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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霍先生,就当我没说!”
说完转身就要打开车门下车,而霍言年的声音再度不咸不淡的传了过来:“这就是于小姐请人帮忙的态度?”
于盛夏的手顿住,狠狠的咬着下唇,霍言年明显就是故意的,可是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于盛夏还是明白的。
背对着霍言年没有转身,尽可能平缓着语气说道:“不知道霍先生希望我怎么求您!”
她最后一个字的音可以咬得很重,以彰显她现在非常不爽的情绪,霍言年嘴角的笑意又扬起了一点,语气却依旧不咸不淡:“我之前的提议,于小姐不妨考虑一下。”
于盛夏愣了一下,随即转身看着霍言年,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过她也只愣了几秒钟就反应过来了,霍言年指的是那天晚上他羞辱她的那些话。
可是,那晚是羞辱,今天再度提及,于盛夏的心里莫名的闪过一丝异样的波动,她定了定神,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霍言年,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那样?”
霍言年的神色依旧,懒懒的,没什么反应,只是轻敲着方向盘的手指突然加快了频率,然后突然停止,嘴角的笑意染上了几分自嘲,或者说……苦涩?
“于盛夏,你是第一个敢对我说那样话的女人。”
于盛夏心里一紧,果然和艾酒酒猜的一样吗?他之所以这么对她,只是为了报复三年前她伤他自尊后又甩了他的仇吗?
心底好像被灌入了一碗中药,苦涩至极。
“我们直接一点说,你做我的女人,你要求的事,我都能做到,对你而言,这是公平的交易,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考虑清楚之后,三天后晚上七点来这里!”
霍言年从车子的置物箱里抽出一张白纸,刷刷刷的在上面写了一行地址丢给于盛夏,然后接着说道:“我耐心有限,不喜欢等人,于小姐自便。”
于盛夏拿着那张白纸刚从霍言年的车上下来,他便已经驱车离开,站在景秀花园的门口,于盛夏久久没有挪动脚步,心好难受,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在难受什么。
鼻尖有点泛酸,眼眶骤然热了起来,于盛夏仰头看着星空,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心里对自己说着“哭哭哭,哭什么哭,哭又不能解决问题。”
越是努力克制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心里的苦涩就越深。
“于盛夏啊于盛夏,你还在幻想什么,当初是你自己把人家甩了,现在你还指望人家对你一如曾经那样体贴情深?他霍言年又不是笨蛋。”
小声嘀咕着向艾酒酒的房子走去,终于在走到单元门前,于盛夏还是忍不住的蹲了下去,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霍言年的冷漠,霍言年的嘲讽,霍言年的羞辱……没错是她甩了他,是她毫不留情的说了那些伤人的话,可是若不是他先说了那样的话,她又怎么会……现在的霍言年和曾经的霍言年根本性的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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