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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记皮鞭狠狠的抽在刘阿根的后背上,原本就破烂得看不出颜色的衣裳瞬间就变成了一块破布,一股热辣辣的感觉立刻从刘阿根的背后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让他脚步一个趔趄几乎摔到在地上。
“快点冲,你这个孬货……要是再拖拖拉拉小心老子砍了你的狗头!”旁边一名一手握着腰刀一手挥舞着皮鞭的小头目不住的骂骂咧咧的将刘阿根这样的流民不住的驱赶上前,在他的眼中这样的流民不过就是一群送死的炮灰而已,没了再去抓就是了,大明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这样的人。
挨了一皮鞭的刘阿根并没有象常人那样露出愤怒的神情或是做出别的举动,因为他知道一旦让后面的头目察觉到自己对他怀恨在心肯定就是一刀将自己砍死,因为在此之前已经有无数名流民做出了榜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脚步蹒跚的跟着前面的同伴向前冲,直到被对面的明军打死或是活着冲过对方的阵地。
指挥这次冲锋的流寇头目叫刘土根,他当然不知道在前面的人群里有一个名字跟他只差一个字的本家正被他的人驱使着去送死,不过即便他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在意的,自打从他当上流寇的那一天起刘土根就已经把自己当成死人了,没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告诉前面的人,让他们加快速度,狗官兵的火器可是很犀利的,想要活命就给老子拼命的跑,否则只有死路一条!”刘土根裂开了大嘴,露出一嘴的大黄牙,腥臭的唾沫不住的飞溅着。
“是!”
前面的小头目答应了一声,随后手中的皮鞭更加凶狠的抽打在前面流民的背上,一道道血痕在阳光下是那么的鲜艳刺眼。
而在距离流民五六百米的对面,一名千总嘴里含着尖哨,冷静的看着渐渐逼近的流民,眼中则是露出冷静的目光,手中的战刀已然高高举起,心中默默的计算着己方与流寇之间的距离,一直等到对方冲到三百米的距离时这名千总才将手中的战刀猛的往下一挥,紧接着鼓鼓的腮帮子也猛的向外吹气。
“哔哔哔……”
当凄厉的尖哨声回荡在半空时,一阵阵响声声也响了起来。
“开火!”
“开火!”
“砰砰砰……砰砰砰……”
阵阵白烟伴随着沉闷的枪声响彻在空气里,黑色火药被点燃后快速燃烧,快速产生的热量在枪管里迅速膨胀,无处可去的它们只能推动着铅弹以以每秒三百多米的速度向前飞行,要么耗尽动能后坠落到地上,要么撞倒任何挡在它前面的任何物体。
“噗噗……噗噗……”
无数的弹丸经过不到一秒钟的飞行时间后纷纷击中了挡在它们前面的目标,只是这些目标既不是石头也不是没有感情的死物,而是一群有血有肉的人类。在一声声痛苦的惨叫声中那些跑在最前面的流民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地上,一瞬间便倒下了一大排。无数的流民倒在了血泊里,他们或是瞳孔无神的躺在地上,任凭后面的同伴踏着他们的身体继续前进,有些没有死透的则是躺在地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呻吟或是哀求旁边的同伴救自己。
“第一排后退,第二排上前!”
“开火……开火!”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些火铳兵们则是面无表情的聆听着指挥官的命令继续重复着装弹、瞄准、射击的过程,对于前方流民的惨状没有人表露出任何同情的神情,对于这些职业军士来说,怜悯这种情绪是最要不得的东西,在他们穿上身上这身军服的第一天,他们的教官已经告诉他们,任何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它会害死你害死你的同伴甚至害死你的亲人,如果你不想害人害己那就趁早把这种没用的情绪扔掉吧。
宣大军的火力是如此的凶猛,呼啸的弹丸如同疾风骤雨般如同死神的镰刀般在流民中肆虐,原本密密麻麻的人群犹如割韭菜般一排排倒了下去,原本密密麻麻的人群很快就变得稀稀落落起来。
刘阿根倒在地上,听着弹丸发出嗖嗖的破空声不断的从头顶飞过,此时的他只觉得身上的四肢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在刚才那一阵阵排山倒海的枪声候中冲在最前面的同伴一排排的倒下,原本前面那些密密麻麻的人流一个个犹如破麻袋般倒下,他们或是躺在一动不动或是满地打滚的哀嚎,有那么一瞬间刘阿根以为自己的生命也即将离开自己而却,他就这么脚步蹒跚的向前走着,等待一枚不知从哪飞来的弹丸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不知什么时候被一具尸体给绊倒在地,整个人摔了个狗吃屎。
就这样,倒在地上的刘阿根侥幸的逃过了一劫,躺在地上的他依旧看着周围的同伴一个个被铅弹击中随后以各种千奇百怪的姿势倒在地上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个贼老天还让不让人活了,穷人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刘阿根想大声呐喊,可却怎么也喊不出声,他想挣扎可却发现自己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名名流民在周围不停的倒下,呼啸的弹丸不停的从头顶飞过。这时,他看到离他数百步的地方一排排敌军正用一种整齐的动作有条不紊的朝着前方开枪。
“这些人就是宣大军吗?”刘阿根用一种迷茫而不解的目光看着前方的那些正用一种严谨而优雅的动作屠杀自己同伴的军士,但就连他自己也感到奇怪的是他并不恨前面那些军士杀了自己那么多同伴,在他的思维里官兵和贼是天然对立的,自己既然当了贼那么就要有被官兵杀死的觉悟,现在他心中最恨的反倒是那些胁迫了自己和家人的流寇。
想到这里,刘阿根突然觉得自己被原本紧张得不能动弹的身子又能开始动了,他慢慢的转过了脑袋朝旁边望去,正好看到远处那名穿着皮甲挥着战刀威胁着一名又一名流民朝前送死的头目。
刘阿根记得就是这名头目带人烧了自己在曲阜的家,抢走了家中所剩无几的粮食,逼迫着自己一家人加入了流寇的大军。其实流寇大军里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被胁迫而来的,虽然这些人嘴里信誓旦旦的说加入义军全凭自愿,他们绝不强迫穷苦人,可他们这些人家园被焚烧一空,仅存的粮食也全被贼寇抢走,不加入流寇的话全家就得饿死,从那时起刘阿根就看穿了这些人虚伪的本质。
在这些日子里刘阿根可谓是吃够了苦头,他原本是一名靠力气吃饭的苦哈哈,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算过得去,自己也自认是吃得了苦的人,可自打加入了流寇后家里年迈的老母亲就被活活饿死了,如今就剩下他和媳妇带着一双儿女苦苦挣扎着,今天早上看着一对儿女饿得蜡黄的小脸,他一咬牙提着从家里带出来的锄头就上了阵。
突然,刘阿根发现那名叫做刘土根的混蛋正驱赶着一批流民正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跑来,他离自己是如此的近,以至于自己已经能看到他下颌那颗大黑痣和那狰狞的面孔。
“快……快跑,你们这些该死的泥腿子,要是不快跑老子一刀砍死你们!”刘土根的声音在枪声中隐隐传入了他的耳朵。很快一双双光着脚板的流民步履蹒跚的从自己身旁跑过。
躺在地上的刘阿根自然不知道宣大军军连续几轮的排枪已经把流寇们吓得不轻,面对宣大军猛烈的排枪刘土根这个惯匪也同样被吓得够呛,这次也是他鼓起最后的勇气发动的最后一次攻击,打完这次他也要开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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