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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己行藏被人点破,我反而镇定下来,也不打算再掩饰自己此行的目的,干脆直截了当地问:“《易经》呢?不知道长能否借来一观。”
厢房中沉默的了好一会儿,才听他轻叹:“原来你是为借经而来,可看你的行径并非求道之人啊,要那《易经》何用?再说坊间书肆,一本最好的《易经》也不过百十文钱,何必深更半夜到本观来求取?”
我哈哈一笑,“道长真会说笑,道长若要那样的《易经》,我倒可以送你百十本,只求道长也把贵观那本《易经》借我一观。”
“你诚心借经论道,贫道怎会拒绝?只是在这深更半夜,又不告而入,难免让贫道误会。”那声音还是那么清冷,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超脱,或者说偶尔有点不通世俗的糊涂。见他没有断然回绝,我便恭恭敬敬对那厢房抱拳一礼,恳切地说:“道长,我也想白日里虔心求经问道,可一时着急乘夜闯了进来,还望道长原谅。”
。。。
我大大方方地负手过去,跟着他进了厢房,看模样这是他的云房,里进有他的卧榻。我正好奇打量时,他已作揖告罪:“施主原谅,深更半夜,贫道不便奉茶。”
“道长客气了!”我学着他的样子作了一揖,心中却暗自好笑,还第一次遇到对盗贼如此客气礼貌的主人,若天下人都这样,那就是所有盗贼之福了。仔细打量眼前这老道,只见他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眼眸清亮中正,有一种洞悉世情的恬淡,又有一种不通事务的单纯,一袭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破旧道袍,仍掩不去他浑身散发的那种飘逸出尘的气质。我正好奇打量间,他已从墙边的书架上取过一本薄薄的册子递到我面前说:“贫道这本《易经》已研读了大半辈子,早已倒背如流,就送给施主吧,难得现在还有人虔心向道,贫道还有几本《庄子》和《道德经》,施主是不是也要?”
册子破损不堪,残旧得像刚从垃圾堆中扒拉出来的破烂,即便如此,白痴也看得出这决不是千年前的古物。我心中恼怒,面上却不动声色,嘿嘿冷笑说:“道长真会说笑,这样的经书我可以送你一箩筐。”
“这本《易经》可不是寻常之物,”老道眼中露出虔诚之色,完全不似作伪。我见状好奇心顿起,忙问:“有何不同寻常?”
“这是贫道刚入道门时,师父传给我的第一本经书,”老道目光迷离散望虚空,思绪似回到了过去,声音也悠远起来,“那年我才七岁,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师父就亲手把它传给了贫道。如今贫道已年过七旬,这本经书足足伴随了贫道一个甲子,而在这之前,它已伴随了贫道师父大半辈子,堪称这道极观的镇观之宝啊!”
“这么说道长就是这道极观的观主了?还没请教道长仙号?”
“贫道无机,枉居观主之位,惭愧。”他再次作揖。我赶忙起身还礼道:“在下白痴,道长即为观主,这事就好办多了!”
见他不解,我便不再和他兜什么圈子,正色道:“我想借贵观上古秘传的孤本《易经》一观,不知道长能否不吝赐予?”
无机道长眼中露出迷茫之色:“上古秘传孤本《易经》?本观哪有这等古物?”
见他神态不似作伪,而且全无心机,我也不禁疑惑起来,追问道:“贵观若无此物,那前几天黛丝丽到你这偏僻的道极观来干什么?”
“黛、黛什么?”
“黛丝丽,就是那个从西方来的白种女子!”
“哦!你是说那个西方圣女?”无机道长恍然大悟,“不错,她是来过,并完成了我道家始祖仙去前的一桩遗命。”
“遗命?什么遗命?道家始祖又是谁?”
“你深夜求经问道,该是一个潜心向道之人,为何连我道家始祖都不知道?”无机道长连连摇头,眼中很是疑惑。我忙笑着解释说:“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求经问道嘛。”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求经问道,”无机道长喃喃重复了一遍我的话,眼中渐渐闪出一丝赞赏,连连点头道,“你的话很有玄机,看来你颇有道根,贫道就点拨点拨你,给你讲讲本教的一些掌故。”
“你还是先给我讲讲那个圣女来干什么吧。”我忙打断他的话,生怕他这一扯就拽到几千年前去了,我对那些传说和神话可没什么兴趣。
无机道长瞪了我一眼,嗔道:“贫道要讲的正是跟圣女有关,这本是本教密不可宣的隐秘,决不能对他人言讲,只因为这次圣女破了本教始祖千年的封印,隐秘也就不再是隐秘,你才有幸得闻这等千年掌故。”
见我终于闭上了嘴,露出洗耳恭听的神情,无机道长这才轻捋长须,把眼光投向虚空,迷离的眼神似越过时光的距离,投到千年前的过去。
“天下每处道观,每派教门,都宣称自己是道教始祖李老君的嫡传弟子,却不知道我道极观一脉,才是真正的老君嫡传,并且是最隐秘的一派。而道极观这旧址,更是老君始祖当年骑牛仙去处。世间谣传的各种其它地方,都是为保护这隐秘所在而作的伪说。当年老君仙去前,在此地埋下了他对这世界的终级感悟,只是这种感悟已远远超越了常人理解的范畴,始祖不得不把它封存起来,并给他的弟子,也就是我道极一脉的祖师爷留下一道遗命:只有等到西方的圣者带来开印的密语才能最终打开。始祖仙去后,祖师爷便在此处建观定居下来,千年来,虽然本观数度毁于战火、天灾、瘟疫,本派弟子都坚守于此,只要一有能力便重新建观,观名也数度改换,在道极之前还叫过青牛观、紫霞观等等。不过无论叫什么名字,本观弟子都一代代把始祖的遗命坚守下去,直到等来西方圣女打开封印的那一天。”
“那个圣女就是黛丝丽?你们凭什么来验证呢?”
