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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都这样了,他还能折腾出什么浪来,不会是要造反吧?
我只是随口胡说,猴子却“卧槽”了一声,说妈的,真有这个可能啊,田正能当九年太子,在族中的势力也不是虚的,要是真想造反,赵春风都未必抵挡得住,咱们机灵一点。
猴子这么一说,我也紧张起来,不断地盯着左右,看看哪些家伙图谋不轨。这么一看,还真看出一些端倪,有好几个香堂堂主不断和墙下的田正交换着眼神,似乎在预谋什么。
我把这事和猴子一说,猴子点头,说他也看到了,安排我去盯着其中一个,他则去盯另外一个。我俩立刻兵分两路,朝着各自所盯对象而去,我盯的那个堂主叫做柳长亭,今年也有四十多岁了,和田正频繁交换着眼神。我无声无息地走到柳长亭身后,虽然不知他像素干什么,但我还是摊开缠龙手,准备随时制服这个家伙。
猴子也是一样,悄悄摸出金銮刀,盯住了他身前的一个堂主。
与此同时,赵春风在台上讲起话来:“好,刚才那一场精彩的战斗,想必大家都看到了,二人的表现都可圈可点,老田同志虽然输了,但是虽败犹荣。那么从今年起,青族的新任太子,就是黄杰了!”
台下立刻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接着赵春风继续说道:“另外我还要宣布一件事情,想必大家已经听说,东洋政府近期可能会对咱们进行一些制裁措施,未来的日子咱们可能不太好过。我希望在这段日子里,大家能够团结一心、携手同行。而这势必会是一场激烈的持久战,我的年纪也大了,担心身上会吃不消,所以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会逐渐转移中心、退居幕后,逐步将事情交给太子黄杰处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下面的人都窃窃私语起来,甚至还有人露出一脸诧异的表情。赵春风说当然,我并不是说我要退位,只是希望能有人来分担我的工作而已,所以大家也不要揣测过多……
“族长。”有人说道:“我们不是揣测这个,是你……”
“我?我什么?”赵春风一脸纳闷。
“您流鼻血了。”这人吞吞吐吐地说道。
站在赵春风旁边的黄杰也回过头去,果然看到赵春风的鼻子下面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看着不像是血,但又是种液体。
赵春风顺手一抹,那坨黑乎乎的东西便在手上化了开来,接着赵春风的鼻子便如水龙头一般,哗哗地往下流起了黑乎乎、黏糊糊的液体,又噼里啪啦地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赵春风都吓了一跳,连忙用手去挡,但那鼻血有势不可当之势,根本就挡不住,反而抹了赵春风一手。众人也都吃了一惊,谁都不知道赵春风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黄杰也破天荒地露出惊慌之色,立刻回头:“医生呢,医生!”
幸好刚才给黄杰包扎伤口的那几名医生还没有离开,此时立刻奔了过来,但他们即便过来也没什么用,他们终生都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病症;流鼻血他们见过,但是流黑色的鼻血,确实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所以他们虽然聚在四周,却束手无策。
“族长,你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奄奄一息的田正此时艰难地爬起,踉踉跄跄地朝着赵春风奔了过来,台下的人也都一窝蜂地涌上。
黄杰大叫:“都别过来!”
他们过来也是添乱。
所以众人纷纷停住脚步,紧张地看着鼻血流个不停的赵春风。随着赵春风的鼻血越流越多,他的脸色也迅速煞白起来,整个人也微微晃动。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青蝎子走上前去,用手托住他的后背,着急地问旁边的医生:“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倒是想个办法啊!”
一位年纪大些的医生说道:“看族长这个情况,应该是中了毒,还是赶紧将他送到医院去吧。”
黄杰一听,立刻弓下身去,准备将赵春风背起。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都不要动,族长中的是‘墨花毒’,越动、毒性扩散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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