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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峻清依然清晰地记得,新婚的夜晚,那个十分难忘的夜晚。
深夜十二点,他没有丝毫想要睡觉的想法,他最最深爱的女人,南儿离开了他,至今去向不明,他却要同另一个女人洞房花烛夜。
洞房花烛,哼哼,心里冷冷地笑着,他的洞房花烛就是对心上人赤裸裸的背叛,爱情的坚贞感让他本能地抗拒着一切,抗拒的驱使下,更是恨透了为他披上新婚枷锁之人。
霍栀何曾知道,一生最动情的新婚夜,却让她背负上了罪魁祸首的沉重称呼。
“峻清,天不早了,——休息吧!”霍栀穿着白色真丝睡衣,清纯的容貌,活脱脱似仙女下凡,美不可胜数,特别是怯生生又羞涩涩地盯着地板的样子,格外楚楚动人。
只是今晚,比楚楚动人更触动顾峻清的,却是满满的恨。
“睡觉?想男人想疯了吧!霍栀,你给我听好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你这样的女人同宿同榻,新婚,结婚,洞房,哈哈哈!这场婚姻分明就是一个骗局,是——你跟你母亲——合谋的一个骗局,你以为骗得了顾太太的位置,就能得到我的心吗?——做梦,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你,你在我眼里就是个——骗子,骗子,懂吗?”
顾峻清挥舞着手臂,太阳穴青筋暴起,那双大手利剑,直直地指着霍栀的鼻子尖,每个人的内心都潜藏着一只魔鬼,不是不爆,而是时辰未到,时辰一到,立刻就爆。
惨白的脸,痛苦地低下的头,晶莹的泪水,地板上吧嗒吧嗒掉落的泪珠,他能料到自己当时有多么地疯狂。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峻清,你听我解释——”缓缓地那颗小巧秀气的脑袋,抬起来后,用祈求的眼神哀求他。
“解释?真是笑话,一个惯用手段的女人,她的解释还有可信度吗?滚!”顾峻清狭长的凤眸里,乖戾之气如同波涛般汹涌澎湃,下一个瞬间,仿若要把她揉碎拍在沙滩上。
三下两下,他撕碎了霍栀的衣服,她美丽的胴体呈现在他的面前。
羞涩与屈辱吓的她抖成一团,瑟缩地往后退。
“峻清,别,别这样!”
“别这样?别哪样?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你伙同你的母亲设计我,勾引我上你的时候,为何没有想到今天?”顾峻清一脸的冷笑,丝毫没有一丝丝手软和心软。
洞房花烛,原本属于他跟南儿的洞房花烛,硬生生地让眼前的女人演变了,都是她,她就是罪魁祸首,假如不是她,假如没有她,他的南儿怎会被迫离开,到如今都杳无音信。
他渐渐逼近她裸露的身体,她节节败退,他继续追击,她却退无可退。
“峻清,你要——做什么?我——”顾峻清至今仍然记得她惶恐的双手抱胸,如受惊的小鸟,眼眸了涂抹着浓重的惊惧。
“做什么?做你想要我做的事,不可以吗?”他的生意邪魅至极,在夜的寂静里各位的阴森。
“我——我——”结结巴巴,语不成句。
“很想吧,很渴望吧,矫情给谁看?”无情的语言犀利地刺穿着她。
“峻清,我想我们之间误会很深,我想——”
“你想做顾太太?爱慕虚荣的女人,滚开!”多说无益,多听有害,他无情地把新婚妻子扔出了新房外。
那晚她是怎么度过的,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隐隐约约记得那晚风很大,空气很清冷,而他有一种报复后的满足与舒适。
而今回想起来,顾峻清隐隐有些不安,他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峻清,我困了,我要你拍着我跟宝宝睡觉。”林自南温热的小手覆盖上来,大手上传来独属于南儿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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