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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全部散去,太阳中日,普照四野。
朔州城外则是另一幅景象,碎石堆上死尸密布,各个宗派的大旗横七竖八,营地一片狼藉,已被战火烧尽。
其余侥幸活下来的也都飞也似的逃跑了,这场由五大宗派联盟围攻逍遥宗的大战拉下了序幕,除了一个人。
金蚕子已经被四周的妖族包围,无路可逃,四面楚歌。
滴血的逍遥剑抵在了他的下巴,景宣的瞳孔中射出一道寒光似乎要将他射透。
噗通,金蚕子重重得倒在了地上,手臂颤抖得厉害,手臂撑不住他的额身躯,只能任由身子靠在碎石上,双腿不断地后蹬,朝后挪动,可是他每挪一步,景宣的剑也就向前戳一步。
大颗的汗珠从金蚕子的额头流出,嘴唇不断的哆嗦。
景宣横眉,手腕一抖,射着寒光的逍遥剑刺进了金蚕子的皮肤,血线立马从剑身流淌下来。
一股冰凉从金蚕子的脖颈传到了大脑,他发抖得更厉害了,一动也不敢动,他担心景宣手腕再一抖,那再锋利不过的剑就会透体而过。
“别别,别杀我,我也活不长了。”金蚕子只希望还有一线生机,即使他知道这一线生机几乎没有。
人越老就越害怕死,自杀的都是青年,老人是从来不会自杀的。
一抹冷笑从景宣脸上掠过,冰冷得声音从嘴唇中一字一顿:“不杀你?”
金蚕子口中漏出了口水,他连吞咽唾沫都不敢了,他担心喉结翻动使得剑再进一寸,渴望地看着景宣,冷汗滴滴答答。
环顾了一圈的死尸,景宣恶狠狠地说道:“如果此刻剑下的是我,我求不死,你会同意吗?你金蚕子一次又一次地想杀我,死亡深渊你想我死,天泰山铁索桥上你希望我死,你暗中勾结列欢喜想用岩浆烧死我,你勾结谭笑想在我修炼疲惫的时候杀死我,武道大会你又勾结二毒道人想要我命,还有就是这一次你还是要喝我的血!”
金蚕子的脸色变了,变得铁青,大口得喘着粗气又道:“我知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我我我不是人,就一次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景宣俯下身子,两人的眼睛不到两寸,瞪着发抖得金蚕子,手腕再一次一抖,肉上的开口又深了一点,血开始肆无忌惮得流淌。
金蚕子双腿抖得如筛糠,屎尿都快要出来了:“不,我不要死。”
景宣满脸狠厉:“你这个老狐狸,满肚子都是杀我,吸我的血炼成嗜血剑,你一日不死,我一日就不得心安,说不定过两天,你又联盟了百盟对付我。”
望着之前鬼门的地方,景宣冷笑道:“你本身就怕死,现在你更怕死了,你一辈子做除了当叛徒没有别的,先背叛了自己的母族长生派,卧底整整五十载在逍遥宗,又再次背叛,做了这么多恶事,到了阴曹地府,那种种酷刑,阎王城隍都在等着你,你害死的冤魂都等着你,眼前满地的死尸都等着你,我怎么能让他们等急呢。”
金蚕子说不出话了,他不在发抖了,一股恶臭从下体传来。
一道宗派的大长老竟然被吓出了屎尿,死亡真的这么可怕吗?
死只不过是生的开始,而生就是死的开始。
一朵绚丽的血花在金蚕子的脖子绽放,花瓣盛开,越来越艳丽,这样的血花一人一辈子只能开一次。
金蚕子死了,死在了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剑下。
手臂在一翻转,人头就从剑刃上滚落,落在了众多的死尸之间。
越怕死的人,有时死的更快。
太阳已经照在满地的血色上,连朔州城墙都有些泛红,城墙上的人都没在震惊中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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