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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蛇所宿,江南王府,吐哺之才,庶人之命。”
太后眉头一皱,投箸入案。“后两句倒是易懂,是说有周公那样的辅佐之才,却逃不脱庶人的命运。这是指谁呀?”
“北方灵兽,名‘玄武’,形如龟蛇合体,俗称‘龟蛇’。江南诸王中,唯有越王未赴藩。越王府邸恰在玄武门外。”红蓼曼步缓移,口吐珠玑,恍若方外之人。
“如此说来,是指越王?”太后愕然道。
一丝笑意漾在红蓼眼波中,迷蒙而又深沉。“越王志在逍遥,岂肯背负贤王盛名?”
太后忽然觉得自己欠着越王一个天大的人情。
越王志在逍遥,这才为自己的儿子登临大位铺平了道路,而自己竟然还疑心他的儿子,真是天大的笑话!
蓦然间心念一动,似有所悟。
“是祁铭!”太后惊道:“道人的话未必能信!有心的人见祁铭比同龄孩子聪慧些,暗中故弄玄虚也未可知。”
“可太皇太后似乎信了。太皇太后有意为越王子挑选文师。”
原来围绕着朱祁铭的一切传言都只关乎社稷,无关帝位!太后心中终于释然了。又听说太皇太后亲自过问他的学业,料此举必有深意,便凝眸沉思起来。
见太后不语,红蓼幽然道:“谶语即便成真,也是许多年以后的事,王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眼下前朝后宫最牵动人心的大事,莫过于皇上的恩赏。新君即位照例要晋封皇室宗亲,不知哪位宗亲能拔得头筹?”
“朱祁钰”三字倏地钻进了太后的脑海,她如同见了苍蝇一般,再无一星半点食欲。
若朱祁钰封王,就怕他在宫外受赐王府,人在宫外,暗中情势远非她这位太后所能掌控。
本来有太皇太后在,她这是杞人忧天,但太皇太后年事已高,说不定哪天便驾鹤而去,她不得不防患于未然。
“许多宝贝落在了坤宁宫,你去仔细挑几样稀罕物,拿来给哀家过目,给祁铭送去。”
“是!”红蓼应道。她摸不清太后此举是情出自然,还是想拉抬一人而压制另一人,一时间有些犯楞。
恰在这时,太皇太后着人来传太后。太后不敢怠慢,急乘肩舆赶往清宁宫。
受礼、赐座后,太皇太后不紧不慢道:“数位大臣上书,请封二皇子祁钰为亲王。先帝留有遗诏,你有听政的份,此事自然不能不问你的看法。”
太后心一沉,脸上却不改常色。
“先帝子嗣不多,只有二位幼子,自然要倍加珍爱,只是先帝新丧,此时让祁钰与寻常宗亲一道受封,未免草率。不如待他成年后,另行隆礼册封,以慰先帝在天之灵。”
“再说,皇子成年受封方合规制。”
“当然喽,此事还请太皇太后做主,臣妾不敢妄言。”
太皇太后举盏饮茶,然后从容地归盏入案。
“你的话不无道理,看来,若皇帝自己不拿主意,此事只好先放一放。”
太皇太后色无喜无忧,言无棱无角,一派雍容气度。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太后起身告辞。
出了清宁宫,太后心急火燎地赶往乾清宫,她担心皇帝万一动了封朱祁钰为亲王的念头,自己稍有耽搁便阻止不及了。
来到乾清宫,众内侍、宫女都不知皇帝去向,只说皇帝一早便出去了,不让人跟着。太后无奈,只得在乾清宫候着。
此时此刻,朱祁镇与朱祁钰正在雍肃殿内,前者伏在案上,后者伏在椅上,两人都睡着了。
一早来到雍肃殿,朱祁镇领着弟弟读书,读着读着,朱祁镇想起父皇生前的教诲,不禁嚎啕大哭。他一哭,朱祁钰也跟着哭。
这样的事几乎天天都在发生,朱祁镇身为天子,虽然年幼,但还是懂得维护天子的威仪,他不想让人跟着,见到自己失态。
二人哭得乏了,昏昏睡去。
朱祁镇眼角泪痕未干。
朱祁钰的生母、太
(本章未完,请翻页)妃吴氏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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