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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众人的惊恐之中,转出血红色瞳孔的得一子已将手中木盒揭开,从里面取出一枚牙白色玉印,印纽雕刻着九条张牙舞爪的飞龙,正是那枚镇鬼神、降妖魔的“霄光火文神印”。
只见他高高祭起玉印,一对血红色的瞳孔在暮色残阳中殷红无比,几欲滴出血来。但听他口吐真言,厉声念道:“天下不治,人心不治!天下不仁,人心不仁!通玄入微,皆尽……”
谁知得一子一句咒语还没念完,旁边突然“哎哟”一声,一个手舞足蹈的身影跌跌撞撞冲进道场,径直来到得一子身旁,却是手持旱烟杆的言思道,正用力扑打着长袍下摆处的一簇火苗,口中惊呼道:“走水了!走水了!”看这形貌,倒像是他吸食旱烟时一不留神,让烟锅里迸出的火苗点燃了衣衫。
在场众人被得一子制造出的异象所摄,都还没回过神来,便见言思道踉跄的身躯一晃,重重撞上道场正中的得一子。得一子此刻正全神贯注地祭起玉印,口中喃喃有词,突然受到言思道一撞,顿时手中一滑,玉印脱手飞出,摔在山岗前一块光滑的圆石上。但听“叮咚”一声清响,这枚传说中八仙之一的费长房所持的“霄光火文神印”便当场碎作七八块。
伴随着玉印碎裂,在场众人只觉心中一凛,倒是清醒了不少。而言思道也终于扑灭身上的火苗,夸张地喘息道:“好险……好险!险些烧死了我!”随后他似乎刚发现得一子的“霄光火文神印”被摔碎,立刻一脸惶恐,向得一子赔罪道:“小道长,这……这可实在抱歉了!要怪就怪我这锅旱烟,偏偏在这个时候闯祸……唉!该死!真该死!”
纵是得一子智绝天下,逢此突变,也不禁愕然半晌。随后他醒悟过来,一对瞳孔赤如喷火,破口大骂道:“狗贼!你……你他妈找死!”谢贻香也脱口喝斥道:“言思道!你捣什么乱?”
眼见得一子气得浑身发抖,双臂一挥,便要扑上来厮打,言思道早有准备,一溜烟跳出道场,大声说道:“且慢——且慢——哎哟!大家快看!鬼谷传人的法术已经灵验了!你们快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过言思道这一搅和,众人四下一看,才发现整片树林的确变得朦胧起来,之前那种飘渺虚幻的感觉居然是真的。谢贻香急忙揉了揉眼睛,想要看得更真切些,正好看到不远处的孙将军一脸惊愕,试探着开口问道:“这是……起雾了?”
这话一出,谢贻香顿时醍醐灌顶,眼前这般朦胧之象,岂不正是林间生出了一场薄雾?要知道昼夜间的冷热交替,便是雾气凝聚之缘由,尤其是在人烟罕至的荒山野岭,夜间极易起雾。自从众人逃入这片方圆三十多里的林地躲避倭寇,夜间也曾遇到过一两次起雾,所以倒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怪事。只是眼下伴随着得一子做法,便恰巧生出了这么一场雾,而且初生时便有如此气象,只怕今夜将会是难得一见的大雾,甚至不输给昔日鄱阳湖畔的“混沌兽”。
理清了这一由头,谢贻香顺藤摸瓜,得一子所谓“玄微望生术”便已昭然若揭。说起来其实再简单不过,便如昔日孔明与公瑾约定三日为期造出十万支羽箭,乃是早已洞悉气象,只等第三日夜里长江上的一场大雾,继而草船借箭。而得一子与众人约定三日破敌,同样也是预知到了今夜这场大雾,于是便在这里装神弄鬼,实则却是要麾下一众绿林好手假扮倭寇,趁着今夜这场大雾浑水摸鱼,挑起“剑道小兵法”和“甲贺忍术”之间的内乱,好教这两股倭寇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中自相残杀。
