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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季老季,你抓着个破树枝作甚?”
两只大爪子使劲摇晃季如光的肩膀,将他从沙海幻境拉回浓雾当中。
季如光头顶一阵眩晕,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
“老雷……”他声音低哑,“是我害了公主。”
“老季,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咋还带上哭腔了呢?!”
季如光目光茫然:“是我强拉她逃出皇宫,是我强要她跟我去玉壁,是我害她献祭了自己,可我却苟活于五浊恶世,困于无间地狱里……”
“啪!”雷敬一把拍在季如光脊背上。
“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啊。你以为出宫这事儿,是你强迫公主干的?别美了你!我告诉你,公主这性子,那是天下第一等的有志气。她拿定的事儿,谁都改变不了;她不想做的事,谁强迫都没用!”
“还有还有,你说你把公主害了,那是你做梦!”
在雷敬一通棒喝下,季如光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终于把思绪拉了回来。
“老雷,没给闯爷丢脸。多谢!”
“闯爷是谁?”
季如光没有回答。他蹲下来,指着那束拼凑成人形的树枝:“我明白了。”
“我们入了这雾气里,便相当于进了妖邪的道场。我们内心最在意的事情,会在这雾气中显化,进而在不知不觉中,让我们沉迷其中。”
雷敬不住点头:“若没能挣脱,便会像王七那样,哪怕醒了也走不出来。”
季如光唏嘘道:“或是像云喜那般,为了挣脱魔障,不惜把身家性命也搭上了。他心中通透,远胜于我。”
雷敬环顾四周,发现云喜的尸体还在地上,上面还盖着季如光的袍子,跺脚道:“这妖邪忒阴险了……对了老季,你怎么不怀疑我是真是假?”
季如光哈哈一笑:“你若是假的,必说不出刚才那番话来。”
雷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其实我也差点没走出来。”
“说来听听。”
“我刚进雾里,一下子你就不见了。我找啊找,叫啊叫,远远就瞧见一个草庐。”
“草庐?!”
“没错!我进了那草庐里,遇见一个人,你猜是谁?”
“莫非是……玉真?”
“嘿嘿,我最在意玉真妹子,当然她就出现了。她也没穿道袍,就是个普通农妇装扮。最妙的是,她一来就喊我‘相公’!”
“那后来呢?有无什么诡谲之事?”
“没啥。这个玉真啊,身体也不好,眼睛也是瞎的,做饭也不太好吃……”
这平日粗豪的魁梧大汉,此时话语居然极尽温柔。
“我就这样,和她过了一辈子。这一辈子里,我们都挺穷的,孩子生了几个,也都夭折了。战乱之后是饥荒,她没熬过去。”
季如光凝神听着。
“后来呢,我也死了。我到了阎王爷那里,阎王爷问我,下辈子愿不愿意和玉真再续前缘?他只要在姻缘簿上一勾,那事便成了。”
“你那么爱她,一定会选择‘是’吧?”
“哈哈,老季你猜错了。”雷敬憨笑道,“我告诉阎王爷,下辈子嫁给谁,那是玉真的自由。她若选了我,我自然欣喜万分。她不选我,去选个士林才子,或选个边关大将,或选个猎人、商贾、戏子……都是她的自由,为何要强逼捏合?”
“然后你就脱离了幻境?”
“那阎王老儿呵斥我负心薄幸,我一时火起,将那案上铁尺照他脑袋抡了过去,这梦便醒了,没走几步就看见你在那儿发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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