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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亲王,但还是住在清宁宫吧,越府与紫禁城是两个天地,住在越府,每年见皇帝的次数屈指可数。”
太皇太后终于进了内室,正殿中顿时安静了下来。朱祁铭久久站在那里,闭目而思,心中体验到的是无尽的孤独!
无法谋及旁人,即便是徐恭、欧阳仝那样的人,他也不便与之深言。此刻,心中纵有百念,他却不能自主,而今贵为亲王,说到底,他仍是一朵任由风吹雨打的浮萍!
但愿能查出杨士奇、杨荣有意为难越府、卫府的证据,让自己扮演棋子一事变得有些意义!
朱祁铭回东阁脱了亲王冠袍,换上常服,匆匆离了清宁宫,快步赶往庆元殿进学。
庆元殿里没有心机,没有权谋,只有一对渐渐长大的少男少女,还有一个略显迂腐的先生。那是一个唯一能让他感到无忧无虑、遍体轻松的地方。
吕希大约是察觉到了朱祁铭的机敏、自己的呆板,故而不久前刚说过“不必死读书、读死书”的话,从此放宽了尺度,不再端严师的架势。
吕夕谣学得极认真,渐渐与朱祁铭有了共同语言,那就是在课后交流学问,她对儒学经典的释义日趋精妙,直追其父亲,每每高谈阔论,令朱祁铭为之咋舌。时日一久,吕夕谣俨然成了朱祁铭的小先生。
吕夕谣星目一扫,里面略含嗔意,“世间学子无不寒窗苦读,你却总不专心,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朱祁铭不解地睁大了眼睛,“我又不必考取功名,为何要与世间学子相比?”
吕夕谣的大脑有片刻的短路,但很快就缓过神来,“那也不行!虽然不取功名,但学问万万不可输给别人。”
那就是要我做天下第一喽,这个有点难!朱祁铭心里犯着嘀咕,一颗头却点得很是殷勤。
每当这个时候,吕夕谣总是会满意地一笑,然后离去。不过,当下次课余交流机会再次来临的时候,她会十分遗憾地发现,她不得不旧话重提。
在不知不觉中,吕夕谣似乎起了变化。每天她会提前入宫,在朱祁铭练剑的地方驻足观望一番,这个时候,朱祁铭就憋足了劲施展那套精妙的九华剑法,当觉得自己方才一招十分了得时,他会偷偷瞟一眼吕夕谣,却见她正茫然地望着零星的飞雪出神。
寒冬来临,朱祁铭命人在那里搭了个小小帷棚,摆上一张带座垫的椅子,还有一个暖炉。吕夕谣也不客气,每次到来后,都会欣然入座,端着暖炉静静地坐在那里,也不知她在看什么,想什么。
朱祁铭习惯了练剑时有吕夕谣坐在一旁的日子,尽管她的心思似乎落在了别处,但他心中还是有某种十分朦胧的奇妙感觉。
就这样,时光飞逝,紫禁城已是一片冰天雪地,新年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这天,朱祁铭早早来到习武场,却迟迟不见吕夕谣现身,他觉得心中空空的像少了什么,就直直地站在那里,忘了练剑。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雪幕中隐约现出一个娇小身影,披着洁白的斗篷,像一朵飘动的莲花。
朱祁铭咧嘴一笑,竟急急的迎了过去。“妹妹今日为何迟来?”
“我与父亲一同入宫,途中被金公公叫住了。”
“金公公?所为何事?”
“说有个日本使团突然入京,他们入境时朝廷并未获知消息,皇上盛怒。而且,使团中有个麻烦人物,令皇上头疼。”
“金公公何必对先生说这些!”
“金公公说,此事恐怕唯有你出面方能济事。”
我出面方能济事?朱祁铭大感诧异,想金公公并未明着找自己,而是托吕先生捎话,肯定没获圣意,故而要避嫌。
那么,金公公此举肯定是于朱祁铭有益,才来暗通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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