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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是人们逃难的首选路径,此刻已挤满了南逃的男女老少,故而马行不畅。望着这副万民大逃亡的场景,朱祁铭脑中浮起一道深深的疑问:这是盛世吗?
若非被掳离京,朱祁铭恐怕成年后都不会有此疑问。大明刚经历过“仁宣之治”,举国都以为是盛世了,恰恰在这个时候,内忧外患接踵而至,在与外敌的对抗中,大明的国力反而显得虚弱不堪,还比不上洪武、永乐时期,这样的变化很令人费解。
因马行不畅,朱祁铭与徐恭骑着高头大马竟落在了逃难队伍的最后。
“徐大人,龙门卫守军为何不截住鞑贼?”朱祁铭从容问道。
“提那些鸟人作甚!”徐恭怒极,竟口出秽言,“鞑贼入寇少则十余人,多则百十人,龙门卫守军有数千之众,就是无人敢接战,别看他们在校场练兵时有模有样的,一上战场,立马尿裤子,只知避敌自保,毫无血性!”
朱祁铭还想开口发问,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便回首看向徐恭。徐恭竖起耳朵静听片刻,随即望望人挤人的官道,一脸焦急之色。
“殿下,是鞑贼,听蹄声,鞑贼
(本章未完,请翻页)不下于二十人,必须截住他们,否则,咱们都脱不了身!”徐恭回首北望,脸色异常严峻,旋即正身南指,“殿下先行一步,沿官道南行数十里,有个小村子,殿下在那里候着,明日辰时前若不见在下回还,请殿下自便,记住,不可向任何人表明自己的身份,不可轻信任何人,对京城来的亲卫军也是如此!”
随即破空声响起,徐恭纵身而去。
“殿下保重!”
身后传来的这声道别略显悲凉,但朱祁铭浑然不觉,连徐恭先前的那番吩咐,他也未多加留意。
他只知道要往南去,前方有个村庄可供歇脚。
幼时在王府常习弓马骑射,故而骑马难不住朱祁铭。见逃难的人群已走远,让出了里许的空路,他双腿一夹,策马南驰。
方赶上逃难大军,忽然眉头微皱,勒马缓缓停下,耳边回响起徐恭临别时的吩咐。
“明日辰时前若不见在下回还,请殿下自便······”
从这番吩咐中不难察觉到徐恭的苦心,他此去肯定是凶险万分,已有赴死之心。
朱祁铭不禁焦虑满怀:回去寻找徐恭肯定是添乱,留在此处又过于冒险,可是,独自一人上路······
自便!
一个落难的王子如何在陌生的苦寒之地自便!
就在他愁肠百结时,身后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又一拨逃难的人出现在了他身后。
坐骑嘶鸣着不停地挪动四蹄,显得焦躁不安,而马背上的人也在犯楞。
震耳的蹄声骤然而起,道旁的野径上突然出现了十余名骑兵,人、马俱披甲,毫无疑问,那是鞑子的重装骑兵!
顿时,惊叫声大作,逃难的人们夺路乱窜,可是人腿快不过马蹄,很快,十余名鞑贼风驰电掣般散开,堵住了难民的每一个逃跑方向,血腥的屠杀开始了。在野蛮的暴力面前,男人难逃一死,而女人和财物就是鞑贼的战利品。
这里没有官军,没有官员,只有人心散乱的百姓,悲惨的境遇可想而知。
但鞑贼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猖狂惯了的他们分散成了一个个孤零零的个体。
搁在以往,这一举动或许算不上错误,可惜,此时此地多了一个小王子,他刚刚与瓦剌武士斗过智,还在王府练过兵。小王子不相信数千人的逃难队伍竟奈何不了区区十余骑鞑贼。
这里不缺人手,只缺血性!
“跟鞑贼拼了!”朱祁铭从痛苦的迷思中醒过神来,大声叫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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