“凭《占星术》。”无机道长立刻道,“只有西方的圣者才有如此坚忍不拔的毅力,越过千难险阻把《占星术》带到万里外的道极观,并以独特的密语打开始祖的封印。”
我听到这不禁皱起眉头,我知道这是一个完全以现实为参照建立的虚幻世界,不应该有什么神话传说中才有的咒语封印什么的,便问无机道长:“是什么样的封印和密语,我能不能见识见识?”
说这话的时候我并不抱什么希望,想这些不仅是无机道长坚守了一辈子的秘密,并且是他这一派的始祖留下的圣物,岂能轻易让外人参观?不想无机道长立刻就爽快地点头答应,并对我示意:“请随贫道来。”
昏黄的油灯照着古旧的道观,我跟在无机道长身后出得厢房,穿过三清大殿,最后来到后院一间不起眼的小屋。途中我注意到观中空空荡荡,了无声息,就连三清像前也没有供品香火留下的痕迹,竟像荒废了许久,却又处处都干干净净,不像真正荒废的道观到处是尘土。我更惊讶地发觉,自己到这观中这么半天,除了无机道长,我竟没有听到其他道士的任何声息,偌大的道观中,竟像只有无机道长一人。
跟着这神秘的老者进得后院这间小屋,看屋中的情形,像是间堆放柴禾的杂物间,四壁胡乱放着些扫帚,米缸之类。我疑惑地望望四周,只见四周杂物在昏黄灯火下越显凌乱无序。难道这儿就是藏匿道家始祖圣物的地方?
“你把这搬开!”无机道长指着个半人多高的土陶缸对我说。这缸子半截埋在土里,就算是空缸,恐怕也不能靠一人之力就能搬开,我疑惑地望望那土缸,再看看无机道长,见他完全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我只好过去扶住陶缸摇了摇,才发觉陶缸早已经松动,并不如想象中那样沉重,我抓住缸沿吐气开声,陶缸慢慢离开了地面,露出地上那个两尺多深的凹印。
搁下陶缸后,我注意那凹印底部是些松松的浮土,无机道长用扫帚扫开浮土,露出下面一个圆圆的木质盖板,上面还有麻绳做成的把手。不等无机道长吩咐我已揭开盖板,盖板下是一个一尺方圆,黑黢黢的深洞,有木质悬梯直通而下。
我跟着无机道长小心翼翼地顺着梯子爬了下去,往下大约两丈我的脚踏上实地。借着无机道长手中摇曳昏黄的油灯,我渐渐看清了下面的一切。这是一个葫芦形的地窖,方圆有两三丈,四周胡乱堆放着些土豆白菜以及成袋的大米面粉,这该是道士们冬天储藏食物的所在,又或者是躲避盗匪或战乱的地方,没什么特异处。
“你到这儿来。”无机道长的声音在这近乎密闭的空间内嗡嗡作响,我过去一看,这才发现地窖一角有一个小小的深洞,洞旁尚散落着些新土,看那土质的湿润程度,这个洞该是新挖出没多久。只见无机道长俯身把手探入洞中,然后缓缓提起一根铜链,铜链下是一个附满泥土的方形小箱。
“这就是当年始祖老君埋下的圣物。”无机道长喘着粗气把箱子放到地上,看模样那箱子的份量竟是不轻。我忙把箱子拉到油灯下,抹去箱上的浮土,这才发现箱子不知是用何种金属制成,十分沉重不说,经过地底千百年的埋藏竟不见多少腐烂锈蚀,就连箱盖上那些花纹大部分也都还依稀可辩。
“这就是老君始祖留下的封印。”无机道长指着箱子一侧对我说。我这才注意到那里有个凹进去的一个圆盘,试试还可以转动,圆盘周围标着些奇怪的符号,我研究半晌才发现,和圆盘中央那些符号连起来看,依稀像是些星相图。我对天上的星相十分熟悉,曾经在“死亡之海”靠星相把商队成功地带出了大沙漠。但这箱子上的星相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图案,根本不是我熟悉的星相。只听无机道长介绍说:“这封印只有精通《占星术》,并且知道密语的圣者才能打开,不过打开一次后,这封印也就完全失效了。”
我见状心下释然,这不过是一种带有机械密码装置的金属箱子,并且只能一次性使用,倒也不算是多么神奇的玩意儿。什么封印密语的,只不过是道士们不同的叫法罢了。想通这一点,这圣物在我心中的神秘感一下子消失,不过看这箱子不同寻常的模样,尤其上面那些我看不懂的星相图,倒也可能是装盛上古孤本《易经》的器物。
我满怀希望地打开箱子,箱子中并没有出现我期待的流光异彩,甚至也没有我想象中的书卷或册子,只是胡乱装着些破旧肮脏的扁平或弧形薄片,我信手拿起一块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是种古旧残破的乌龟壳。
“这就是圣物?”我转头疑惑地问无机道长。只见他眼中闪出虔诚的光芒,喃喃道:“没错,我是亲眼看着圣女打开,箱子里就是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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