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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婆婆道:“从此你变了,变得没有人性,因此滥杀无辜是吗?”
“是的。”齐木斯愣冷冷地道,“自从我吃了刘云破之后,我就彻底改变了,开始杀人,吃人肉!我已经不是人了,是鬼,我想鬼都没有我残酷。我就是要残酷,只有残酷才是纯真的。人类太可怕了,我的六年恩爱没有换回塔娜的回心转意;而刘云破只凭着一张俏脸便骗取了塔娜的一生时光。她生病的时候,照顾她的人是我;她临终的时候,守护在她身边的人是我;即使她死了以后,含辛茹苦把她的女儿养大的人也是我……刘云破却在哪里?他跑了!塔娜爱了一辈子的人,他却连一刻都没为她坚守。我对人彻底绝望了,只有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最恶心的东西。”
某种程度上讲,齐木斯愣说得没错,人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最恶心的动物。狼吃人肉只是偶尔的,我们便认为狼是凶恶的;而人吃狼却是永恒的,我们反而觉得很正常,理所当然,而且吃得满嘴流油赞不绝口。
隐隐地我觉得,为什么我们会看着吃人肉会恶心,甚至听说吃人肉就会吐出来,因为人的肉体和灵魂里藏匿了太多恶心的东西,所以人肉不能吃。吃人肉和吃狗屎一样让人恶心,因为人就像狗屎一样让人恶心。
乌云婆婆道:“行善没理由,做恶多借口,无论如何,你不应该把这些恩怨强加在无辜之人的头上。这墓葬里关了这么多人,被你弄成了行尸走肉,你的仇,你的怨,也该了结了吧?你也不应该葬送了三位姑娘的幸福,就算她们的父亲可恶,她的母亲无情,可是她们是无辜的。她们接受了你的教诲,都是善良的好姑娘,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你一生最大的成就吗?你的遭遇可以写成唱本,感动天下的无数善男信女;你的行为更能载入史册,却是个灭绝人性的千古骂名!”
齐木斯愣仰天长叹一声,道:“我已经走开了,停不下了。而且我觉得我这并不是罪恶,而是行善积德。人活着就是一个肮脏的存在,死完了世间才会一片清静。每个人拥有一切的时候都还奢望着其他,而当一切都没有的时候,他们反而高兴了。你们看看这些人,”他回身指了指附近叉道里关着的那些大头生物,“他们活得多开心啊,可能他们一辈子也没有这么开心过。我这难道不是在行善积德吗?我在超度着他们,他们还未死去,灵魂就能超然物外。”
生命就是一场痛苦的旅行,我几乎要被他的观点打败了。
我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碧格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她很好!”齐木斯愣道,“她现在已经准备就绪,等待着嫁入仙家呢!”
“你骗人!”我大吼道,“她是不会同意嫁给桑吉喇嘛的!”
齐木斯愣颇有深意地看着我,问道:“你到底是喜欢莎林娜还是碧格?”
“当然是喜欢碧格!”我想也没想就说。
“那你又为什么和莎林娜做了苟且之事?”齐木斯愣又问我。
“这,这,”我涨红了脸,道,“那时我还以为她是碧格……”
齐木斯愣冷笑了几声,道:“你这是在为自己的不负责任找理由。你既然和碧格相爱,就不会把别人当成她,也不会把她当成了别人。你居然现在还在这里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要救她,她如果嫁给你,将会是她终于的痛苦。”
“是的,我对不起她!”我愧疚地说道,“我要救她并没打算要让她嫁给我,只是不想让她嫁给桑吉喇嘛,那样何异于死?”
“那么她该嫁给谁?”齐木斯愣反问。
“她应该嫁给一个真心爱她的人!”
“你是说桑吉喇嘛不爱她?”齐木斯愣道,“你错了,桑吉喇嘛才是最爱她的,只有他才能给她幸福!你现在已经是莎林娜的夫君了,心里却还惦记着碧格。那么,莎林娜不就成了可怜的塔娜了吗?而你,不就是成了负心的刘云破了吗?你是不是该死呢?是不是该死后让人食肉剔骨呢?”他每问一声,就要靠近我一分,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怕人的目光。
我感觉到了一阵寒冷,感觉他也会像吃刘云破那样把我吃掉。
不过他的话似乎有些道理,莎林娜、我和碧格,多么像塔娜、齐木斯愣和刘云破啊!我觉得我的世界观在慢慢地偏移着,我很难区分善恶了,不知道究竟是谁对谁错。无论我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毕竟伤害了碧格,而且占有莎林娜,我还真的有权利在这里教训别人吗?还有资格感叹人性的贪婪吗?我岂不是比任何人都贪婪?
齐木斯愣身为一个王爷,却为了塔娜终身未娶。他难道没有受到任何诱惑吗?可是他最终没有背叛他爱着却并不爱他的女人,而我呢?背叛了碧格,对莎林娜也始乱终弃,还要给自己找一个开脱的借口。
“可是你现在还活着,还在假惺惺地说着所谓仁仪道德的话,”齐木斯愣接着道,“你不觉得你和刘云破一样忘恩负义厚颜无耻吗?”
“我?忘恩负义?厚颜无耻?”我喃喃地道。
“是的,你比任何人隐藏的罪恶更深!”
“我,我……”我感觉我正在被他蛊惑着,我明知道他在我的面前设置了一个陷阱,但还是忍不住想往下跳,似乎跳到了陷阱里面,我就彻底解脱了。“那么我应该死对吗?”我失魂落魄地道,“我死了才能超然物外吗?”
“是的。”齐木斯愣冷静地道,但更透着一种蛊惑。
“大龙!”乌云婆婆意味深长地道,“所谓善良美丑,是每个人心中的一个准则。你所认为的善就是善,你所认为的恶就是恶。你认为善的,你就应该坚持,用生命去维护;你认为恶的,你就应该拒绝,同样用生命来抵抗。你不要受了别人的影响,做自己的自己,用自己的内心去感知世界,你才能永远不会迷失。”
我仿佛一凛,道:“谢谢婆婆,我知道了!”
齐木斯愣呵呵笑道:“乌云婆婆,都说你修成仙体,智慧超人,今天看来不过如此。你们都要死了,却还要自找难受地寻找活着的理由,不是更痛苦吗?”
乌云婆婆道:“痛苦是人生的常态,人不能因为痛苦就对一切逆来顺受,尽管抗拒某种东西更是一种痛苦。”
“唉,好吧!”齐木斯愣舒展了眉头,道,“我要去研究那个露天墓葬了,如果研究成功的话,我会为你们留下一席之地的,让你们和我一起见证灵魂的永恒!”
他说完,就带着众人走了,转入一个叉道不见了。
“他妈的,是你害了我们!”齐木斯愣一走,杨田拔出腰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齐木斯愣那么多的事?你还建议他改造墓葬的修建方案,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能怎么解释呢?我再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我的。
宫清风抬手压下杨田持刀的手臂,道:“无论他是什么人,现在和我们是一样的结果。他没有害我们,应该是我们连累了他和乌云婆婆。”
“谁也没连累谁。”我道,“这是宿命的安排。我们每个人都和齐木斯愣有恩怨,老天会完成一个恩怨的轮回。”
“是啊,大龙说的对!”宫清风望望四周道,“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应该是怎么能够出去。现在村民们都是行尸走肉了,救不救他们无所谓了,我也不想再要那天籁之石了,我只想找到小嫣,她才是我的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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