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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悦和阿慎在吐鲁番又呆了两天,终于决定回去。他们打包好所有行李,其实行李也没有多少。除去衣物日常用具,更多的就是一些土特产了。而阿慎,来时孑然一身,回去也没有东西可带,两人轻轻松松地上路了。
“你的上司呢?”阿慎百无聊赖,躺在火车上翻来覆去。
“卓凡忙着回去排版,这几天新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总得把他们好好捋一捋,然后整理出版。”俞悦一边敲电脑一边回答阿慎。
“你在干嘛?”阿慎从上铺把头挂下来。
“赶稿子,《仙境迷踪》的专栏。”俞悦没有抬头,托了托鼻梁上塌下来的黑框眼镜,继续在word上敲了几个字,只觉得再也写不下去。“你说,扑克脸会不会知道玛依莎去了哪里?”
阿慎想起最后一次见到扑克脸,他摸出口袋里的铜牌,“不知道。”
“我醒过来的时候,扑克脸和玛依莎都不见了。一天之间,玛依莎失去了爷爷还有最爱的人。不知道现在好不好。”
阿慎架着二郎腿,仔细把玩手上的铜牌,“她能明白自己身为公主的责任,以后都会为了这个活下去。”
“卓凡今早给我打电话,说玛依莎的父亲亲自去帮她办了离职手续。从此以后,玛依莎就永远从我们世界消失了……”俞悦心里惆怅万千。她入职仅仅才几个月,很多事情都是玛依莎和她一起承担下来,现在想起来,尽管玛依莎生长在都市人群里,但身上的热情天真却是很多都市女孩没有的。俞悦叹了口气,“这一期的《仙境迷踪》,也不知道该怎么写才好。”
“为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写,该怎么写就怎么写。”阿慎反反复复琢磨手上的徽章,也没琢磨出什么来,只好作罢。
“难道把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吗?还有那个巨坑。”俞悦很为难,绝对不能把一切都交代清楚。
“身为记者,要是没有一点编故事演戏的能力怎么行。就算暴风雨不大,到了现场,也要抱着柱子假装被吹走,大声对着摄像机喊‘啊!风和雨都太大了!’这才是合格的记者吧?”
“阿慎!”俞悦哭笑不得。情绪平静下来,才开始慢慢审视躺在她上铺的这个阿慎。她确定他就是阿慎,可是为什么性格变化这么大,大到她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她突然想到那枚徽章,她从口袋里取出,轻轻用大拇指摩挲徽章背面的“慎”字,心里猛地抽搐一下。
“阿慎,那个扑克脸。到底是谁?”她像喃喃自语,又像在问阿慎。
半晌,阿慎也没有回答。俞悦探头扒着栏杆往上面看去,阿慎歪着头,已经睡着。
俞悦拉过被子,轻轻帮阿慎盖上。忽然她的目光被阿慎手里的徽章吸引过去。这是一枚小铜片,上面浮雕着一只狐狸,和阿慎的那枚很像。只不过,这枚铜片上的狐狸,有九条尾巴。而铜片的背面,刻着很小的字,密密麻麻的,应该是用微雕刻上去的。她将铜牌重新放在阿慎手里。回到下铺,把自己口袋里的徽章拿出来又仔细看了看。这枚徽章她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怎么看都没有端倪。她打了个哈欠,终于把徽章收好。
回到杭州,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俞悦把东西放好,就开着车送阿慎回家。
“你是说,我一个人住?”阿慎一上车就东张西望地到处看,还不停地问俞悦各种问题。
“是,你住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别墅里。”俞悦干脆地回答。
“我一个人住别墅?这也太舒爽了。”阿慎觉得不敢相信。
“你自从大学毕业,我爸就帮你买了那栋别墅,一来,你不喜欢出门,成天待在家里不是看书就是做研究,别墅可以让你活动空间更大一点;二来,这也是你自己的意思,你说你忍受不了小区那么复杂的环境。”
“那我不是欠你家很多?所以才以身相许跟你订婚?我爸妈呢?”
俞悦还没适应阿慎的玩笑,怔了怔,回答道,“你爸妈过世之后留下一大笔钱,足够你吃喝一辈子。这笔钱一直由我爸保管,所有支出账目一应俱全。所以到现在,你花的是你自己的钱。”俞悦不想让阿慎太在意,便干脆又快速地解释完。
“阿慎,感觉怎么样?”俞悦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阿慎心底里涌起莫名的愧疚,他撇开脸,“俞悦,我还是觉得,这里根本就不是我家。”
俞悦期待落空,皱了皱眉,勉强笑笑,“没关系,那,我们走吧。”
楼下传来“砰”的关门声,二楼卧室的香味还一丝一缕弥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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