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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无名定定地瞧着她,“你流鼻血了!”
鼻血?
官七画看看自己的手,果然是一手的鲜血,看来方才再梦境中那一幕并不是幻觉,她是真的流鼻血了!
居然会挑在这个时候流,官七画颇有些无奈。抱歉地看了一眼无名,她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站了起来往旁边走去。
此时还在夜里,她也走不了太远。还好离二人夜宿之处不远的地方有条小溪,官七画便一人跑到那地方去清洗了。
温热的血液从鼻尖一滴一滴的落在湍急的水流中,还未成型便被冲走。
官七画用手鞠水来清洗,好不容易才止住了鼻子里的血流。
也许是失血太多,即便被寒凉的夜风吹了这么久还是感觉脑子有些晕乎乎的。望着那急流不止的水,她感觉连眼睛都有些花,险些一头就这样栽进溪水里。
而无名却正好在这个时候来到她的身边,一把扶住了她的肩膀,她才反应过来。
“怎么样,还好吗?”
虽然他的声音已经恢复成了一贯的平静,可官七画却依旧还清晰的记得她刚清醒时,他眼中的焦急。
缓缓垂下双眸,掩下眼底那浮动的情绪,官七画顺着他的力道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没事了!”
她摇了摇头,唇边扯出一抹苍白的笑缓缓地朝着火堆的方向走去。
燃了将近半夜,那火堆其实也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官七画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坐下,抬头问起无名。
“天还没亮,你怎么就醒了?是我吵醒了你吗?”
无名也缓缓坐下,他本想摇头然而瞧见那一堆几近熄灭的火,他却还是点了点头。
官七画轻笑一声,眼中泛出细碎的光,伸出手臂将自己紧紧地抱住。
“我觉得头有些晕,可能是风寒了!”
此话一出,她便见得对面的无名瞬间便抬起头来,灼灼目光望着她。
“风寒?我们可以现在就启程,可以早些到镇子上!”
面对他的好意,官七画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没关系,等天亮吧!”
她低下头,随后便一直不再言语。
她真的是染了风寒,她本以为自己可以撑到天明,可熟料才不过一个时辰便已经靠在树干底下发起了高烧。
无名一直未睡,见官七画面露痛苦之色,他犹豫了片刻走上前来用掌心在她额头上一靠,那滚烫的热度顿时便将他给惊着。
再看一眼双眼紧闭的官七画,他二话不说便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飞奔来到马匹前。
迅速解开缰绳,抱着官七画攀上马背,他怒喝一声便驾着马朝着官道而去。
因着这一番不小的动静,官七画的神识似乎也恢复了些,将眼睛虚虚睁开一条缝,只瞧见无名的下巴。
“你真像一个人……”
无名低下头,一面控马一面轻声问。
“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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