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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爷虽然生气,却道:“事已至此,你杀了他也没用,为了不祸及家里,传仁就赶紧去燕王府负荆请罪。他是王爷,难道还能跟你一般见识?若是他咬着不放,那倒是他气量小了,传出去也是他的名声坏了,咱们反而得利。去吧,不用怕。”
周传仁没有办法,只得去负荆请罪了。
不过因为天冷,他是不会从家里就脱了衣服绑上荆条的,而是带了小厮披着大貂裘,坐马车到了王府门前的路上,然后脱了上衣绑上荆条,跳下车就朝着王府去了。
王府门前干净整洁,几个侍卫也是昂首挺胸,站得笔直如青松翠竹,而门口的两个门子也是端端正正的,没有人东倒西歪挺胸叠肚扯东扯西闲聊的。
看到这样严肃的样子,周传仁心里只犯嘀咕,而初春的冷风吹在他身上,尤其是傍晚日头落下去,夜幕开始围过来,那风就冷了很多。
嗖嗖的,就跟刀子一样刮着他的皮肤,让他很想逃回车里,裹上貂裘。
可他知道,如果他退缩的话,那不只是父亲要打死他,爷爷也不会再管他的。
那才是他的噩梦呢。
可这样冷,他哆嗦着一步步地上前,到了门口就拱手,“请侍卫大哥通报一声,就算小的周传仁有眼不识金镶玉,得罪了王爷,特来负荆请罪了。”
那侍卫瞥了他一眼,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们王爷不在,你请回吧。”
周传仁心里骂道:好个小人萧闲,分明就是想折磨他,故意说不在,说不定早就打听到他要来负荆请罪的,所以故意吩咐侍卫这样说。
他只好又去跟门子打听,门子也是那样的话。
周传仁没有办法,只得从裤子里掏出一张银票递过去。
那门子看也不看,正色道:“我们说的是实话,我们王爷和沈大小姐出门去宫里了,到现在没回来呢。”
周传仁傻眼了,难不成萧闲已经在宫里了,故意欺骗自己呢?
不对,如果是在宫里的话,那皇帝不可能那样愤怒,韩公公也不可能骗自己啊。
可看这样子,门子也不像是骗他啊。
到底怎么回事?
他又开始死皮赖脸地求,希望帮他通融传个话。
他就是这种人,如果是他看不上的,用不上的人,那就是往死里踩,他都觉得不过瘾。
若是他需要用得着的人,就算是让他跪在烂泥里磕头,求爷爷告奶奶,他也是乐意的。
只可惜,门子也没有办法,他们王爷的确不在。
周传仁冻得哆哆嗦嗦的,还不得人家打他,他就满身满脸发青发紫了。
他暗喊着倒霉,又寻思要是萧闲真的不在,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回去了,等他回来自己再来请罪?
可爷爷的话又响在他的耳边,爷爷说萧闲没面子肯定要难为一下他的,到时候必然吩咐下人说不在府里让他回去。
如果他就此回来的话,那就功亏一篑了,中了萧闲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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