,不是开玩笑就是耍流氓,从来也没个正形,有时候甚至会做些无聊且幼稚的事,可是梁桢生气归生气,无语归无语,却从来不觉得他有问题。
相反,从认识第一天起,包括五年前两人还没发生过什么关系,她就觉得他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不靠谱。
所有的插科打诨应该只是他的伪装,他心里有自己一杆秤,大是大非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之前其实真的不看好这小子,觉得…嗯,吊儿郎当,纨绔子弟,还长了张桃花脸,你看那些有钱男人有几个靠得住?但那次之后我觉得…可能也不能一竿子全打死,起码他目前对你还是算有心的。”
何止有心。
这么多年,从五年前那场“阴谋”开始,他其实默默为她承担了很多,他只是不会放在嘴上,但梁桢心里都知道。
“你知道吗,他脾气其实很差劲,但是每次吵架之后都是他先妥协。”
“我总是跑路,睡完就跟他翻脸,好几次他都生气了,可是转个身还是会回来哄我。”
“他还一直误会我跟唐曜森,觉得我们还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可尽管这样他还是忍了,他总是无条件包容我,包括五年前的事,可是我呢,我只会对他发脾气,甩脸色,甚至还打算隐瞒豆豆的身世,我……”
梁桢用手盖住眼睛,摇头,“不说了。”
再说她怕自己会哭出来。
丁立军长长叹了一口气,苦笑:“本来我还想问问你对他什么感觉,现在看来应该不用问了。”
她此时的表情,眼神和语言就足够说明她心里有多在乎钟聿,因为在乎所以恐惧,困惑,患得患失,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丁立军又问。
梁桢挪开眼睛上的手,“什么?”
“自卑。”
“我…”
“你别不承认,什么门第观念,那些乱七八糟的顾虑,其实都是借口,说穿了你就是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所以连试都不愿意去试。”
梁桢僵僵坐在那,像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是啊,所有的若即若离,进退为难,说到底不就是因为心里没有底气么,可是理智而言,她该怎么给自己底气?
“你以为我不想挺着腰板去抢么?可是我拿什么去抢?一个父亲是高G,一个是强女干犯,一个硕士毕业,一个高中学历,就算章汐去掉身上所有的光环,起码她也背景清白,可是我呢?别的不说,就我跟唐曜森那段关系,我早就输得彻彻底底了,还拿什么去跟人争?”
梁桢又拿手遮住了眼睛,“对,你说得没有错,我其实就是自卑,就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知道原因吗?因为有些事,出生,家庭,包括我之前跟唐曜森的关系,这些都已经在我身上打下了烙印,无论我如何努力,如何坚持都改变不了,你懂吗,都改变不了!”
喝酒只是想要找一个倾吐的借口,不然她可能会被自己憋疯。
丁立军长长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沉默的数分钟,饭馆里的喧闹依旧在继续,马路上车来车往,这应该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夜晚。
数分钟后梁桢的情绪看似恢复,丁立军喝掉了杯中最后一点酒,站了起来。
“我去结账!”
等他结完账回来发现桌上的人不见了,急匆匆在店里转了圈,跑出饭馆。
梁桢拎着包独自站在路口的人行道上,迎面的风吹过来,发梢轻荡,人也跟着一起晃。
“行不行啊你?”丁立军赶紧跑过去扶了把。
梁桢错开他的手,“没事。”
她真的没事,就是有些难受而已。
“我去接豆豆了。”
“我陪你一起去。”丁立军看着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自然就不放心。
梁桢始终不看他,目视前方,嘴里却用极其平淡的口吻说:“不用了,你住得远,早点回去吧。”
丁立军又仔细端倪了一番,觉得她神情好像挺自然的。
就两杯啤酒而已,应该也不至于醉。
“那行,不过你一会儿打车回去,到家后记得给我发条短信。”
“知道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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