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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塞楞额的背影消失在宾客中,纳兰慧娴愈发意兴阑珊,出来溜达的时间也不短了,便又匆忙回了厢房。阿玛与安亲王频频举杯,在外人看来,这场盛宴并未因为缺了那人而有丝毫的遗憾。也许,他们都只不过是这场政治联姻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转眼已到亥时,安亲王发话散了众人。从暖风阁专为贵客准备的特殊通道离去,众人在各自家丁备好的马车前话别。不多时,两辆豪华马车一前一后消失在繁华喧闹的京城大街。
“王爷,臣妾瞧着您倒是很满意纳兰家丫头。确实,长得是不错,就是话少了些,怕是闷了些,也不知今后与塞楞额处得怎么样。”从托盘中拿起一粒梅子轻轻柔柔地喂送到岳乐嘴边,赫舍里氏附在王爷耳边叨叨了几句。
倚靠在软垫上养神的岳乐张嘴含住了梅子,缓缓睁开眼,看着趴在自己肩头的福晋,颇为无奈,“你呐,这些个干醋也吃,在我眼里,慧娴那丫头不过是个孩子。”
“臣妾也没说什么啊,这不是担心日后若是进了门不好相处么。”撅了撅嘴,赫舍里氏听了岳乐的回答,倒是收起了那副小女人心思。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明珠的家教自是不会失礼,慧娴话不多,那叫守礼。再说了,做得了我岳乐的媳妇,自是能与塞楞额相处融洽的。”对于赫舍里氏的担忧,岳乐倒是不以为然,今日里见到的纳兰慧娴的确没有辜负他的期望。非但容貌出众,身上透出的那份从容冷静更是令他赞许。小小年纪便有这般端庄优雅之姿,可谓是超出岳乐预期,这个媳妇他是认定了。
“额娘,今天的那位姑娘就是纳兰姐姐吗?好漂亮啊!”一整晚几乎都在神游的玛尔珲听了阿玛与额娘的对话,才渐渐恢复了清醒。开口的第一句便是向额娘求证,让自己惊为天人的女子到底何许人也。
“嗯,不错。再过两年,你就要改口叫她嫂嫂了哟。瞧你,只比她小一岁,却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赫舍里氏抬手用帕子将玛尔珲额头渗出的汗抹了去。
“噢,原来她就是纳兰姐姐啊,噢不对,是未来嫂嫂。”得到额娘的肯定回答,玛尔珲不禁起了念头:塞楞额心中的语儿姐姐与纳兰姐姐,谁更美呢?
“天下也许没人会比纳兰姐姐好看的了。唔,要是塞楞额今晚来了,说不定他也会这么觉得的。”玛尔珲暗暗在心里给了自己答案。
纳兰府的马车恭敬地跟在安王府车架之后,始终保持着二十米开外的距离。车上三人倒也无话,一时间车厢里寂静的有些渗人。
“慧儿,怎么,今日里玩的不尽兴?一整晚都闷不做声。”明珠先开了口,对于女儿今夜的表现,他倒也并非不满意,只是与平日里的她大相径庭。怕是之前与容若赏灯时发生了什么事,刚才在席间,也不便多问。
“阿玛,女儿没事。只是之前随大哥前去赏灯,有些倦了罢了。”今天是纳兰慧娴第一次见到安亲王与福晋,想着日后要将其奉为公婆,一时间心情不免有些紧张又夹杂着些忐忑。听闻那人乃庶子,不知他又是如何与福晋还有那位席间一直两眼发直盯着自己的嫡子相处的。
“本想多留你几年,不过难得安亲王有此意,阿玛也不想你就此错过这桩姻缘。塞楞额那孩子阿玛与你大哥都觉得不错,虽是庶子,但自幼就得宠,自己也有些本事,若是跟了他,你日后也不算吃亏。”
慈爱地摸了摸女儿的头,眼前的慧儿越来越像已经逝去多年的发妻觉罗氏。在为他留下这个幺女后,相伴十数年的妻子便因产后大出血而离去,闭眼前,只留下一句:“能为老爷留下一女相伴,此生无悔。”如今,这心尖上的宝贝就要成了别人家的了,明珠也只得黯然叹了气。
坐在一旁的纳兰容若思绪回到了前些日子,阿玛将自己召到书房,说是安王府福晋已是正式前来提亲。此前向明珠提亲的朝中大臣倒不算少数,都被其以慧娴年龄尚幼为由给推了回去。
“阿玛,您决定了要将小妹许配给塞楞额?”容若对于这个结果也早有了心理准备,与安亲王联姻,虽非王府嫡子,但受宠程度却更甚嫡子,这在早些年里便在八旗子弟里都传开了。
可又想到那日在御书房里,塞楞额伏地哀求圣上赐婚,口中说出的却是另一个女子的名讳。这事阿玛与慧娴都不知晓,那安亲王与福晋可又是否知悉?御书房里的事,是绝对不能向外人提起的,这是在皇帝身边当差的规矩。纳兰父子自是懂得,故而明珠从不问,容若也从不提。
“身份、年纪相符的八旗子弟里,也就塞楞额是我看得上的,虽说嫁了庶子为妻是有些委屈慧儿,可总比做了那些嫡子正妻却仍要与蒙古贵族争宠要好。那些个王府嫡子们哪个不是将来要与蒙古台吉联姻的?”虽是对容若说的,却更像是明珠在安慰自己。
是啊,自己的心肝宝贝,放在心头疼了十五年,如今却要嫁予庶子,怎么舍得?可不舍得又如何,相较于被选进宫,与王府嫡子的侧室们整日争宠,明珠更希望女儿能过的舒坦。
纳兰慧娴撒娇地叫了声“阿玛”,挽着明珠的臂膀,将头轻轻靠在了阿玛肩膀。收回思绪的容若见到此景,复又联想到自己。最后也只得在心里为妹妹祝福,希望塞楞额将来不要辜负他与阿玛的期望。
毫无征兆的一声嘶鸣,马儿高高抬起了前蹄,将安王府的马车晃得摇摆不定,玛尔珲便径直从软榻上滑了下去,额头微微碰到小方桌的边角,将赫舍里氏吓得不轻。
“玛尔珲,你怎么样了?快叫额娘好好瞧瞧,可有磕着碰着哪儿了?”赫舍里氏连忙将玛尔珲拉扯了起来,双手捧起儿子的脸仔细瞧了又瞧,直到确认只有些许红印这才放心。
“库斯勒,怎么回事?怎地如此不小心!”今夜里负责驾车的乃是安亲王身边多年的亲卫,这等低级错误本不该犯,岳乐隔着车门便发出了质问。
“启禀王爷,刚才前面忽然冲出来两个人,厮打在一块儿,小人一时避让不及,这才叫马儿惊了。请王爷恕罪!”被突如其来的挡路者弄得措手不及的库斯勒对于自己的失误也十分懊恼,面对王爷的质询,一时间自责、懊悔和沮丧皆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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