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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衬衣扒下来,于盛夏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深深的喘了两口气,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好身材,拿过睡衣,反着给霍言年穿上。
暗自嘀咕:“反正你背压着床也不会冷,不怪我的啊,只怪你自己不会动,我可搬不动你。”
虽然是嘀咕,但于盛夏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可闻,霍言年嘴角抽抽,他真的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把睡衣倒腾完,于盛夏看着裤子发呆,真的要脱吗?
要不就这样吧!
万一……算了算了,就当捣腾尸体……不对不对,就当捣腾发育过好的孩子!
嗯!对!就是这样!
自顾自的催眠着,于盛夏解开了霍言年西裤上的皮带,然后把皮带抽了出来,这个动作实在有些暧、昧,霍言年自己都变得有一丝不自在,只是没等他不自在多久,就听见“撕拉一声,他的裤子也跟着报废。
霍言年都要气炸了,紧咬住想把这个女人抓过来打屁股的冲动,于盛夏专心致志的在给他“换”着,根本没有注意到霍言年的细微变化。
终于捣腾完了,于盛夏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自己去浴室收拾了一下自己,出来看见躺着已经“睡熟”的霍言年,于盛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第一天她喝多了,第二天,他喝醉了,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人为,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尴尬的大眼瞪小眼。
这张床很大,纵然霍言年大咧咧的躺着,也只占据了一半,于盛夏走到另一边,关了灯,小心翼翼的躺在边边,两人中间还隔了很大一块空地。
刚刚都在忙着捣腾他,于盛夏还没有想什么,现在才想起来,刚刚送他回来的那个女人,精致的妆容,时尚的打扮,和那个女人站在一起,于盛夏固然漂亮,却也显得土气多了。
心里闪过一抹黯然,霍言年终究不再是曾经那个霍言年了,他不再是眼里,身边只有于盛夏的霍言年了,他有了别的女人,不管是逢场作戏,还是应酬需要,他都有了别的女人。
这样的念头在心里发酵膨胀,于盛夏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舒服了,是生气?好像酸涩更多……
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吃醋”?
仔细想想,她还没吃过醋呢,以前和霍言年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只有她一个人,他的身边也只有她一个人,那些想要接近他的女生,没等她来得及吃醋,就已经被他赶走了。
像今天这样有一个女人在她面前堂而皇之的和霍言年亲密,好像还是第一次。
于盛夏伸手揉了揉自己心脏位置,这样的感觉真真不好受,心里越来越堵,于盛夏差点就要伸手把霍言年摇醒,问问他,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是手伸到一半,又顿住,她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他呢?
她现在这个霍少奶奶的头衔是怎么来的,她自己不知道吗?她有什么资格去问他?
越想,心越堵,于盛夏索性抓过被子蒙着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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