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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院,正堂。
“一拜天地!”
二当家方林尖锐高昂的嗓音回荡在大堂上,充满了喜气。
林宁穿着新郎服,与头戴凤冠霞帔遮着红盖头的田五娘齐齐拜下。
“二拜高堂!”
林宁先搀扶着田五娘拜下,然后再撩起喜袍前摆,对着喜极而泣的春姨拜下。
春姨连连伸手虚抬道:“我不过夫人身边的侍女,怎能受这样大礼?”
林宁温声道:“非春姨慈爱,焉有宁之今日?宁昔日顽劣,人皆厌弃之,唯有春姨、五娘和九娘不弃,方有宁幡然悔悟之日。如此养育教化之恩,如何受不得拜礼?”
春姨闻言早已泪流满面,而山寨其他人也无不唏嘘。
唯有小九娘一双大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林宁说了句大实话,那段时日,整个青云寨,的确只有三人对他还有忍耐力。
不过小九娘是受了春姨的“洗脑蛊惑”,而田五娘则是因感念林龙宁氏夫妇之恩,不忍怪罪,唯有春姨,一颗心尽在林宁身上,待他比亲生骨肉更亲,从未放弃。
方林等人也欣慰,林宁能说出这等话来,说明他是知道感恩的人。
虽然似乎突显了山寨其他人的不仗义,可总比原先的狼心狗肺强。
春姨受礼罢,从怀兜里取出一副玉镯,交给了林宁,含泪笑道:“好孩子,这是你娘临走前一天,交到我手里的,就是为了今日。这还是当年夫人出临淄时,宁家太夫人送她的。如今,传到新娘子手中吧。”
看着这一对莹莹水色的碧玉镯子,林宁心里并没有多少波动。
倒是一旁田五娘,虽蒙着盖头,身子却微微一直。
她对于宁氏的濡慕和思念,远非某个孽子可比……
不过等到林宁当场将镯子戴到她手腕上,礼堂上响起一阵善意的嘲笑声时,她又好气又好笑。
拿这个随心所欲的……夫君,没有法子。
春姨给过礼,一旁的蔑儿乞部老可敦也没有小气,她从一旁宝勒尔处接过了一册书簿,虽递给的是林宁,话却是同田五娘说:“你是个好孩子,我这般和你亲近,可你从来不问我讨要什么。我要给你点好东西,你也总是推脱了去,我既生气,也高兴。你和我当年的脾气一样,从不轻易受人恩惠,是有骨气的。但今天是个好日子,你叫我一声额母,我作为祖母送你的东西,你再不准推脱。我听人说,你现在最缺的,是一部练成宗师的武功,我也不懂这些,若知道早就送你了。如今正好宝勒尔她父亲手里有一部这样的武功留在大汗处,我就讨了来送给你。你不能摇头,不然我现在就回草原去,到死也不再见你了。”
原本得到过林宁叮嘱,不好和草原联系太过密切的田五娘还想开口推让,可听闻此言,张了张口又顿住了,犹豫了稍许,缓缓拜下道:“多谢额母。”
她虽淡然,可青云寨的几位当家人却不淡然了。
尽管先前林宁说过功法的事他会解决,但方林等当家人信个锤子哟!
整个大齐不过十二家上上高门,除却以文圣传家的孔孟二家外,只有十家,而这十家上上高门才有地级功法,可出武道宗师作为家族底蕴。
其他那么多世家高门,手眼通天,然而寻求千年也难得一部地级功法。
林宁一个刚刚长齐毛的小子,他能有什么法子?
只是一来田五娘信他,二来林宁最近的确创造了许多奇迹,他们才不好多问,却也一直挂在心里。
如今蔑儿乞老可敦能送一部无比珍贵的功法当做贺礼,他们大喜过望下,心里也海松了口气。
不管林宁说的是真是假,有这部功法保底,他们再无忧矣!
“夫妻对拜!!”
激动之下,方林的第三声极为高亢尖锐。
不过满堂人无人见怪,皆为老可敦的厚礼所振奋。
而见众人如此,老可敦自己也感到高兴,除了某个不知好歹的小子……
林宁看了眼手中那本《玉剑心经》,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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