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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芙煜阁内,红烛明灭不定。大盆大盆的热水端进端出,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得到处都是。
“娘娘,已经整整一天了啊,你再使点劲,再使点劲啊……”产婆不停催促着。
黎盏细如柔荑的手,紧紧攥着高悬的长幔,姣好的五官因痛苦而扭曲的变形。肚腹之间的痛,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撕裂了。
小卉早已看不下去,她家主子从小娇纵,何时受过这般苦楚?
然而黎盏硬是忍着一声不吭,她肚子里怀着的是顾越泽的孩子,受再多的苦,她也甘愿。
她深深吸气,一个使力,下腹就如同被刀捣碎了一般,再坚毅的性子,也不由自主地发出惨叫。
“啊……”
产婆低头看了一眼,惶乱地大喊:“怎么出来的是脚……不好了,不好了,来人,王妃娘娘难产了!”
小卉慌了,抓住黎盏的手不住的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家娘娘怎么会难产呢……”
她双唇颤抖着,一字一字艰难地道:“保……保孩子……”
产婆看着不断涌出的鲜血,直摇头:“这种事情,老奴不敢听娘娘的,快去让人叫王爷!”
“我去!”小卉起身欲走,却被黎盏拉住了裙摆。
“别去……今日父亲凯旋带兵而归,王爷要在城门相迎,事毕,他自会来看我,不急一时半刻……”
“小姐,这种关头你还为王爷着想!不行,奴婢这就去找王爷!”
卉儿一去,一夜未归。黎盏躺在鲜红淋漓的床上毫无生气,像个死人。
“王爷……王爷回来了吗?”她似乎是在祈求。
产婆不停地往她身下塞着白绸止血,若不是用老参汤吊着,她早该不行了。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狠狠撞开,秋风冷冷的灌了进来。
小卉连滚带爬的扑到床边,浑身都是血:“小姐……不好了黎家出事了,我们快走……快走……”
黎盏眼呆滞的眼眸转了转:“王爷呢?王爷为何还没有来?”
小卉顿时泪涌如柱:“小姐……我们黎家……没了。”
“你说什么?”
“黎老将军和少主人进京之后,听闻小姐难产,便寻了隐世鬼医要来探你,谁知王爷突然拿着一封谕旨到咱们黎府,说黎将军勾结梁王,意图谋反……”
黎盏吓得一软,急切却又无力:“怎么可能……我爹和我哥呢?”
“黎将军和少主子拼死抵抗,最后……竟被王爷亲手斩于剑下!”
黎盏双目一空,耳畔轰鸣不觉,嘴角却还上翘着,似是在笑:“卉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越泽离府时,还将脸贴在她隆起的肚腹上,宠溺地蹭了蹭,说:“孩儿要乖,别乱踢你母妃的肚子,她会睡不好觉的。”
她与顾越泽成婚五年有余,这五年,顾越泽让她成为了京畿女子最羡慕的一人。
他至高的地位,双全的才貌,对她第一无二的宠溺,无不让旁人心中生妒。
她与顾越泽相濡以沫,成婚当日,他曾点千盏河灯亲口许诺。
“盏儿,本王这一辈子,只想安安稳稳守着你一人。”
他说的坚定沉稳,没有半分迟疑。所以这五年来,她才甘愿每日操持府中繁事,父亲和哥哥更追随他南征北战,平息止乱。
他怎么能亲手杀了父亲和哥哥?
笑话,天大的笑话!
她疼得浑身湿汗,却不住地笑了起来。
而此时一阵沉稳的步伐声,一步一步慢慢踱进芙煜阁内。
这个脚步声,黎盏再熟悉不过,她隐忍着一阵盖过一阵的绞痛,费力的侧头望去。
顾越泽一身玄色衣衫,长立门中。深邃的眼睛,晃过那鲜血淋漓床褥,半分波澜也无。
他看了看黎盏苍白的小脸,嘴角竟勾起一抹陌生的笑来,像一把尖利的钩子,狠狠地剜进她的心底。
他……真的是顾越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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