至于言思道方才那一幕衣衫着火的“意外”,显是他自编自演,故意毁掉得一子的“霄光火文神印”。对此得一子岂能不知?直恨不得将这狗贼生吞活剥。但言思道只管往人堆里钻,一边躲藏一边吆喝道:“道长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如今道法已成,玉帝的十万天兵已经下到凡间,今夜便是倭寇的死期!大家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
在场的千余名百姓被得一子双瞳震慑,又见天色暗沉、林间雾起,再听到言思道这番言论,皆是深信不疑,士气愈发高涨,纷纷叫嚷着要同倭寇拼杀,到最后竟异口同声念起了假圣旨上的最后一句,齐声高呼道:“杀了再说!杀了再说!”幸好伪装成倭寇的一群绿林好汉早已得到吩咐,不等失态的得一子下令,当即招呼由五百余名老弱百姓组编成的“朱雀”一队自林中往北撤离。
谢贻香和孙将军此时已回过神来,急忙抢上前去,各自拦下追逐中的得一子和言思道二人。言思道得孙将军庇佑,这才停下来大口喘气,藏在孙将军背后笑道:“道长千万息怒,方才确然是我不对……然则以鬼谷传人的本事,原也不必依仗区区法器之利,不过一方玉印罢了,可不能因小失大,耽误了剿灭倭寇、保家卫国的大事。况且‘玉碎’者,不‘瓦全’也,未必不是好兆头,说不定便是东瀛倭寇尽数覆灭于此的口彩!”
得一子此时已收起那对血红色的瞳孔,眼眶里重新变回灰白之色,一张脸气得通红,说什么也不肯善罢甘休,却被谢贻香死死拉住衣袖。谢贻香也恨极言思道的卑鄙,但此刻的确不是和这恶贼翻脸之时,她正想着如何劝解,对面的言思道又笑道:“谢三小姐,平倭大计的胜败便在此一举,生死今夜立判,可容不得丝毫差错!倘若你家小道长执意要来与我为难,倒不如由你出手封了他穴道,或者是直接把他打晕过去,免得坏了大事!反正小道长的局已布下,可谓是万事俱备,之后的事大可由我接手,吹响胜利的东风!”
谢贻香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细想,身旁的得一子顿时停止挣扎,朝她厉声喝道:“滚开!”谢贻香下意识地松手,得一子用力一抖衣袖,果然不再上前厮打,只是狠狠凝视孙将军背后的言思道,终于“呸”了一声,兀自登上旁边小山岗,再不理会在场众人。
显然,这场印碎风波便算暂时抹平了过去,眼见“朱雀”一队的五百余名百姓在一众绿林好汉的率领下往北撤离,一路上不停吆喝着“杀了再说”,不过一顿饭工夫,便尽数消失在林间雾气之中。孙将军不敢怠慢,急忙号令在场军士和百姓安静下来,准备前往东面一百三十里处的顾云城。
要知道得一子此番布局,乃是先让由老弱百姓组成的“朱雀”一队往北进行,吸引附近“剑道小兵法”和“甲贺忍术”的四百余名倭寇前去追击,再由伪装成倭寇的一众绿林好汉伺机动手,借助今夜这场大雾诱使两股倭寇自相残杀,令其困于林中。届时这批倭寇定会以飞鸽传书向顾云城求援,合“剑道小兵法”、“甲贺忍术”和“中条一刀流”三方之力,少说将有两三百名倭寇出城前来救援。
如此一来,趁着顾云城中空虚,孙将军这支由残存军士和精壮百姓组成的“白虎”一队便将拼死攻城,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为求万无一失,恒王一方屯扎在三门县附近的一千援军,也会成为此番“四圣”中的“青龙”一队,由得一子安排的一位神秘将军率领,一举攻破顾云城。说得直白些,便是由孙将军的“白虎”一队先行“啃骨”,再由得一子推荐的将军率领三门县那一千叛军跟上“吃肉”。
然而事到如今,对于得一子的整个计划,谢贻香始终心存两处疑点。其一便是得一子安排的这位神秘将军究竟是何方神圣?甚至连言思道也认定此人之才不在“白甲怒马”孙将军之下;其二便是仅凭“朱雀”一队的微末力量,纵有今夜这场大雾加持,难道真能让先后两批倭寇合计六七百人尽数覆灭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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