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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口气,正待清浅强压着乱跳的心脏平复惊惶的情绪时,四下竟又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声响。不等清浅反应,便有数十名黑衣人唰唰从草丛中跃出,拦在了二人面前。
眉目一凛,连澈即刻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护在她身前。
相互交换了一记眼色,黑衣人挥剑便向他凶猛袭来。
手腕一扬,连澈迅速挑剑承上了来人的攻击。此刻,他身上虽是有伤,但招式巧妙犹在,几番打斗下来,黑衣人也并未占得太多优势。
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清浅惊警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要是连澈一直同这群人纠缠下去,只怕很难有转圜的余地。如今,他身上带伤,对方又都是武功极高的死士。若他们不能乘机寻得脱身之计,想必凶多吉少。
清浅蹙眉探寻着可能助他脱身的方法。她目光掠过连澈身后的草丛,一抹黑影忽地闪现而出。
此人手起间,便有一枚暗器朝二人疾速飞来,目标直指连澈。
没有分毫犹豫,清浅一步跨了出去。随着一抹强烈的刺痛袭来,她清晰地听到了利器入身的钝哑之音。只觉身子虚乏无力,她软软朝地面跌去。
此刻,不远处的草丛后,连彦正带着一大批侍卫匆匆现身。目光落向那抹雪色身影,他急急唤了声,“七哥。”
听得身后的异样微响,连澈无暇顾及回应,只是迅速转过了头,瞳孔猛地一收,他几步跨至清浅身旁,把她揽进怀里。“好疼……”脑袋倚在连澈胸前,清浅低低地哼吟了一声。连澈神色微绷,凤眸中更是存着震惊与复杂。
清浅额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肩胛处,一抹湿潮的艳红异常灼眼。指尖轻抚上她紧锁的眉,连澈声音喑哑,“为什么?”
眼睫微颤,清浅吃力地睁开眼睛,轻扯唇角,“这次……换我帮你,我们一人一次。”她声音极为细弱,却字字坚定。
连澈胸膛重重一震,瞳中轻淌着莫名的情绪。
疲惫地合上眼,清浅歪向他怀中,细碎的声音一点一滴地在风中消散……
连澈拂过她额头凌乱的发丝,轻轻抱起她。
身旁,是正在缠斗的死士与侍卫。刀光剑影交错,他已无心再战。抱着怀中女子,他迅速朝连彦走去。
自连澈将清浅抱起,连彦的目光便一刻不离地追逐着她。看着连澈朝自己走近,连彦眼中满是惊痛与焦灼,却又进退不得,只能咬牙将心中翻滚的情绪压下。
怀抱清浅的男人白衣如雪,在他身后,一道黑影倏忽而至,他竟然头也不回,衣袂轻飘间,那人已倏然倒地,嘶嘶呜咽的咽喉处,插着三枚冷寒的银针。
月陵别院。
此次偷袭事件虽来得凶猛,但在连彦赶来后,仍是抓获了一名未能逃掉的死士。此时,连彦正忙着审讯他,连澈则立于清浅所在的厢房前,等待郎中治疗的结果。
许久,郎中从房中出来,示意清浅并无大碍,池宋便随了他一道前去取药。
目光落向厢房,连澈犹豫了片刻,终是推开雕花木门跨了进去。摆了摆手,他示意房内伺候的人全数退下。
此刻,床榻上的女子正合着眼,似乎睡着了。只是,她肩上的那一刺力道极重,整个暗器都嵌入了她的血肉中,只差一点便削至锁骨。
剜肉取物,定是极痛,但在门外,他几乎没有听到她叫喊过一声。这女子,竟是这等倔强。
一阵细碎的哼吟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眉目微微一凛,连澈忙大步跨至她身旁。
如今,床榻上的女子面容苍白,额上亦渗着细密的汗珠。原本盖于她身上的锦被,被她踢蹬开来,一半已拖至地面。
清浅干涸的唇轻轻蠕动着,饶是伤重如此,她居然还踢蹬被衾,毫无大家闺秀的风范。
微微皱眉,连澈拈起被角朝上一甩,被子被他的力道一带,耷下的那部分直直落至清浅脸上。只听得一声咕哝,清浅抓起锦被便掀了开来。
她现在想要喝水。
徐徐睁开眼,清浅迷糊地发现自己床前正立着一名紫衣男子。她赶忙揉了揉眼,蹙眉再度看去,原来那人也在凝着自己。想必她方才那狼狈的模样都教这男人瞧见了吧。
她双颊不禁微红了几分,轻轻别开了脸。
因想去倒水,清浅咬牙撑起身子,手臂刚一着力,便有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肩上迅速传来。微叹了口气,她悲苦地合了合眼,随之转过脸看向连澈。
低头将手虚握着移至唇边,男人轻咳了一声,径自行至圆桌前倒了一杯水,回到床榻前,将之递至清浅面前。
见清浅许久未动,只是看着自己,连澈微叹着扶起她,将她靠于自己怀中。
显然,这男人是从未伺候过人的。他喂水的姿势不是拿得太浅,需要她低头去俯就,就是斜得太深,茶水皆冲至清浅的口鼻里去。这究竟是照顾病人还是谋杀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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