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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在昨日的梦境当中,谢贻香曾亲眼见到有十几个无脸怪物挤做一团,争先恐后地靠近这盏油灯,照此看来,屋子里的这盏青铜油灯当中,必定暗藏着什么玄机,又或者是有什么机关。所以眼见老叶要去碰那盏青铜油灯,谢贻香顿时出声喝。然而奇怪的是,与此同时身旁的老陈居然也出声喝止,让老叶别去触碰那盏油灯,这便有些令人费解了。
一时间,谢贻香和老叶两人都疑惑地望向老陈,看他究竟作何解释。只见那老陈的脸色似乎有些犹豫,忐忑地看了谢贻香几眼,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这个还请谢三小姐勿要怪罪,我们这些乡下人见识浅薄,不比你们京城来的大人们,所以有很多忌讳,尤其是这鬼神一事……眼下的这盏青铜油灯,我若是没有看错,多半便是我们江西一带鬼道高人常用的‘困魔镇鬼灯’了,其作用乃是要给死去的人照亮一条道路,替他们的魂魄指引出一条归路。而死者的魂魄通过这盏‘困魔镇鬼灯’放置的方位,便能找到自己的栖息之地,不必担心因为去外面胡乱闹腾,所以找不到回来的路……”
说到这里,老陈小心翼翼地望向谢贻香,又试探着问道:“我等这些乡村野夫,虽然没念过什么书,倒也知道孔大人曾经说过‘敬鬼神而远之’,所以赤龙镇里的男女老少,都对鬼神之说甚是忌讳。因此小人方才见老叶要去碰那盏‘困魔镇鬼灯’,这才出声喝止,多说了几句,还望谢三小姐莫要见怪。”
听了老陈这番话,谢贻香顿时醒悟过来,原来这捕快老陈却是同自己一样有些顾忌,担心朝廷那“涉巫蛊者死”的法令,这才会在自己面前吞吞吐吐。当下谢贻香也不置可否,说道:“无妨,你继续说下去罢。”
那老陈见谢贻香并未因为迷信鬼神之事怪罪自己,不禁松了口气,这才接着说道:“除了替魂魄指引归路以外,这‘困魔镇鬼灯’顾名思义,更有困守邪魔、镇压厉鬼的功效。鬼道高人一旦念咒施法,将死者的魂魄与油灯之间建立起因果牵连,那么魂魄在这世间的存灭,便再也离不开被施下术法的这盏油灯。倘若离开这盏‘困魔镇鬼灯’远了,又或者是离开的时间久了,魂魄便会有魂飞魄散、形神俱灭的危险。”
说着,老陈忍不住瞪了身旁的老叶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方才你若是一不小心,将这盏油灯弄坏,便是毁去了依附在油灯上面那些魂魄的归宿,那你的麻烦……嘿嘿,只怕便有些大了。”那老叶虽是大大咧咧的个性,但心中也对这鬼神之事甚是忌讳,听闻此言,只得咋了咋舌,再不敢去触碰地上那盏青铜油灯。
想不到这两名吃公门饭的捕快,居然也会信奉鬼神之说,倒是让眼下的事有些棘手了。当下谢贻香细细思索着老陈这一番言语,心念一转,反问道:“老陈,如你方才所言,这盏所谓的‘困魔镇鬼灯’既然被放置在了此处,那么灯上所镇压的魂魄,只怕便已将这间屋子当做了它们的归栖之所?若是如此,那我是否可以猜想,这些被镇压的魂魄生前所遗留下的尸身,会不会也埋藏在这间屋子里?”
谢贻香这话一出,叶陈两个捕快都不禁打了个冷颤。那老叶更是脱口叫道:“三小姐莫要惊吓于我,你……你是说这附近有死人尸体?”
旁边的老陈也有些害怕地说道:“三小姐的这般推论,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怕……只怕……只怕……”他连说了几个“只怕”,却始终没有结论。那老叶连忙说道:“有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个……这个倘若当真发现了尸体,只怕我等也担当不起。”
原来依照本朝的法令,若是在荒野之中发现无名尸体,哪怕是乡镇的地方衙门出面,也是无权处理,必须要上报到县衙定夺方可。若是情形严重的,甚至还要上报州府衙门,才有资格立案调查。而这当中的后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稍不留神便会惹祸上身,绝不是叶陈这两个地方小捕快可以担当得起。而众人身在的这座姚家古宅,分明已经荒废了上百年之久,不管谢贻香这番的推论是否正确,倘若因为一时兴起,要劳师动众寻找什么尸体,说不准当真便能从这宅子里翻出几具不知什么年代的尸体来,那整个赤龙镇衙门的麻烦便大了。所以那老叶才会开口打断老陈的话,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从而将找寻尸体的事蒙混过去。
谢贻香察言观色,当即明白了老叶的担忧,不禁冷冷说道:“两位自可放心,我此番前来赤龙镇,乃是以京城刑捕房的名义奉旨查案。当中所产生的一切责任,我自当一力担当,不会牵连贵镇。所以两位眼下只需配合于我,以我刑捕房的名义行事便是。”
她这番话不仅抬出了“京城刑捕房奉旨查案”的名头,还将所有的责任揽到了刑捕房身上,说得那老叶一愣一愣,只得连连点头,不敢再多嘴一句。谢贻香眼见自己的目的达到,这才似笑非笑地望向老陈,问道:“且不论这所谓的‘困魔镇鬼灯’是否真有其效,但规矩到底是规矩,既然要做,便要做成全套。老陈,在贵地的习俗当中,这盏镇压死者魂魄的油灯,通常应当是放置在什么地方?或者容我换另外一个问法,那便是这盏油灯既然是用来‘困魔镇鬼’,那么它放置的地方,只怕也不会离死者的尸体太远,是也不是?”
老陈被谢贻香追问得额上见汗,一面点头称是,一面回答道:“三小姐说得确然不错……要知道我们江西这‘困魔镇鬼灯’,通常都是摆放在盛装死者的棺木之前,免得死者因故丢失了魂魄。其间的距离不能超出三丈,否则便会失效。然而眼下这盏灯却是摆在了屋子里,这屋子里却并无尸身,只怕……”
说到这里,老陈似乎想起什么,顿时反应了过来。只见他浑身上下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连忙跺了跺脚,将身下的楼板踏得“突突”作响。耳听脚下这楼板的声响并无异常,当下老陈便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头上的屋顶,原本密布在额前的汗水,此刻已然变做直流而下,滴答滴答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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