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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徐来,绸缎飘摆,绸缎内的牡丹仿佛要破纸而出,化为实物,如果不是看见周围的绸缎,会真的以为是牡丹花。
景宣咂舌,竖着大拇指道:“三师父,你为什么不开一个绣庄,保准赚钱。”
公孙丽嫣然一笑道:“刺绣本就是爱好,和写诗的人一样,一副刺绣就是一首诗,难道你要开一个诗庄,天天写诗卖吗?”
点点头,景宣道:“说得对,如果将刺绣变成牟利的工具,那就成了俗物,像这样栩栩如生的牡丹花就绣不出来了。”
玉手在牡丹上轻轻一点,公孙丽笑道:“你小子果然一点就通,别磨叽了开始绣吧,绣出牡丹的轮廓。”
景宣勉强的学着公孙丽的样子拿起了细小的银针,传上线,可是小小的针却在手中不听使唤。
刺绣看起来行云流水,可是真的到了操作的时候,才发现难度不浅。
尝试了几遍,景宣都以失败告终,绣出的线根本不能连在一起,松松垮垮在风中飘着。
眉头紧锁,景宣的瞳孔全部缩在了针芒上,越是想控制好针,手就越有些发抖,内心也更加着急。
这一急不要紧,针芒扎紧了拿着绸缎的手,惨叫一声,血珠已经从指间流出。
刺入别的地方还好,刺入了指间就有种钻心的痛,景宣的脖子都随之抽了抽。
嘴唇吮吸了一下受伤的手指,景宣再次尝试穿针引线,这穿针比学剑还要难上几分。
初次学剑的时候,景宣无数次被自己绊倒,现在学针已经不下十次戳在手上了。
林子内一个奇异的景象由景宣组成,一个少年专心的坐在石桌前,无论四周风如何刮,鸟如何叫,他都一动不动,眼睛都不眨一下,盯着手上的针线。
看着拙手的景宣被一个小小的银针折磨得满脸痛苦,公孙丽忍不住掩嘴在一旁痴痴的笑。
尽管她笑得很迷人,但是景宣的注意力还是全部都投入在了眼前的绸缎上。
未时过了,景宣手上已经戳出了不知道多少个洞了,不过一直紧锁的眉头倒是舒展开了,雪白的绸缎上,牡丹花的轮廓已经勾勒出来了。
拿起绸缎看了看,公孙丽轻道:“勉强及格吧,虽然有几处还是没有到位,不过对于初学者来说已经不错了。”
景宣真的没想到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却被一个刺绣难倒,一脸无奈地看着公孙丽道:“三师父,学十骨吸魂爪非得学刺绣吗?”
公孙丽变得严肃起来道:“缺一不可,如果老大教你的力道,老二教你的是准心,而我教你的则是灵活,没有灵活你的手指虽然力道极大,却发挥不出来威力,就如同僵尸的手指,毫无威慑力。”
思索片刻,景宣了然道:“那我们接下来学习什么?”
扭过身躯,公孙丽将景宣刚绣好牡丹轮廓挂在了三丈外的一颗树上,红唇轻启道:“从那里将针飞过来,只要牡丹轮廓中有一千枚银针就完成任务了。”
“又是一千。”景宣一头黑线,接过了公孙丽递过来的一捆银针,再次拈起银针,朝树上投射过去。
在牡丹轮廓中央扎满一千枚银针并不比之前简单,因为要将银针扎在牡丹上,不仅要求准线,还要求力度,必须使银针刺入树皮,不然银针就会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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